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擦,不擦”耳边传来母亲哽咽地声音。再次昏昏地睡去。等我醒来,已经第二天日上三竿。
呼地,我如旋风般坐起,嘴里还念着:“完了,完了,上班要迟到了。”
“慧慧,躺下,好好休息,小李(我前夫)已经帮你请了一个月病假,好好歇歇吧!”
我轻松地度过了我的病假期,在临上班的前一晚,我鼓起勇气照了镜子,缝了四针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疤痕,如刚幻化成人形的白蛇扭动着腰肢。
去上班已经是12月末,我拿着零碎的工资单,以及几乎为零的政府年底补助和单位年终奖,找到财务,给我的解释是:我的伤害发生在下班以后,不能作为工伤享受待遇。
紧接着新的一年奖金级别测评开始。总测评得分和第二年的奖金级别挂钩,因为曾经满意度被扣10分,加上一个月病假不得分,一个有22年工龄的我总得分和一个5年左右的年轻人差不多,这意味着我要么待岗要么降级使用。
我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打击,只感到万念俱灰,生不如死,十分想辞职重新打拼。
我向杀杀杀小姐一股脑儿地倒了苦水,她在微信上回复了洋洋洒洒近千字,我看得眼冒金花,最后总结出她的意见:有五险,要慎重!
没办法,只能接受降级,假装努力继续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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