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作者:张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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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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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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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12582字

周俊手下说萧鸣远来了,忙着从一间包房跑出来。他见林依茹和萧老办坐在一起内心发懵。周俊快步流星的赶到萧鸣远近前,点头哈腰的打着招呼说:“萧老板,您大驾光临,也没提前通知一声。”


萧鸣远并没接周俊的话茬,把表妹介绍给周俊说:“我表妹,林依茹。以后我表妹来了照顾好些。”


周俊忙点着头转向林依茹说:“林女士,见过,见过。”


林依茹也客气的应承道:“周老板记性真好。”她本想借此机会给周俊一点颜色,说周君几句帮阿娟出出气。可见周俊在萧鸣远面前象一条哈巴狗似的,对自己有很客气。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萧鸣远很纳闷的问林依茹说:“你们认识?”


林依茹说:“见过一面。”


周俊附和说:“是的。”他马上讨好萧鸣远说:“萧老板,请您和林女士到包房吧。”


萧鸣起身,无所顾忌的笑笑,想起了和表妹的旧情。他转向林依茹说道:“好啊,我很想和表妹叙叙家常。”萧鸣远和两个表妹并没血缘关系,他的曾祖父在打土豪的时代,从湖南带家眷南迁到广州。几代下来,萧家在广州逐渐有了远亲近邻,萧鸣远一个远房姑姑嫁到林家,这才有了这家表亲。


酒吧的包房内,四壁辉煌。林依茹几年没和萧鸣远来往,表哥已变成是财大气粗的一位阔佬。周俊把萧鸣远和林依茹侍奉停当,又把两位保镖安排在大厅内喝咖啡。不敢怠慢的在酒吧照顾生意。


林依茹和表哥喝过几杯红酒后,两人间的气氛活跃很多。萧鸣远打探的问表妹说:“表妹近来可好?”


林依茹很委屈的说:“不好。”


“为什么?和徐凯闹别扭了?”


林依茹含蓄的苦笑说:“我们不谈这些好吗。”


萧鸣远呵呵一笑:“好啊。”


林依茹品着红酒,疑问萧鸣远说:“表哥,你怎么也来这儿?你能缺女人?”萧鸣远笑了,觉得表妹误会了,解释说:“不错,这儿大概我不该来。可我是这儿的老板,你说我能不过来看看么。”


“这家酒吧你开的?”


“我为什么不能开?”于是,萧鸣远对林依茹讲了大致的经过。尔后,他放肆的对表妹说:“如果说,我开酒吧不是为挣钱,你也不信。照句老话说,我这是阔小姐开窑子,不为钱只为痛快!”


林依茹见萧鸣远还是老样子,口无遮拦,放荡不羁。她打趣说:“这么说,你也是狗改不了吃屎。”


萧鸣远又是一阵大笑。感觉和表妹在一起很放松。他原想今晚从这儿巡视一番便回太阳大酒店,李靓也是一位秀色可餐的女孩。


不过,萧鸣远也不想错过林依茹。


男女间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他们在有了第一次以后,一连很多天他都和表妹缠绵在一起,直到林依茹和徐凯认识以后,彼此才冷落下来。林依茹和表哥相遇,她似乎有种旧梦重圆的感觉。她一直认为为萧鸣远很有男人魅力。


林依茹和萧鸣远对视了片刻。然后,萧鸣远放下酒杯凑过去,林依茹象一条顺滑的小鱼在表哥温暖的手中游动……


林依茹在暧昧的灯光中想到了性,她享受着表哥的亲吻与爱抚,她喃喃细语,她很快记忆起萧鸣远的温存,她舌尖携带着灵魂在萧鸣远嘴里游曳。她的眼睛慢慢潮湿了,她突然握住萧鸣远的手说:“我需要你……”


萧鸣远问:“想我吗?”


林依茹毫不犹豫盯着表哥的眼睛,急迫的说:“想。”


林依茹开着汽车跟在萧鸣远坐的汽车后面,心里荡起一阵波澜。她和表哥的最后一次约会是在萧鸣远在郊区的一处住宅。那天,晚上林依茹坐在萧鸣远的破吉普里。街道上黑呀呀没路灯,沥青路也坑坑洼洼。楼前堆满臭气熏天的垃圾堆,楼道内的楼梯还凸凹不平。萧鸣远掏出打火机在她前面照路。火机晃动的亮光象跳动的鬼火在楼道间闪动,她想起美国恐怖片《凶宅》。


林依茹身上一种莫名的性的冲动从灵魂深处漂浮上来,人的生与死和灵与肉是最难参悟的东西。在张森去美国以后,她就勾搭上刚结婚不久的萧鸣远,这儿也就成了她的爱巢。萧鸣远打开客厅的日光灯,屋里亮了。林依茹体内的雌性激素骤然增加。房间布置很凌乱,但还干净。沿墙摆着一个双人沙发,睡觉的房间摆放着电视和一台录像机。窗帘是拉着的,好象他们从来也没拉开过。桌上堆放着一些书籍和盗版的黄色光盘。她侧身扒开窗帘从窗户看出去,棕榈树在深夜中把几片树叶伸向窗台。夜,总归是夜,在黑暗隐藏着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性是陷阱,人也要选择一种跳跃的姿势。


萧鸣远坐在床边从后背抱住表妹。林依茹身上服装的质地很好感觉很柔软。林依茹学问不高,但有审美的天赋。萧鸣远试探的把双手下移直达她的下腹部……萧鸣远在捉摸的方式。女人在性的问题上有不同的偏好,有的女人会在前把自己的故事悲悲戚戚地讲出来,有的女人则是在后才娓娓道来。


林依茹属于后一种女人。女人的故事有时非常动人。有时又象菜市场注水的猪肉掺了很多水分。


林依茹开车想着时隔数载往事,不觉哑然失笑。表哥一个混混儿,据说是受了李云成的指点,发财致富,耀祖光祖。太阳大酒店到了,萧鸣远带着表妹到了二十八层。萧鸣远看看隔壁李靓的房间,他微笑着用磁卡打开旁边的另一间房间。


萧鸣远等林依茹刚走进房间,就迫不及待的抱住表妹。林依茹双手平放在萧鸣远肩膀上,他们热吻了一阵以后,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表哥说:“前,我们先洗澡好吗?”


林依茹的话令萧鸣远尴尬。表妹什么时间懂得讲卫生了?她还是那样直截了当。难道表妹要和他同浴?萧鸣远进了卫生间冲完淋浴,赤裸的从狭小的卫生间出来,才见林依茹身上脱得剩下三个红点。她的乳罩和内裤很小有些小的可怕。她进了卫生间。


萧鸣远靠在沙发上抽烟,手指间升腾起缕缕烟雾……他听到卫生间传出哗哗的水声,他惬意的笑了表妹过去是个很放荡的女孩。


夜,固然黑暗。萧鸣远的婚外情,总能给他带来遐想,女人和爱情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是,爱情才是女人的全部!他现在也没弄懂女人为什么会这样认为。他的女人外表温柔可爱,但她天性却是狂野的女人极具爆发性,总在时发出尖叫……最近,萧鸣远的老婆去了美国,他们之间的爱变得毫无干系,她不想离婚但她同样把爱看得一文钱不值!


在地球的任何地方人都能找到爱!


林依茹站在温温的淋浴中,蒸腾热气弥漫了整个卫生间。她闭着眼睛用手触摸自己光滑的身体。不幸的婚姻很折磨人!她需要块些的从和徐凯婚姻的阴影中走出来。过去林依茹在表哥住宅的在卫生间里,找不到一块干净的毛巾。萧鸣远用过的毛巾上充满男人的汗臭气。林依茹从后门的挂钩上,摘下红色的乳罩和三角裤,她提在手里慢步走出来。


萧鸣远见赤裸裸的表妹,象一个放荡的淫妇光着身子一跃躺在床上。他扔掉烟蒂走过去。萧鸣远见表妹赤裸的躺着的姿势,有些象他过去接触的。萧鸣远曾一度相信表妹结婚以后,就安分守己的当太太,做她自己的服装生意了。


林依茹伸手拉表哥远上床,萧鸣远对这个动作很惬意。林依茹原是到幽情酒吧找一的,所以她还带了避孕套。林依茹用牙齿在塑料包装袋的边上,用力撕开一角,并仔细地为萧鸣远勃起的套上。经林依茹的一阵折腾,萧鸣远在关键时刻竟早泄了!


萧鸣远抱着表妹出了一身冷汗败下阵来,他沉默不语。多年来他也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掉链子!林依茹见此对表哥也失望透顶,她甚至怀疑这是表哥纵欲过渡的结果。女人最大的不满就是男人使她处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林依茹没满足内心深处对性的期待与渴望。男人的悲哀是女人面前丧失性能力。女人春心荡漾是为了得到肉体的愉悦。,说到底是沟通男人和女人的桥梁。萧鸣远今晚对表妹的雄风不在。


萧鸣远不仅没得到快感,他面对表妹一脸沮丧也无奈到极点。萧鸣远在林依茹的煽情的中成了一个性无能。这可不是萧鸣远的风格!


萧鸣远觉得索然无味。


林依茹翻起身坐在床上,看向萧鸣远喃喃地说“呵呵,你太着急了。”萧鸣远知道这是表妹为他开脱。他一贯对任何事不抱幻想,在公司办事喜欢简洁实际。他是狡猾老练的男人,象一条疲惫的猎狗重新抱住表妹。


林依茹在表哥的吻抱中开心起来,她喘息的空隙中问:“告诉我,你后来又有了多少艳遇?”


萧鸣远呵呵笑道:“现在男女之间,就和上厕所一样容易。”


林依茹被表哥的话逗笑了:“呵呵,你把说成是上厕所,真是风趣。”


是呀,人们只是希望解决性的问题。人们惧怕婚姻,因为那样麻烦很多。住房、生孩子……一系列的问题。所以,在林依茹服装店的女孩对相好的眉来眼去,她们总说不要涉及感情问题,把和感情等同起来是和自己过不去。她们懂得男女之间的,性饥渴。


在林依茹眼里表哥也是知识分子,他象是个嘴把式把描绘成男女的对话语言。她在这点上喜欢表哥,她一边和晓鸣远接吻和一边讨论。她感觉与萧鸣远接吻和摸触也很有趣。林依茹甚至觉得从表哥嘴里说出的下流话也很有趣。她心诚服表哥在性方面的博学。


萧鸣远说:“埃里卡荣在《害怕飞行》一书中,就描述了一种非常出名的‘无拉链式作爱’。这是一种柏拉图式的理想。”他们平躺在床上,把舌头缠绕在一起让唾液流进对方的口中……终于,林依茹触摸到萧鸣远的***再次勃起,她想象不到表哥的魅力如此之大,这让她振奋不已。


萧鸣远象一只凶猛的豹子,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变换着姿势,令她几度发狂……她有自恋癖更喜欢的刺激。她能看见身体的美,希望萧鸣远发挥到淋漓尽致……在一种怪诞念头的驱使下,仿佛找到一条流淌的小河,一条由幻觉造成的通道。


天使在中也会变成魔鬼!


男人和女人才能通过肉体才能产生奇迹。林依茹的烦恼消失了,在她的冥冥中有一个伟大的神驱赶尽纠缠灵魂的魔鬼。是欢歌的序曲,在空灵中奔跑出狂欢的幽灵。


谁能拒绝呢?


林依茹几次用纤瘦的手指抓进表哥的脊背,让整个心神飞腾起来在的中撕裂。她觉得身体已化为乌有,被所吞没为狂热所左右。林依茹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对萧鸣远说:“表哥,你真棒!”


女人在得到满足的时,总重复这句近乎愚蠢的话。


萧鸣远也长舒一口气。


月光透过窗纱照在床上。


李靓从拥挤脏乱地下室住到了大酒店的包房,感觉颠簸流离那种的生活似乎远去。月光透过薄如蝉翼的窗纱,照在李靓披散的身上。睡衣裂开了一道缝隙,她欣赏着颀长裸露的双腿,双腿是细白无暇的,一直延伸到平坦的小腹。她不知为什么失眠了。她起身坐到了沙发上,臀部浑圆起来……


李靓又重新打开电视机,听着午夜女主持人,在说着滴沥咕噜难懂的广东话。


她扔掉身上的睡衣,进到了卫生间打开浴盆的开关调节好水温,等浴盆中的水放满了,她躺了进去。浴盆中水很热,李靓象条热带鱼享受着安逸与宁静,她使劲地用手掐掐胳膊上的肌肉,胳膊感觉到了疼痛。她才觉得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是真实的。她身体富有弹性,水中溢出沐浴露的芳香。她身上肌肤细白,浴后,她却对着镜子有些顾影自怜。一个人住这样豪华宽敞的房间,感觉有些象江南富豪的小妾。


李靓有了种“古寺青灯伴红颜”的感觉。


李靓是不用雕琢是无须修饰的一块美玉。她身上的燥热消失了。她站在镜子前,她一头飘逸的黑发,一对微耸的***。她点起脚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她赤裸身体在光滑的地面上,舒展地转了一圈儿以后。她穿上睡衣回到卧室。


她打开冰箱拿出来一听牛奶。坐在沙发上,用一个粉红色的插管,捅破牛奶包装上的纸盖,用嘴唇轻轻的含住插管,冰冷的牛奶沿着她的食道进到胃里。


道德在不同的时代有不同时代的标准。爱情是空洞的,泛泛的。在男女的交媾过程中和爱情是完全分离的。现实中有一条自然的法则,就是红尘男女谁也逃不脱从对方获取或是得到某种慰藉。


李靓在酒店吃喝不愁,她在酒店餐厅可以记帐。然而,她却感到非常孤独,一天来,她只接到萧鸣远的一个电话,说他很忙会抽时间会过来。她难道就这样上班?萧鸣远也真是大老板,李靓做梦也不会想不到此时的萧鸣远就在隔壁房间里和林伊茹。


李靓靠在沙发上,手中的牛奶桶被捏瘪了。她淡淡的讥笑自己变成了一个孤寂的女人。也许是所有的这一切得太容易了。


在长沙上学时,李靓也见过不少老板把女大学生包养起来。女大学生拥有青春,知识。那些靠运气发财的老板,把她们当作唾手可得的猎物。她曾讥笑同宿舍的一个同学在大二时被一个老板包了。她立志要靠拼搏挣得财富,她很怕过那种没钱的苦日子,更清楚父母供她上大学是多么不容易。


李靓也曾想当一个女作家,可她觉得缺少生活。她认为作家都是宣泄,其他一无所长!她想起索绪尔说过:笔是***,那么写作就是***。李靓也有野心,给自己的坐标是将来最落魄也会是一名有钱的。有什么呢,利用自己的青春挣得血汗钱,完成自己的第一步财富积累。在现时没钱什么事情也干不成,更别说干事业。


李靓不甘心过平凡的生活。


人在异乡为异客。李靓想家乡也想家人。但此时她更想有一个男人,她知道萧鸣远不是可以轻易利用的男人。她侧侧身胸部从睡衣中跳出来,胸部在灯光下寂寞的高耸着,乳峰上的***在婷婷玉立。


李靓坐在沙发上,她不知何时睡着了。在昏沉中她被电话铃声惊醒。她惺忪的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照在身上。


萧鸣远醒来并没感到满足,他在昨夜虽和林依茹不知疲倦的。但是总觉得她不如林容儿更让人神魂颠倒。妈的,那个可恶的寡妇!萧鸣远在早上对林依茹撒谎说,上午有个会议要参加便把她打发走。林伊茹刚走,萧鸣远便给李靓打电话,告诉李靓说,他在酒店大厅等她。他很了解象李靓这样的小女人,他不急把她弄上床。


萧鸣远和保镖在大厅等了李靓一会儿了,见李靓慌慌张张的到了大厅。萧鸣远又催李靓赶紧随着他上了汽车。萧鸣远等保镖把汽车开上了大街,他对李靓才说说:“中午,我有个应酬,我下午陪你逛花市。你初来乍到,钱带得不一定富裕,我先给你一些钱,你去买几件衣服。”


萧鸣远说着从手包中取出一沓钱扔给李靓。


李靓犹豫地接过钱,说:“这可算是我借的,将来从我的工资中扣。”


萧鸣远笑笑说:“好呀。”当汽车开到北京路附近,萧鸣远让保镖把李靓放下,李靓下车时,他关照说:“中午饭,你自己吃吧。”


李靓愉快地答应着下了汽车。汽车开远了,她站在便道上数清萧鸣远给的钱有三千五百元。这对李靓说来是一笔可观的钱。马上就要过春节了,那个女人不想买几件衣服。“云想衣裳花想容”,诗仙李白在长安的皇宫里,见杨贵妃在观赏牡丹花时就破译了女人内心的奥秘。


上帝创造女人,就是要女人来烘托这个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