有一个叫卡尔·弗里什的研究了船鱼的听觉器,他训练一群小鱼集聚在岸边的一个地方,在这里喂它们。后来,他将一条船鱼作了记号:抓住后,用针轻轻刺一下肌肉,结果鱼尾颜色变深了。他把鱼放回河里,当它刚刚游近鱼群时,发生了一种没有料到的事——船鱼都慌忙向四下逃去,藏到河底,钻进砂中。过了一会儿,又聚集在一起,离开了这个地方,无论怎样引诱它们,都没有回到这里。
这一事例促使学者们考虑:那条船鱼是否把自己不幸的遭遇告诉给自己的同伴们了呢?显然是不能的。那么是什么原因使鱼群受惊了呢?是否可能是受伤的小鱼疼得叫了起来呢?因为鱼是会叫的。
又捉住一条船鱼,把它切成块,扔入水中。群鱼又惊慌地跑散了。也可能是鱼的尸体把它们吓跑了吧?大自然里一切都可能发生……
又将一条船鱼切成一段段放在研钵里捣碎,把鱼汁进行过滤,然后一滴滴地倒入水中。鱼群仿佛像剧院里发生火灾一样,所有船鱼又跑走藏了起来。
后来搞清楚了,船鱼以及与其血缘关系相近的河鱼受伤时分泌出一种物质,别的鱼一察觉有这种物质,便都慌忙逃走。这是一种特殊的适应性,是在长期的生存斗争中形成的。当狗鱼捕捉小鱼时,必定会用牙齿把鱼皮咬破。被捕的小鱼用皮肤向自己的弟兄们发出“诀别时的警告信号”。其他小鱼得到信号,便赶快躲藏起来。学者们还发现,船鱼所发的化学警报信号,也会使血缘关系近的各种鱼感到恐惧。
在做了进一步的研究之后,查明船鱼能够很好地区分出15种鱼的气味。它们用嗅觉甚至能认出自己鱼群里的各种小鱼。如果用移液管从饲养狗鱼的鱼池里吸些水,然后滴到饲养船鱼的鱼缸里,这几滴水会产生炸弹爆炸时的效果。恐怖的船鱼跑到鱼缸底上,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它们的这种奇特的反应是很容易理解的,因为狗鱼追赶一切会动和闪光的东西,对不动的物质很少在意。
语言天才
不久以前,科学家们查明海豚不是哑口无言的动物,它会用鼻孔发出各种吱吱声,而且能发出各种超声波。
有人发现:一头母海豚在和自己的小仔相互呼唤交谈时,就使用了八百多种声音。其中大半是表达某种命令的信号,小仔对这些信号的反应总是一致的。
海豚有自己的求救呼唤语言,相当于我们人类的SOS。那是一种重复的唿哨声。别的海豚听到了这种声音,便立即沉默下来,仔细地倾听,然后去找寻遇难的同类,找到后便潜到遇难者下面,用嘴巴和背部把它托出水面。
在美国佛罗里达海洋水族馆里有一头非常聪明的海豚,它模仿自己的教练模仿得很像。有一次帮助丈夫进行驯练的妻子觉得很开心,便大笑起来。这头海豚又很快去模仿她,一见她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位海豚教练就是约翰·利利博士。他发现:海豚很团结,从不欺侮弱者,并主动帮助有病的海豚。它们多言多语,在一起时彼此唠叨个没完。
这位博士还发现:海豚在学习语言上甚至比人还强,因为海豚能很快掌握一些英语单词,而人要学会海豚发出的狗叫声、鸟叫声、吱 声、唿哨声……则慢得多,更不用说超声了。
有的研究人员还发现:海豚能理解他们说的话,甚至说半句海豚能都懂。它们按着人发出的命令列队游动,转弯;沿着指定的复杂路线找到鱼,并赶鱼入网;钻火圈和拉着坐人的划水板……
约翰·利利博士认为,受过训练的海豚可成为渔民和研究海洋的科学家的得力助手。海豚很愿意学习,几乎什么都可以学,甚至可以学会去炸毁敌人的潜艇。这最后一点刺激美国海军部对海豚也发生了兴趣。
触碰语言
雄蜘蛛去和雌蜘蛛相会时,每次总是冒着很大危险的。雌蜘蛛是近视眼,而且都很贪食。又大又凶的母蜘蛛还没有搞清楚是谁走近了,便猛然扑过去,一口把它咬住。一旦发觉自己错了,已为时过晚,情人已经丧命了。有些母蜘蛛已养成贪吃自己的情人的习惯。有一种美洲蜘蛛称做黑寡妇,在繁殖季节,几乎所有雄蜘蛛都葬身于自己看中的夫人的肚子里。
雄蜘蛛为了提前通知母蜘蛛自己要去登门拜访,便抓住凶狠的母蜘蛛趴在上面的那根蛛丝,不住地摇晃。不同种的蜘蛛,摇晃的次数各有不同,都有各自的暗号。
如果母蜘蛛乐意接待来客,它就用“约定的”节律摇蛛丝作为回答:“来吧,别怕,不吃你!”这时雄蜘蛛才进入危险区。当它走近母蜘蛛时,有时还要用前腿去抚摩母蜘蛛,仿佛在说:“是我,不是苍蝇。”
有一种不结大网的蜘蛛,用特殊的手势打信号或在它前面跳舞通知母蜘蛛。譬如雄青蜘蛛走近母蜘蛛时,是用腿敲地来禀报自己来到了。回答的信号也是踏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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