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脑海中是否重现一生的图景,又是否接受到上帝的救赎这不得而知,唯一明晰的是他们生于当下,死于当下,西部本就是如此。
值得一提的是在第三个故事《受惊女子》中,作为女性的艾莉丝挣扎于时代的洪流中,她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利,被迫接受来自陌生人婚约。而当她同纳普相爱之后,却又无法逃脱命运调侃似的捉弄。
作者准确地把握住宿命的每一个能动瞬间,在这样的瞬间里,人物被迫做出选择,而备选的往往只有一个答案,这是支撑整个西部世界共同的内在动力。
漫天繁星是流动的长河
自西部片出现以来,在由单一叙事结构到多层次线索铺排转变,由展现个体自我意识与民族精神的共同指涉到深入主体内心以探求其难以寻觅命运踪迹的过程中,镜头也记录并还原了极具浪漫色彩的西部世界本身。
从纪念碑谷广袤远阔的红色磐石到特顿山脉一望无际的雪霜苔原,影像里的龙血树从湖水倒映着的晚照间穿过,飞驰的马从山间倾泻而下,长驱直入深谷如入云端。
月下树影吞没细碎的沙粒,满目黄沙孤静地吟唱颂歌,裹挟着一切共同成为难以忘怀的回忆。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说:“让一个人置身于变幻无穷的环境中,让他与数不尽或远或近的人物错身而过,让他与整个世界发生关系:这就是电影的意义。”
生命是黑夜前的漫长旅程,是电光火石,是戛然而止的交响,是水面上你来我往。
以生命的形式存在于世界的维度里,我们握手言和,我们言谈甚欢,我们共享彼此看法,最终互相拥抱,一起跃入宿命的深渊。
这或许就是巴斯特・斯克鲁格斯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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