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卧雪小生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01:53
|本章字节:4910字
“不许动!”连长张忠仁大吼一声,他举着刚缴获的机枪对准这帮贪睡的家伙。
惊醒后的敌哨兵见天兵神将自天而降,吓得屁滚尿流,班长葛玉明竟被吓死。
四连和新二连完成布开任务后,何永民营长命令六连向子母堡发起攻击。顿时,密集的子弹穿过雨幕飞向子母堡,寂静的山村里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夏晓义和他的同伙听到枪响,立即还击,他们要凭借子母堡负隅顽抗。
夏晓义和他的同伙不肯就范,惹火了何营长,他下令爆破,他要炸飞这个“乌龟壳”。
炸掉子母堡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一连伤了七个爆破手都没能成功。子母堡是连环堡,四周均有火力,火力高低交织,密集猛烈,很难靠近。
“难道就没有炸掉它的办法?!”何营长凝眉思索片刻后果断下令,“停止射击,严密监视!”随后,何营长召集六连、四连的连长、排长、班长到庄北面山脚下开会,兼任新二连连长的敏龙也参加了会议。
何营长要求大家踊跃发言,他认为只有集思广益才能找到攻破子母堡的好办法。
“子母堡其实是有死角的!”敏龙的话给大家带来惊喜,“徐光许同志在子母堡里呆过一段时间,了解子母堡的结构。夏晓义为了防止有人打他冷枪,特意在子母堡通连他的卧室的暗道上留了一个射击死角,使子母堡中的人开枪打不到他的卧室。‘聪明反被聪明误’,我们要利用这个死角炸毁它!”
闻言,与会的同志们个个欢欣鼓舞,人人摩拳擦掌。
“准备爆破,务必炸掉这个‘乌龟壳’!”何营长满怀胜利信心。
此时,正是雨后的山村东方欲晓之时,山村一片岑寂。夏晓义以为新四军攻坚受阻、撤退了,不免洋洋得意。正当他与同伙弹冠相庆时,枪声又响起了。枪声除了来自后山外,不来自庄北面平房上,六连二排此时已摸进庄中爬到民房之上。来自后山的火力继续封锁西南方母堡,来自北边民房上的火力佯攻东北方母堡。夏晓义及其同伙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两个方向。趁敌人不注意,六连三排的战士们匍匐前进来到夏晓义的家,然后他们顺着他家到母堡的通道来到母堡的暗门前。战士们用成捆的手榴弹炸开母堡的暗门。暗门一开他们如猛虎下山一般,冲了进去。
夏才义料不到新四军战士们会从自己背后突破,吓得面无人色的他跪在地上向战士们苦苦哀求要求活命。他打着赤膊,身上只穿了一条花裤头。他一手抓着大烟枪,一手提着小钱箱。“别开枪,我投降!我有钱,要多少给多少!”夏晓义如同丧家之犬。
新四军战士们要押他出子母堡时他死活不肯,在与战士们周旋时他竟伸出手欲拿被他扔在地上的手枪。
“砰、砰!”排长邱德森连射两枪,子弹击穿了这条“毒蛇”的脑袋。
夏晓义死后,余孽全部投降。攻克子母堡的三排战士们一部分负责押解匪徒们,留下的战士们在子母堡中摆放了许多炸药。导火索被点燃后它发出欢快的嘶嘶声。“轰——”一声巨响响起,子母堡被炸得七零八露。
摄山镇、延祥镇、郗祺镇三处的鬼子听到柏泽庄方向的枪声,他们抓起电话怎么摇都摇不通。他们知道情况不妙,但怕冒风险,他们龟缩不动。
3、特殊的新娘
攻克子母堡后,新四军第二支队三团、一团根据上级的布置东进太湖、滆湖地区开辟新的抗日根据地。
新四军主力东进,嗅觉灵敏的鬼子乘虚而入,他们立即在大陡岗重建了一座炮楼。这座炮楼比以前的那座炮楼更高更大更坚固,驻扎的鬼子拥有的重武器比以前多。
这座炮楼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卡在临江县抗日军民的脖子上。临江县委的同志们一致认为必须砸烂它,除其禁锢,抗日军民方得自由。这座炮楼居高临下,四周有高墙电网,硬拼看来是不行的,只有智取一条路。
为了攻克鬼子炮楼,敏龙带领新二连的战士们来到离炮楼不远的钱庄了解鬼子活动规律和炮楼有关情况。敏龙和庄上种西瓜的张老汉交谈后得知炮楼里有一个名叫竹桥武四郎的鬼子小队长快成庄上大地主钱老爷的乘龙快婿了。婚礼几天后举行。闻言,敏龙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为了摸清举行婚礼的确切时间、仪式举行的地点、鬼子参加婚礼的人数等情况,敏龙只带了赵勇刚一个人来到了钱家。
敏龙向钱老爷表明身份后,钱老爷吓得瘫坐于地。他浑身发抖,嘴唇哆嗦,虚汗淋漓。
“老伯,不要怕、不要怕!”敏龙将他拉起来,赵勇刚搬来一张凳子让他坐下,他的妻子给他捶背,他则一个劲地用手揉胸。
“老伯,不要怕、不要怕!我们知道您有难处,我们都是中国人,哪有中国人不帮中国人的道理?!”敏龙对老人亲切地说。
真情感化严霜,钱老爷心头的怒火越烧越旺,他抬起低垂的头,愤怒使他的脸色变成紫红。他的妻子田氏忍不住恶骂起来。房间里小姐的哭泣声若隐若现。
“鬼子欺侮人啊!”钱老爷捏紧了拳头,“你们不来,我们一点指望也没有!谁愿意呢,没办法呀!”钱老爷长叹一声,眉头越蹙越紧。
“现在有费书记给我们撑腰你还怕什么?!”田氏推了钱老爷一把。
“不怕了,不怕了,现在不怕了!”钱老爷感到胆壮了气顺了有希望了。“我不能把女儿往火坑中推呀!小姐能否活命全靠你了,费书记!”钱老爷拉住敏龙有力的大手不放。
“你是二少爷吧?”田氏打量、琢磨敏龙一会儿后想起了一个人,“唉——”她欲言又止,最终她忍不住问道:“不错,是二少爷!你结婚了吧?!”
闻言,敏龙的脸红了起来,他感到奇怪,她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呢。
“结……了……”敏龙吞吞吐吐地说。
“哇——”房间里小姐伤地大哭起来。
“我家瑷瑷命真苦,有缘无分!”田氏用手掌抹去了眼泪。
敏龙仔细地琢磨她话的意思后忽然想起了自己曾订过一门娃娃亲的事,难道是他家,敏龙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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