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微笑着回答。他来裁缝店干了4年活,从裁剪布料到缝制,虽然都学了,可是他缺少干裁缝这行的才能,总是做不好,不是缝合的不均匀,就是袖口做得长短参差不齐。加之腿有毛病,连缝纫机也不能使用自如。
“我明白了。”五郎还是用笑脸回答,“我给妈妈写信,一周后就动身回家。”
“也未必要那么着急,……”
主人取出一个纸包。
“这个作为你迄今为止辛勤干活的报酬,请拿着吧。这次旅费我给你出。”说着低下了头。五郎把视线转到窗外,不禁热泪夺眶而出。
四
时过正午,三吉在东京上野火车站下车。然而,三吉热切盼望见到的五郎却没露面。
这是两三天前的事。老板把三吉叫到跟前说:
“不到东京玩一个礼拜?你已经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手艺人了。这4年来,你是拚着性命一直干下来的呀,也该松口气,到东京去逛一逛!”
三吉非常高兴,和地方的青年人一样,对三吉来说东京也是他十分憧憬的地方,况且东京有五郎。三吉一边舔着铅笔头,一边给五郎写了一张明信片。同时也给隔了1年之久的中川老师寄了一张:“和五郎君一起留个影给老师寄来。”
然而,五郎却没有来接他。
三天前五郎就开始发烧。起初还不大厉害,可到了晚上,体温上升,大量出汗。
“太过分了。”主人有点生气。
五郎从一周前开始,几乎没有休息赶着做了一套西服。布料是用主人给的钱买的。主人问给谁做,五郎只是笑着不作声。主人和其他师傅要帮他,也被谢绝了。
第三天的早晨,主人只好叫来医生。医生给五郎打了针,把主人叫到另一间屋子说,应该透视。
“今天,有个朋友要来东京。”五郎把明信片递给回到枕边的主人,更加苍白消瘦的脸上泛出一丝凄凉的笑意。
“是我的好友,在金泽市当鞋匠。”
但是,五郎却没有说他要去接朋友。
五
秋天的一日下午,那天正好是星期日。中川老师在家里收到了两件邮包,都是从东京寄来的。一件大,一件小。这就是三吉做的皮鞋和五郎做的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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