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卧雪小生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01:54
|本章字节:6182字
有生意做,而且是第一次做这样的生意,我的心情复杂得很。
有一个词儿叫五味杂存,我此时的心情比五味杂存还五味杂存。说它是十味、百味、千味杂存也不过份。
各种各样的心情形成纲目,两条纲就是兴奋与胆怯。在这两条纲上悬挂着的众小目难以枚举。它们无论如何均涂着心虚和紧张的色彩。
通过一条不长的甬道,芳姐带着那个客人来到了一间包间中。我紧随客人之后也进入其中。
我人虽然进入这间面积约莫五六平方的包间之中,一颗年轻而好奇的心儿尚留在身后的甬道上。
在这个甬道两旁,分布着许多包间。它们像对叶一样“着生”在这一条甬道上。虽然它们大门紧闭,但是我还是通过门缝听到了许多声浪语。由这些声浪语我的想象力开始提档,它开足马力冲向远方。
在远方,我看到了众多的白花花的肉,还有许多男性和女性的性器官。白花花的肉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男性和女性的性器官则像工业活塞一样不停地运动。由这个场面我想起了中学的厕所文化。它们是之一。其中有这么一段话儿叫我永生难忘:人在人中,肉在肉中,上下使劲,其乐无穷。
进入我耳鼓的除了声浪语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喊叫、低叹、声响。它们是痛快的写真,还是本能反应,我不得而知。我只把它们的主人想象成古罗马的角斗士,他们为了各自的性趣而拚命地搏杀。
当我还在想象的时候,那个客人已在按摩床上躺下了。
虽然上面铺的白床单看起来还算干净,但在我的心里它却肮脏无比。因为我知道在这上面一定有过许多次的易。关于这一点,客人似乎并不在意。
客人躺下后,我看到芳姐在他身边坐下。而此时,我则坐在芳姐的身后。我之所以坐在这儿,与一个“躲”字有关糸,我要拿她当我的挡箭牌。
“老板,敲背么?”芳姐亲切地问道。
“敲什么背?”客人故意装着不懂,问道。
“!”芳姐直截了当地说道。说罢,她一把捏住他的翘起的,然后轻轻地一攥。“你没日过?!”
“嘿嘿!”客人笑而不话。
“做么?”芳姐征询道。
“安全么?”客人有一些担心。
“你没来过吗?”芳姐问道。“安全!我们老板后台硬!他每天都包一大包钱送人!这年头没人罩着谁敢开这种店啊?”
“也未必见得!俗话说‘亏本的买卖无人干,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这年头吹牛皮的人大有人在啊!”客人表示怀疑。
“我真的不说瞎话!前两天,有两个小公安来查,结果每人被老板打了一记耳光。这是我亲眼所见,一点儿也不骗人!”芳姐信誓旦旦。
“真是本事不小啊!”客人发出感慨。
“俗话说‘有权就有钱,有钱就有权’。权是万能的,钱能通鬼神。只要你有这两样东西,在这个世上你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芳姐振振有词地说道。
“讲的有些道理!”长着一张马脸的客人频频地点头。“比如我吧,有一位叔叔当开发区常务副总,我便发了。我现在挂靠一家建筑公司做土石方工程,每天挣钱像印钞机印钱一般,多得数不过来。有了钱之后,精神反而空虚了。于是便找刺激”客人说罢,长叹一声。
“既然你是大老板,那你就多给我们姐妹一点儿噢!”芳姐笑着说道。
“钱我多得是!只要你们两个服务好,我多甩个几张不成问题!”客人牛气十足。
“那我去拿东西!”芳姐笑着说道。“惠琳,去给客人倒水!”她吩咐道。
芳姐出包间前,顺便打开了电视机。
用一次性塑料杯倒了一杯茶水之后,端着杯子的我和提着塑料小篮的芳姐一道折回包间。
小篮里面装了不少东西。我一眼能认出来的只有、消毒湿巾、小毛巾、润滑液。里面还有什么,我一时无法弄清。
“脱吧!”当芳姐用床上的毛巾被挡住包间门上的玻璃之后,有点儿猴急的客人催促道。
“你们男人一干这种事就显出四个相来!”芳姐背对着他说道。边说边脱灰底带花无袖连衣裙。
“哪四个相?”客人饶有兴趣地问道。
“这个你不懂啊?”芳姐摆出一副好为人师的面孔。“男人在没进入女人体内时是一副急相,进入后是一副神相,之后是一副呆相,最后是一副死相。”她一一说道。
“嘿嘿!”客人笑得合不拢嘴。“我出几个谜语给你猜。”
这时芳姐转过身去。面对着已脱得精光的客人,她开始解红色内衣背后的扣子。
“第一条谜语是九纹龙史进;第二条谜语是浪里百条张顺;第三条谜语是立地太岁阮小二;第四条谜语是智多星吴用。四条谜语分别打四种状态,你猜猜看!”马脸客人一脸的坏笑、荡。
“我没读过几年书,猜不出!”芳姐摇了摇头。“你告诉我吧!”
“我再出一条谜语给你猜。”马脸客人眼神中充斥着强烈的欲火。“离地三尺一条沟,河边青草绿油油,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他抑扬顿挫说道。
“我猜不出!”芳姐又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客人笑着说道。“上来吧!”他伸出手来邀请道。
客人话声刚落,我便看到芳姐的白花花的丰臀坐到了他的毛乎乎的大腿上。
“啊!”客人轻轻地发出了一声表示受到安慰的声音。由这个声音我想起了日本。
当芳姐歪着头、如痴如醉地上下运动时,我却躲在她身后替客人捶腿、捏脚。
“那位小姐,你过来!”过了一会儿,马脸客人伸出另一条手臂邀请我躺进他的怀中。
“我不!”任性的我脱口而出拒绝道。
“你不是‘赠品’么?”客人感到非常惊讶。
“是又怎么样?!”我的态度蛮嚣张的。
“小姐,我可是花钱请你来玩的!”客人皱着眉头说道。“你既然是‘赠品’,那就当好‘玻璃瓶’——任我摸、任我捏、任我抓!”他脸上显出一丝不快。
“芳姐!”我觉得委屈便向她求援。
“惠琳,你只当自已是一只玻璃瓶吧!”杏眼微睁的芳姐回过头来对我轻轻地说道。说罢,她剧烈地运动起来。
芳姐的这一猛烈的动作弄得客人嗷嗷直叫,也使他不再惦记玩弄我。这时,一边替客人胡乱捶腿、捏脚的我注意到她的尾骨部位有一只蝴蝶刺青。这一只蝴蝶刺青在我的异常丰富的想象力的作用之下开始翩翩起舞。开始舞时我想起了庞龙唱的歌——《两只蝴蝶》,后来,我便想到了古代刀牌手的盾牌。有了这个坚实的盾牌护身,我在与狼共舞时幸免灾祸。
激烈的运动虎头蛇尾。当客人和芳姐分离之后,他趁我不备还是抱紧了我并且抄到了我的。若不是我激烈地反抗,很可能我的樱桃小口也会被他拿下的。
“少骚扰我!”我正告道。
“哟,真是一个辣妹子啊!”说罢,客人悻然离去。“要我告诉你们老板吗?”
“老板,她才来,不懂!她也不容易,你就别和她计较啦!”芳姐一个劲儿地替我求情,“下次你来的时候我一定敲得你更舒服!”
“像她这么拽,在我公司我早把她开了!”马脸客人说罢拂袖而去。
闻言,我一边整理白色的吊带衫,一边用杏眼瞪着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