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小询问的眼神儿和急切想得到答案的强烈愿望,我轻轻的笑了。
“我喜欢他,你信吗?”
小小怔了几秒钟,然后狂笑。笑的花枝乱颤,大有死过去的架势。
我也跟着笑,因为去知道。打死小小也不会信这句鬼话,换句话说就是打死更多人也一样。
“我要是信,我就是头蠢驴。”
是啊!小小是蠢驴,宁溪是蠢驴。我也是蠢驴,我是头自欺欺人的蠢驴。
都很蠢!
《二》
我想当时我肯定打了鸡血。要不就是吃了猫肉,再要不就是被疯狗咬了一口。
我”腾”的站起来盯着宁溪的眼睛说:”这里的to是介词不是不定式,后面应该用v-ing形式而不是原形。你,讲错了。”我很明白这里是课堂,我的身边有几十号人而不是只有小小。所以我很聪明也很适时的将最后那句”你这头蠢驴。”改了口。
停顿了半秒后我又叫嚣。”好了,不用你说,我自己走出去。”
然后我像只鹤一样从这群鸡中走了出去。我感觉到了一种为了捍卫真理而被五马分尸的悲壮。
下午两点的日光啊!日光啊!日光啊!······
我无视草丛中挂着的老掉牙的”如果爱我就别踩我”的牌牌。一个结实的平仰,压死了一大片花花草草,没关系,反正春风吹又生嘛!
一个人的时候,我其实是安静的。
我用手遮住光,仰望白云。满眼满心纯粹的白。那白后是大片大片没有镶嵌的空旷的蓝,像我的心,被硬生生挖出大片大片的空旷。然后就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
我的眼角有泪滑落,我看见天空中一头蠢驴,正朝着我砸下粉笔头,不偏不倚,砸在心上,疼的人抽搐。
什么时候,就成了这样!
我和宁溪之间,也不是没有美好的。
我记得星期天一个人趴在教室里听伤感音乐哭着睡着的时候,他轻轻盖在我身上的西装外套,指尖碰触我的肩,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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