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艾珈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01:54
|本章字节:24196字
“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常爷,怎么会一脸神秘兮兮?”一跨进厢门,脚步都还没停下,天音已急急地问出口。
宫残月不吭气,只是伸手将她从背后搂住。他身子贴得如此近,烫热的鼻息,还阵阵地拂进天音的耳里。
“你怎么啦?”天音想转身瞧他眼,可宫残月却牢牢定住她身子,不肯让她回头。
“方才,常隶跟我说了些事,这会儿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宫残月方才食不下咽、魂不守舍,全是因为听了常隶说的那番话,整整两个时辰,从亲嘴说起,一直说到爱抚、姿势、力道,还有女人会有的反应。听着常隶活色生香的内容,加上同时在脑中模拟那些揉捏招式,想也知道血气方刚的宫残月会出现什么反应。
他到底在说什么,她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天音正想开口问,突然她感觉到宫残月膨胀的下身,正捱着她臀儿磨着蹭着。啊!天音心头一惊。难不成他是想要……
宫残月自背后凑唇亲吻着天音的耳朵,烫热的唇办细细吮着天音的耳垂,这样还不够,他还探出舌尖,似舔似画地逗着那敏感的耳肉,被他这么一舔,天音双脚都软瘫了。
“残月……”天音紧抓着即将溃散的理智喃喃发问:“常爷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他告诉我该怎么碰触你,你才会觉得舒服……”宫残月在天音耳朵边答着,一双手趁势抚摸上她柔软的胸。
她还记得上次被揉疼的痛感,身子不由自主地一缩。
“不会了。”宫残月轻吻着天音颊边安抚。“我不会再弄痛你了。”
果真如他说的那般,当他宽大的指掌含握住她胸脯,或轻或重地揉捏挑逗,天音只觉一阵奇异的酥麻感直窜她腿间虽说宫残月是初次使弄这些挑情招式,可是由于天分奇高,再加上他非常用心地在感觉天音的反应,所以不到多久时间,天音已软瘫在他怀里不住地哼气。
“啊……”
这也是常隶再三的叮咛。爱抚女人,除了手到之外,还要加上眼到跟心到。宫残月的指尖边挟捏着她挺立的***把玩,边侧着头注视天音陶醉嫣红的俏脸。
常隶刚才也说,与自己心爱女人相处,绝对不要吝于夸证。他觉得她美、觉得她娇、觉得她甜,那就用嘴巴把话说出来。
“天音,你这样子好美……”
只见她贴在他胸前的头儿轻轻一摇。“不公平——”天音侧头一睨,眼里尽是风情。“常爷就单教你欺负我的方式,我却来不及跟常夫人学些对付你的技巧。”
“你不爱我‘欺负’你?”宫残月反问。
“哼!”天音娇软软地嗔道:“就我一个人双腿酸麻,这怎么可以!”
宫残月大笑,他懂她意思了。“你想怎么做?”
“我也想碰你。”天音小小声地答。
这哪有什么问题!
宫残月放松抱住她的劲道,天音随即转过身来,两人四目一对上,宫残月蓦地绽了一朵腼觍的笑容。
“很好笑吧!就因为听了常隶的话,我便魂不守舍地吃不下饭。”
天音摇摇头,突然抬手轻挲他长了短短胡髭的下颚。宫残月就像只撒娇的大猫,陶醉地眯细了一双眼。
“你错了,我觉得很高兴,我知道你多不喜欢跟外人接触,可是你却为了我,耐住性子听常爷说话。”
宫残月张开眼瞥了她一眼。
“他非常厉害,跟他一比,我实在太鲁莽,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又来了。”天音突然捂住他嘴不让他说完。“常爷有常爷的好,但是你也有你的优点啊,况且在我眼中,不管常爷再好,他仍旧比不过你。”
“这怎么可能!”宫残月皱起眉头。
“这怎么不可能?”天音畑一荡地直视宫残月的眼眸。“就拿我跟常夫人比,在你眼里,你不也觉得我犹胜她几分?”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比她漂亮。”
瞧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天音心里登时漾满甜蜜蜜的感动。她好爱、好爱宫残月此刻的表情。
“你永远无需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天音一字一字,清楚无比地吐露着。
宫残月像被催眠般地注视她缓缓张合的嘴巴,就在她嘴儿合上的瞬间,他忍不住俯低头吻上她……
她会怎么做?黑眸紧盯着她脸。只见低垂着眸子的天音缓缓拆掉他腰间的系带,溜进他裤腰底边,宫残月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她握住了他。
天音仰着头,宫残月可以从她眸中读出她的跃跃欲试。“你说——我们这一次,真的可以做到最后么?”
宫残月找不出声音回答,只好以点头代替。
“坦白说,我有点怕,不过,我也感觉到好期待。”
“不会再弄疼你了。”宫残月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常隶教了我很多方法,我现在已经知道该怎么让你舒服了。”
闻言,天音脸顿时胀红。“天呐,我实在不敢想象你们当时究竟说了什么……”
“我做给你看。”
宫残月将天音的手自他身上移开,随后将她放倒在床上,他的唇再次寻上她敏感的胸脯,同时空出只手轻轻挲揉着。
“残月、啊——”天音仰着脖子轻轻地喘着。
宫残月的手滑进她亵裤里边,抚上她早已湿透的花蕊,揉抚、按压、直到稠液弄湿他手指。
“残月、残月……”天音的嘴里发出哀求呻吟,渴望他再多给她一点刺激。
如她所愿。宫残月以一个戳刺,粗长的指滑进那窄小的裂缝,惹来天音一声低叫。
他的手……弄得她好舒服……
天音的手指紧揠着身下的床褥,配合着他的律动摇摆着臀部;她的身体因愉悦而汗湿发烫,粉白的小脸胀得通红,就在高潮将临之际,她抬起手捂嘴掩去一声哭喊。
整个神志都涣散了。
天音乏力地瘫在宫残月身下喘息,陶醉得连根手指也移动不了。宫残月将手指抽离,可双眼却瞬也不瞬地盯着她脸看。天音缓慢地张开失神的眼,正好瞧见宫残月下床脱去长裤,再跨上床回到她身边。
她伸出微颤的小手想碰触他的脸庞,他侧头口一张,便将她嫩白的手指咬含在他嘴里。
这举动可跟常隶没了关系。宫残月全凭本能,吮含舔吸着嘴里的纤指。天音发出沙哑的喘息,她此时身体之敏感,不管宫残月对她做什么,都能引出她体内汹涌的快意。
“残月……别再逗我……”
听见天音的乞求后,宫残月这才心甘情愿地松开她手。他弯身亲吻她唇、细致的锁骨……
太浓郁,也太过猛烈的欢爱汲走了天音体内的精力,只见她双眼一合,登时眩晕了过去。宫残月撑起肘轻抚天音脸颊,直到听见她自嘴里发出一声呜咽,这才安心地抱着她躺在床上。
他刚还以为他弄坏她了——宫残月俯低头望着怀里的天音,宽大的掌温存地拂开她汗湿的发丝,直过了许久,天音才慢慢回过神来,她眨着眼睫疲惫地望着宫残月的侧脸。
“我没有想到,它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宫残月不说话,只是凑近脸以唇磨蹭她早已被吮红的艳唇。
这一刻是如此的亲密!天音半眯着眼感觉他轻轻的挲摩,那股浓浓的眷恋,自他每个细微的磨蹭中,传达进天音的心里。
如此简单的动作,竟让天音感动到几欲落泪。
“我觉得我好幸福——”天音半恍神地喃喃细语。“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觉得我好快乐。”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宫残月凝着眸压着自己胸口,一边困惑地低喃:“我心里有好多好多东西,但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它……”
天音张眼看着他,唇畔浮现一抹温柔的笑。“我们一起找——”她轻挲挲他脸庞。“我相信这世上还有很多很多感觉,是我也没办法形容出来的,我们一起努力。”
她就是这么贴心。
宫残月爱怜地吻吻天音汗湿的发际,天音微笑地钻进他暖热的怀里,不一会儿,即听见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宫残月凝视怀里的睡颜。眼前的一切,美得就像梦一样——不,应当说,比梦还美。
但一切都是真的。当他睡了再张开眼,他仍旧能见到这张美丽的容颜,她的呼吸、她的甜笑、她抬眸注视他的表情——不管他再睡几次、再醒几次,她都不会消失不见。
“谢谢你。”宫残月在天音耳边喃喃。只见睡熟的她脸上浮现一抹甜笑,宫残月怜爱地将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头抵着她的额,不一会儿,他也跟着沉入睡眠。
“结果呢?”
隔天一早众人收拾行囊,继续未完的旅程。天音跟着白初蕊坐进了马车,马车一开始动,白初蕊便拉着天音直问:“你别光是脸红,说啊,到底成了没?”
“成了。”天音害羞答答地点了两下头。
白初蕊开心地一拍双手。“这我就放心了。昨晚见你急呼呼地拉着宫爷进房间,我都好怕会出什么差错!”
想起自个儿昨晚的急样,天音脸又红了。
“这全都得感谢常爷,残月说,常爷教了他很多事。”
白初蕊摇头。“那也要宫爷够聪明,光用听的便能举一反三,哪像我——”白初蕊在天音耳朵嘀咕了些她过往的糗事,天音一听,双眼顿时瞠大。
“还有这种做法?!”天音边说,边在脑里想象那些举动,如果换成是她做——天音脸一下变得又红又热,简直要烫熟了。
“是啊!”白初蕊颇能理解天音此时的心情。“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那种事,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那……最后呢?你做了么?”
天音一问,白初蕊脸登时胀红,这会儿不消白初蕊回答,天音早猜了出来。
她蹙眉看了白初蕊一会儿,后又歪着头想了片刻,开口说道:“常夫人,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想学?”白初蕊一见天音表情,立刻明白了。
“就不晓得会不会太为难你?”她小心翼翼地望着白初蕊反应。
说为难,还真的是很为难——白初蕊皱了皱眉眼。毕竟天音这会儿问的,可是最最不为人知的闺房私秘。
天音不敢催促,只是坐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地等待。
“我教。”白初蕊毅然决然说。“谁教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再难为情也得想办法教会你。”
“谢谢、谢谢。”天音开心地直摇着白初蕊的手,只是不到一会儿,突见她想起什么似地张嘴发问:“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得先下车,进市集买个两串蕉来?”
白初蕊先是一愣,后忍不住爆笑出声。
“你们在里头玩些什么?”驾着马车的常隶闻声探头。“笑得这么大声?”
白初蕊和天音相视一眼,有默契地同比了个“嘘”的动作。
“才不告诉你。”白初蕊笑着将车帘拉上。
一共同行了五日,马车终于在徽州与徐州的交界处停下。宫残月与天音的目标是临近不远的马鞍山,宫残月待救的老人,便是被拘在山顶上的看山小屋里。
“你们真的不能跟我们一道去徐州么?”白初蕊拉着天音的手,再三挽留。
宫残月与常隶在外头驾着马车,天音与白初蕊就窝在马车里谈天说地。一回说起过往,白初蕊发现天音竟跟她一样,都是父母双亡的无依孤女,当天晚上白初蕊便在宫残月与常隶的见证下,与天音结拜为姊妹。
而宫残月也因为天音的关系,自此多了两个名义上的家人。
“别哭嘛,好姊姊。”天音拍抚着白初蕊的背脊。因为怀孕,白初蕊情绪变得特别敏感,稍微一被感动眼泪便开始掉个不停。“我答应你,一待我跟残月办完事,我们一定找机会到徐州找你们玩。”
两个相认的好姊妹在马车那头依依不舍,两个因而成为亲戚的男子也站在不远处说话。常隶当然不可能会叫宫残月有空来玩,他说的是旁的事。
“你那把剑,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当是从天山雪洞里取下来的吧?”
宫残月眉头一皱。没想到天音已经将剑鞘用黑布裹住,仍被常隶认了出来。
“我也有一把。”常隶突然说。
这么巧!宫残月一听,双眼蓦地瞠大。
“我的叫‘集醒’,你的呢?”
“集情。”
“集情……”常隶望着宫残月一笑。“黄叶无风自落,秋云不雨长阴。天若有晴天亦老——我可以明白老天让你拿这把‘集情’的原因。”
宫残月不懂常隶为何要跟他说这些。他所以去天山取剑,缘是因为老人托付,再加上他本来就不太喜欢跟人亲近,所以他对四剑的传说,可说是全然无知。
常隶聪颖过人,虽然宫残月一直不愿多提与他有关的事,但从他极具野性的动作与眼神,常隶大约可以猜出他的出身来历。
“此身已为情有,又何忍死耶——你只要把这两句话记住就好。”
为什么要跟他说这?宫残月正想开口询问常隶在故弄什么玄虚,常隶却已转身离去。
“时间不早了,天音姑娘他们还得徒步走上好一阵,我们别耽搁他们出发的时间。”
白初蕊点点头,回头又多看了天音一眼,这才依依不舍地将她手松开。“要来徐州看我,一定噢!”
“绝不食言。”天音举手发誓。
四人就此两两分散。
“从这儿到马鞍山有多远?”一边往前走着,天音边转头问着身旁的宫残月。
他蹙眉想了一下。“几十里路,依我们脚程,至少还得花上五天时问。”
天音在心里推算了下,自她与宫残月相遇,早已过了大半个月——“我有些担心呢,不知道那名老者,现在是否安然无恙?”
宫残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在我动身之前他曾经说过,我很有可能会一去不回——既然他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那么多等上几日时间,对他应该不是件难事。”
“他是在怀疑你不会把剑给他?”
宫残月摇头一笑。“不,是环境险恶。”这事宫残月先前没跟天音提过,因觉得没有必要。不过这会儿提起了老人,宫残月觉得应当提上一提。“天山那地方非常冷,冰天雪地,放眼望全是一片白雪,曾有一度我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儿。”
天音一听,一张脸霎地变白。“天呐……我还以为……他跟你是师徒关系?”
宫残月拍拍她发顶。“我也不知道我跟他算什么关系,我从没叫过他师父,至于他喊我,素来只有三个字——臭小子。”
“可恶!”天音一脸气愤地嚷嚷:“早知道这样,我们就先到姊姊家玩个几天再过来救他!他怎么可以骂你,又欺负你,真是太过分了!”
“但我若不听他的话去取剑,现在也遇不上你了。”
天音闷着头朝前走了几步,之后回头看着残月说:“虽说我们俩认识是拜他所赐,但我还是觉得很生气。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在天山上出了什么差错,那这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宫残月这个人了。”
宫残月蓦地停下脚步。“你宁可不跟我认识,也不希望我上天山?”
天音点头。“如果只能二者择一,那我情愿你好好活着。”
“傻瓜。”宫残月突然伸手将天音往怀里一带。“没了你,我空有这条命要做什么?”
“当然是等我啊!”只见天音抬头望着他甜甜一笑。“昨儿个晚上姊姊告诉我一个很美的故事,每个人呐,在出生的时候,月老便在我们的手指头上绑了一条红线——这也就是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我相信我等的那个人就是你,所以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我们一定会找到彼此。”
“你相信这种事?”
天音点头。“我相信。所以我也要你答应我,从今以后,不可以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不会了。”宫残月一口允诺。“之前我不看重性命,是因为人世问没有什么可让我留恋的,但现在可不一样。”
“没错!”天音一脸笑地点点头。“你现在有我,我可不准你把我抛着,这句话你可要牢牢记着。”
“此身已为情有,叉何忍死耶……”
听着天音的叮咛,宫残月脑中突然浮现常隶说的这两句话。
原来常隶是这个意思。
进徽州的第一夜,两人就近找了一家小客栈歇息,隔天中午过后,便开始进入了马鞍山区。马鞍山周围一共九座峰,中间刚好衔了一碧大湖,人称“雨山”——雨山湖畔也正是马鞍山最为繁盛之地,宫残月与天音两人在湖畔宿了一宿,天音还跟客栈小二购了些预备的干粮。
第三天一早,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悄无人烟的山区。天音惊讶地望着眼前的原始森林,这儿的感觉,多像当初阿狼带他们去的那个山洞。
这里就是孕育残月的森林——走没多久时间,天音突然出声喊道:“等一下!”
“怎么了?”
“我想先跟这座山打个招呼。”
只见她双手合十,仰头望着山林喃喃说话:“我姓唐,名叫天音,是残月妻子。非常谢谢你们自他十五岁开始,便一路陪伴、保护他——”
宫残月凝眸注视虔诚祈祷的天音。山是具有灵性的,与山相处超过十年岁月的宫残月,对这点再了解不过。此刻山正被风吹得窸窣轻响,仿佛也正在对天音表达它的欢迎之意。
“她很棒,对吧。”宫残月望着参天大树喃喃低问。山不说话,但以一记清脆的鸟鸣作为回应。
是的、是的。宫残月可以“听见”山这么说着。
“好好听的鸟叫声。”
“你往上看,树梢上有只全身青绿的鸟儿。”宫残月指出声音来处。
“它长得好漂亮……”在天音的赞美声中,青绿色的鸟儿倏地双翅一拍,眨个眼便不见踪影。
宫残月往前一跨。“我们走吧。”
“嗯。”天音举步追上。
当天晚上,两人寻到一处干净的山洞,宫残月用拾来的干柴燃了个火堆,天音则是打开包袱,和宫残月各挑了一个馒头和几片肉干填肚。
一边吃着,宫残月边跟天音说明他心里的盘算。“大概再一天半就可以到看山小屋,不过那儿有人,我担心会起冲突,所以我打算把你留在我先前住的地方。”
“没问题,我会乖乖等你。”
“先别答应得这么早,我还没说完。我住的地方离小屋有些远,再加上救那老头,入夜行动会比较方便,所以没办法当天来回,你得一个人在那过上一夜。”
“啊?!”天音表情顿时一变。虽说两人认识之前,她的确一直过一个人的生活,但她的“一个人”,跟他的“一个人”,还是有着很大的不同。
“你住的地方,旁边一定没有其他人家对不对?”天音试探地问。
宫残月点头。
“一定很幽静对不对?”
宫残月又点头。
她就知道。天音重吐了口气。“一个晚上……好啦!我会想办法撑过去的。”
瞧她可怜的!宫残月伸长手将她往怀里一带,天音爱娇地抬起头来,递给他她手里的肉干。
“咬一口。”她吩咐道。
宫残月依言吃下。
“答应我,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地回来噢!”
“我会的。”宫残月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