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疑问,“你家跟我家不是一个南一个北吗?”
微雨瞪我一眼说:“说故事呢。”
“呃……噢,然后呢?”
微雨继续说:“那男孩子到那女孩子家的时候去敲了门,来开门的是她妈妈。那小男孩特紧张,叫了‘阿姨’,说‘我是来给某某某送作业的’,她妈妈说,小女孩的太奶奶病了,要她陪着,所以在乡下呢。她妈妈又问他要不要进去坐坐,说小女孩应该快回来了。男孩子有点犹豫,他想见她吧,可又不好意思。最后他还是进去了,在她家客厅里坐着。她妈妈给他倒了杯果汁。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她妈妈拿的陶瓷杯上印着那女孩子的名字,上面还有一个卡通的女娃娃,这是她用的。那男孩子发现之后面红耳赤,之后捧着那杯子喝一口脸就红一分。很快那女孩回来了。她是亲戚送回来的,面上很忧伤,她没有看见他,可能看见了,但没花心思,一声不吭就上楼了。小男孩呆呆站在那里,眼里落寞的跟什么似的——”
我说:“怎么我不记得了?”
“你记得才有鬼了!”某人已经忘了自己是在讲故事。
我笑着问他:“那么后来呢?“
微雨恨恨道:“后来他就伤心欲绝地回了家呗!”
我说:“就这样?”
他跳起来,“你还想怎么样?对于一个纯洁如白雪的男孩子,这样的伤害已经是多么残忍了啊,balabala……”抱怨为主,求安慰为辅。
我觉得我的腿更疼了……
小弟离开学还有小半个月,但是我父亲那边催了,所以他提前了日子去了英国。
小弟在坐车去机场前的一刻钟,依然坐在电脑前玩着枪械游戏,当时当景:戴着耳麦,架着脚,嘴里嚷着:“你是蠢货吗?(are u stupid?)开火啊!(fire!)小爷没时间了!(no time!)”
“……”
微雨直摇头说:“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之后,机场。
小弟在登机前,一脸悲壮地朝我们说:“我去了!半年后回来还是一条好汉!!”
这孩子是有多不愿回学校啊。
徐少的工作,确切的说呢是军官,笼统来说就是军人。不过是研究类的,没下过地。
我弟返校之后我一下子就清了(我妈是随着一块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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