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年代,谁唤醒了他们18岁湿湿的情欲?
感受到了自由思想的明明和铃铃高呼着巴尔扎克的作品名“于絮尔・弥罗埃”,就像高呼着自由一样。
但现实还是残忍的,这天明明感觉一会冷一会热,面色苍白浑身发抖。愚昧的村民说这是“打摆子”(放到现在大概也就是个感冒...),扔到水中清醒下,再用藤条鞭打就好了。但是铃铃不敢用力用藤条打明明,小裁缝这时过来说让我打。
铃铃把藤条交给小裁缝来打,再一转身就看到了明明在用力的拥吻小裁缝。这一瞬间我有点为明明激动又有点为铃铃落寞。
从那往后,三人行中似乎小裁缝和明明总是靠得更近。这天小裁缝和明明去游泳,而铃铃一个人去拜访了凤凰山的山歌王。
一边是小裁缝和明明在水中的荷叶盆上尽情交欢,一边是那位山歌王给铃铃展示的山间情歌:
“什么鸟飞来节节高?什么鸟飞来像双刀?什么鸟飞到天池里喔?什么鸟飞来伏青草?鹞子飞来节节高,燕子飞来像双刀,塘鹅飞到天池里喔,野鸡飞来伏青草”
如果只是两个人的电影或许会比较完美,但偏偏第三个人也有情。
这天明明、铃铃和小裁缝三个人来山泉游泳,小裁缝在这时得知明明的爸爸住院了,明明要回省城一趟。小裁缝听完便下水捉了一只鳖要给明明的爸爸补身体,但却被水中的毒蛇咬到了。
一听说小裁缝被蛇咬了,明明和铃铃都很紧张,明明抱着小裁缝给她取暖,铃铃直接用嘴将小裁缝伤口的血吸了出来。小裁缝这时问了一句铃铃“咬的又不是你,你抖什么”,三个人的气氛瞬间有点凝结。
这时荧幕外的我才清楚了这个感情线,原来马建铃也喜欢小裁缝啊,本来还以为他喜欢罗明呢...
明明回省城探亲前,小裁缝对他说“恐怕是遇到了些麻烦”,明明瞬间懂了小裁缝的意思,要她一起上车跟他回家,而小裁缝说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车一边开了,离小裁缝和铃铃越来越远的明明在车上不舍地喊道“马建铃你帮我照顾好她”。
明明这趟回省城不知道去多久,而小裁缝发现自己的大姨妈好久没来了...并且有了些孕吐的迹象。
小裁缝的肚子一边越来越大,但医院禁止给没有结婚证明的人做流产。
铃铃去县医院求妇产科医生能不能去凤凰山给自己妹妹做个手术,这位妇产科医生正好是铃铃父亲的老友,铃铃用一件抄满了外国小说的羊皮外套换了一次手术。
- 马剑铃和妇产科医生-
一边是小裁缝在山里的小黑屋里做人流手术,一边是屋外的铃铃拉着小提琴掩饰小裁缝在屋里痛苦的叫声。手术后的小裁缝不再有麻烦了,但却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不久回省城两个月的明明回来了,带着酒和礼物来到了小裁缝家里,明明、铃铃、小裁缝和老裁缝坐一桌吃菜喝酒,其乐融融,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这天老裁缝却突然告诉明明和铃铃他们,小裁缝拿着东西走了说要换一种新生活。
明明和铃铃赶上了离开的小裁缝,明明问她为什么,小裁缝说“巴尔扎克”。他们最终还是没能留住小裁缝,小裁缝离开了生养她的大山和亲人,还有爱人。
多年以后,因为三峡工程的建设,曾经凤凰山村不留一点痕迹的远去了。明明和铃铃也都长成了大人模样,一个是大学教授,一个是知名音乐家。
“我知道你也爱她。”
“我们俩只是爱她的方式不一样。”
影片没有讲他们中间这么多年的轨迹有什么不同,但多年之后他们聚在一起仍有个共同的话题就是小裁缝和凤凰山。
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时,感情大过天的我对于这个结局感到很可惜,可惜都是那么美好的小裁缝和罗明最后却分开了。但现在我却认为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因为我早已进入了自我觉醒的阶段,就像最后离开的小裁缝,没有成全感情但却成全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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