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丽闻声出来了:“什么事半夜嚷上门来?”
教授见门口挤着一群人,便走进卧室里去。胖警察说:“女士,我要拘捕你的仆人。”
“胡说些什么,这位先生是地位很高的社会名流,岂能受你们警察的干扰?你找错人了。”
警察狐疑地;“这寒酸老头子会是名流?”
船长忽然说:“这老头眼熟得很,象见过。”他敲敲脑袋,猛地抓起桌上的报纸:“对了,报上有他的照片……鲁文基教授!陛下还和他握手哩!确是位碰不得的绅士先生哪。”
胖子摇着头皮:“不审一下我怎么交差?”
梅丽不耐烦地:“你们究竟在搞什么鬼?”
胖警察弯了弯腰:“高贵的女士,闯入……”
教授在门里叫道:“我根本没进入浴室!”
“浴室?尊敬的女士,昨晚闯入伦敦博物馆作案的罪犯可能混上了这条船。我刚才接到世界刑警署的无线电,指示我要搜捕一个穿可口可乐广告衫的老头子。船上符合特征的只有两个人,”胖子向门外招了招手,几名水手揪着个披肩头发的人走进来,那人也穿着一样的广告衫,“这个我已抓起来了。教授先生嘛,我只想和他谈几句,例行公事,没别的意思。”
“谈话?教授的咨询费每小时一万镑,夜间加倍。要谈,先写个申请。现在你们请罢。”
胖子和船长面面相觑,迟疑不决,梅丽忽地想出了个主意:“好吧,你们也难,我建议教授见你们几分钟,不过他不可能以嫌疑犯身份和你们谈话。”
“那当然,当然。”两人如释重负,忙不迭答应。梅丽慢吞吞地:“那件广告衫使他蒙受嫌疑,去找套整齐服装让他换上才好说话。”
船长有套准备结婚的新装,便拿来了。鲁文基穿着整齐,出来往沙发上一坐:“过来,我问你,劫案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发生的?”
警察恭敬地:“昨晚23点抢了伦敦博物馆。”
“好极,”教授看过报,早已波有成竹,“昨晚23点恰是月食开始的时候,报上登得清清楚楚,我正在伦敦天文台,还和英皇陛下谈了话。需不需要请陛下为我在天文台作证?”
“完全不需要!只是,你那件广告衫……”
“穿着和我身份不相称,是么?昨晚我和王子玩牌输了,得穿它上太空旅行。”胖子和船长商议一阵:“谢谢,教授先生。打扰了。”警察鞠躬告辞。那个披发老头叫了起来:“我也不在现场!我昨晚在意大利!”
胖子火了:“莫非你也和王子玩牌了?”
“我是去意大利旅游的,住在那不勒斯圣母饭店。昨晚我买了张死城观光车票去庞培观看月食,天快亮才回旅馆的。”披发老头递上一张旅馆帐单、一张60里拉的车票。胖子略为看了看,说:“这也证明不了你本人昨天在那不勒斯,你满可以让一个同伙代你开旅馆、买车票,而你自己则在伦敦作案。你得有人证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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