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卡尔·弗雷德里希·高斯提出把西伯利亚冻原当作一个图板,以几何图形的格式栽上树.表明一些合乎逻辑的生物生活在这里。约瑟夫·冯·利特罗认为可以在撒哈拉大沙漠利用注满油的壕沟。1869年,查尔斯·克罗斯说:”让我们建造一些巨大的镜子。向火星上发射光线。”大约40年后,维尔海姆·保尔斯克又提出:“以微雕的方式把字刻在灰尘上。通过空间传播我们的信息。”
多么奇妙的想象!你信吗?别忙,还有更绝的。更晚一些时候,威利·雷在“致火星人的一封信”(载《即将来临的魅力》)里提出:“等着,等着碰到一个外星人,交给他一封信。信上以象征的方式说明我们的太阳系,太阳系里各个行星的位置。以及我们自己的起源。然后在信上用图标明我们的数字系统、有了数字和画面,几乎一切都可以解释。”
有意思的是,威利·雷的想象竟然成了美国科幻作家詹姆斯·冈恩的小说《听众》的基础。冈恩写道:“同样类型的信基本上写了出来。是由地球人写给他们的同类的。封存在纽约世界贸易市场的时间舱里,留给5000年以后他们的后代阅读,是留存信息的一个部分。”
其实,许多种幻小说常写未来对现在的想象,例如世界发生了一场灾难,千百年以后的后代如何解读灾难之前的文字著作?如何出现错误的理解?如何进行猜测和想象?等等。
数学作为交流方式,在科幻小说中也颇受重视。美国科幻作家瓦尔特·苏利万提出一种以双重符码表示的信息:在一个由41条线和31个信息单位构成的座标系统里,写出这种符码,通过小圆点来表述太阳、行星以及男人、女人和儿童的轮廓,达到交流的目的。冈恩的小说也曾用过这种方法。
有些数学家相信,不同世界的交流可以完全通过象征符号和逻辑来进行,于是人们便发明了数学语言。但是,大部分数学语言都极端复杂。而这种复杂性阻碍了清晰明确的交流。
就科幻小说而言,与外星人互相交流的最佳设想仍是威利·雷说的那种信。而且这种信确确实实发过。在美国先锋者号飞船执行探索木星的飞行任务时,飞船的一侧有一个6×9英寸金属板,上面刻着图像,表明氢原子的能量状态,地球的位置和14个脉冲星及银河系中心的关系:还有一个太阳系的地图,表明从第3行星到第5行星的空间探索:另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图像靠在飞船本身图像的旁边,以此表明大小比例。图像上的男人友好地挥动着双手,当然说他友好是根据地球人的判断;对外星人来说挥手可能表示友好,也可能表示其他的意思,谁知道呢?
不管怎样,人们对宇宙间的交流问题越来越感兴趣。例如,美国的《自然史杂志》共有五个连载专栏。1972年竟用三个专门探讨宇宙间的交流问题。这些专栏最精彩的一部分是邀请读者写出对下列问题的反应:
1.你是否认为我们应该听到更多的东西?
2.你觉得我们最先听到的是什么?
3.是否我们应该引起他人对我们的注意?
4.如果是,我们应该说些什么?如何说?
5.预想一下,我们会得到什么样的反应?
这里所提的五个问题,可以说是一篇科幻小说的提纲。第一个问题隐含着我们是否该探讨宇宙空间?如果探讨,就要与外星人交流,听到更多的东西。既然想与外星人交流,必然想象出宇宙空间中有其他人种——这就引发出一连串的幻想。第二个问题是在第一个问题想象中的继续。既然想与外星人交流,必然要先听到什么,是声音语言?音乐语言?还是什么怪声?当你听到声音时,你会作出判断:那是外星人么?这就引出第三个问题:要不要让外星人注意我们的存在?于是你会想象让外星人注意我们会带来什么后果,是好?还是危险?经过思索,你因相信我们人类的能力而决定与外星人交流,使他们注意我们。但如何使他们注意呢?当然首先是向他们发送信息。这就要考虑第四个问题——如何向他们发送信息,即说些什么?如何说?我们发送完信息,期待着与外星人交流,因此很自然地会想象外星人的反应——这就出现了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根据这些提纲进一步想象,编织故事,无疑可以写出一篇科幻小说。但不要忘记,这里的一切想象都围绕着“交流”展开,因此其主题应该是“交流”——“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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