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陶瓷了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01:55
|本章字节:8722字
为此,在网上,我常常扮一个流氓的角色,偶尔成功便让我觉得我把自己的人生染上了色彩。我需要下流一些,我不应该看到一个漂亮女孩时感到害羞,不应该这样。我甚至想用这件飘扬的白大褂来练习自己的想象力。想象她是一个***的女人,在向我微笑,她的嘴唇真好看啊,像樱桃,不行,樱桃我并没有吃过,我吃过什么呢,噢对了,就像草莓好了,我喜欢草莓的红,洗干净之后的红,咀嚼时的甜。
我时常偷偷地跑进卫生间里看它,看着它在清晨的风中扭动腰身,婀娜多姿。我觉得她似乎是一个挣脱了桎栲的女人,在自己的舞台上释放着原始的欲望,我甚至想像随风飘来它散发出的女性的体香。
我决定去那医院转上一转,我已经猜测出那个房间的位置,我想,大概是一个年轻的中医,因为太年轻了,没有人信任她,她不得不在办公室里舞蹈,把白外套脱下来,挂在窗外。我径直奔那个房间去,期待看见在桌前坐着一个美丽温和的白衣女人。当我走进我确定的房间时,我变成了傻瓜,不知所措。
正对着我们厕所的那间屋——居然也是厕所,而且是女厕所。进去出来的女性医生和病人把厌恶的目光往我身上乱扔,谁叫我站在女厕所门口呆若木鸡呢。我飞也似的跑回网吧里。
有两片树叶子落在我的头上,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不过,我没有心思想这些树叶子,天快黑了,路上的行人都在往自己的温暖处奔跑,或者去偷情,或者去偷其他的东西。我也一样,我也奔跑着,我跑回到网吧的卫生间里,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扇窗,那白大褂究竟是谁挂的,今晚我就会知道。是的,那个白大褂一定是晚上的时候,一个女人挂上去的。然后女人方便后就走了,白大褂就会一直飘扬到第二天的早晨。我想。我这样想着,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那个窗子。
天慢慢暗了下来,像平姐早晨往一牛奶里加入蜂蜜,颜色一点点地变黄,变得浑浊。平姐叫我帮她发一个传真,然后再打开她的电话,帮她接收一个有图的邮件。我答应了一声,最后再回头看一眼那一扇窗子。窗子空空的,白大褂还没有挂上。
可是当我把那个传真纸放到电话上,然后再跑到卫生间的时候,那白大褂竟然鬼魅似的又在那了,窗里依旧毫无动静。风很大,它又开始了它的风中之舞。我分明感到它一边舞着一边在看我呢!
在平姐的房间里上了一会儿网,看到了qq上丑儿的留言,她说今晚还要在我那里住,问我能不能再去朋友那里住一宿。忽然有在网吧里呆一晚的想法。平姐办公室里的沙发正好可以睡。空调打开,比我租的那个民房要舒服多了。而且我确实想看一下,明天一早,到底是不是一个唇红齿白、丰乳肥臀的女人把那个飘扬的白大褂穿走。
没想到平姐的收藏夹里,全是一些成人网站,全是一些关于女人如何自慰的网站。平姐一个人住,难道她……我正在对着一个女人的裸体图片发呆,平姐却进门了。
尴尬开始了。我赶忙拿鼠标关闭窗口,可已经晚了,平姐一进门就看见她液晶屏幕上的那个裸体女人。而且越是这种尴尬的时刻,我的手越不听使唤,来来回回地点了几次,才关掉。我低着头,站起来,问平姐好。
平姐笑得很狡猾,我的脸红了。
她摇了摇头,说,我回来看邮件。我赶忙把收好了的邮件给她打开来看,是一个生日贺卡。平姐过生日了吗?
我想问一句,但始终没有说话,因为我的脸一直红着。平姐说,你先回去吧,我要打几个电话。
我几乎是跑下楼的,我坐上了209路车,下车买了一份晚报,想看一下足球赛和足球彩票。我不是好球迷,但我也关心这些。
回到我住处时,我忽然看到五楼上我的房间里的灯亮着呢?是丑儿,我兴奋不已。传呼却意外地响了,平姐的手机号码。我回过去,平姐说,你来陪我过生日吧。
我不想去,我想上楼去和丑儿接吻,我要一边吻丑儿一边说那件白大褂的事情,还要说两片树叶子落在我的头上了,还有我的鞋子脏了,我尿尿的时候滋到手上了。我要说的事情很多,从下半身开始,到上半身结束,我真的有很多话要和丑儿说。但我如何才能表达这种心情呢?我说,平姐,我的老乡还没有走,我……平姐误解了我的意思,忙说,你是说还想到我家里住是吧,那正好,先陪我去吃一顿生日晚餐,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只一会儿她的车就来到到我住的那个村子路口,平姐的现代车刚洗过,看起来很光彩。
去饭店的时候,路过我们网吧和那家医院,正好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女孩子出来买东西。我眼睛直直地看着那几个女孩,在夜色里,这些白大褂有些妖娆,像暗夜里飘浮的云朵。
平姐发现我的眼神不对,说,怎么,看见漂亮女孩就那眼神。
我又一次不知所措,讪笑着,说:有一个人特别像我的一个同学。
看见漂亮女孩就说像女同学,这是男孩子说谎特别失败的经典。平姐不是个不依不挠的人。她微笑不语。
我转过脸看窗外,看到车镜里的平姐,漂亮的平姐。怪不得,一早起来,平姐就去美容院呢?原来,今天是她的生日。我在想,那个把白大褂挂在窗子上的女人会不会也像平姐这么漂亮呢?
酒店到了,好像是个星级酒店。把车停了下来,平姐让我和她一起去酒店旁边的一个专卖店里买东西,我疑惑不解的是,她怎么进了一个男装专卖店呢?服务小姐问平姐要什么?平姐指着我说,要一身西服。这怎么能行?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屈辱感,我感觉我像是种在泥泞里的一棵草,被平姐生硬地拔出来,非要种到她的窗台上。我的屈辱感用绳子把我捆绑起来了,我反复挣扎了几下,终于挣脱,我反抗地走上前去,对平姐说:“平姐。我不需要衣服,我的衬衣是干净的,我的裤子也有两条呢,我不需要衣服。”
平姐笑了,说:“你穿着制服怎么可以陪我过生日呢?”
我倔强地说:“那不好意思平姐,我只好不陪你去了,因为那个酒店太高档了。”
平姐出了声,格格地,说:“别耍小孩子脾气,这个月的工资我少发你一点,算是你用工资买的还不行吗?”
我还要说,但看到那个服务小姐一直站在那里看着我们,就不好再说什么。
我换上了那身深色的西服,当我换上那身高档的西服以后,我感觉自己很陌生,我想起有一个同学将一棵低档的香烟放到一个高档烟盒时的情形。他自己抽的时候感觉挺好的,像是真的抽了高档香烟一样,可是,当别人抽了他的香烟以后,大骂他骗人。镜子里的那个人是个骗子,因为,他穿了一件不属于他自己的衣服。
那衣服真是好看,就像一块好看的糖纸,即使是一块普通的水果硬糖,只要被这样的糖纸裹上,也会卖个上好的价钱。
我看着镜子里的陌生人,对着笑了一下,他牙齿还行,鼻子有些圆。若是再仔细看,我还能发现他下巴左侧的一个小伤疤,因为,我昨天时挤破了一个痘痘。
平姐不住地点头,说,好看,像个模特一样妥贴。
平姐把我制服用包包好放进手提袋里,我们手拉着手进了那个酒店里的西餐厅。应该是浪漫而奢侈的晚餐吧。我们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结账时的数目吓得我吐了一下舌头。
平姐喝了酒,那酒并不好喝,有些苦涩,像我们老家下大雨时,从屋檐下面接的水,有些涩,仔细地回味,又有些甘,不甜,是酸,像人生的况味。
平姐大约喝了三四杯,五杯也说不定,她仿佛有些失落,眼睛里空空的,一直看着我笑。
回平姐家的路上,平姐竟然想让我学开车,拐过红旗街和甜水井胡同。平姐和我换了位置,开始的时候,平姐把手放在我的手上,她的头发在我的脸上来回磨蹭,痒痒的,她亲到我了的脸,湿热的,像天气突然变热一样。
我驾着方向盘开了一会儿车。没想到我这么有灵气,一点即通。平姐高兴得手舞足蹈,忽然前面来了一道光线,我吓得猛一转方向盘,当我感觉到用力过猛时,赶快踩了刹车,但已经晚了一点,车一下撞到了路边的一个栅栏上。
聪明的平姐正想和我换座位开车逃呢,一辆巡警摩托车开了过来。敬礼,之后开始查验证件,平姐遇事多了,跟那个巡警说了几句什么话以后,拿个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叫那个巡警听。完了以后,警察就放行了。
平姐真是厉害,我本来是在心里说的,可不小心说出了口。正在专心开车的平姐没有听清,问我说什么?我忙说,没什么没什么。
可能是平姐误会我在车上的话了,回到她家里,她就变得撒娇起来了。她先是当着我的面换了睡衣,然后到浴室里放水。她说,你先看电视,看那个桔子红了吧,挺好的,我洗个澡。
我听话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过了一会儿,浴室里传出了流水声。我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我在想像着水落在平姐光滑身体上的样子,茶几上摆了四个桃子,我看着那微红的桃尖,便想到了平姐的***,我拿起一个桃子,吃掉了那个桃尖,我心跳加快了,觉得那桃尖就是平姐的***。坐在沙上,我觉得自己真是卑鄙。
平姐在叫我,我把电视关小了。平姐说,你过来一下。我问什么事?你过来一下,平姐在那里重复这句话。我头伸进浴室里,蒸汽里的平姐裸体还是被我看到了。平姐,有事吗?我几乎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我终于见到了平姐的裸体,不是夜里想像时的裸体,不是她家客厅里的油画上裸体,而是真实的裸体。
叫你进来你就进来吧!平姐的脸竟然也红了,她大约在挑逗我吧。
我犹豫着,可身体却已经离开思想,脚没有停,直接就进去了。
“你帮我擦一下背吧!”平姐这才说出了目的。平姐抬头看见我还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就笑了,说,“到家了就要换衣服吗?”
家,我没有听错吧,平姐今天怎么了。
我出去把西服脱了,只穿一件短裤进去了。平姐笑了,咯咯地笑,你能想到那种笑吗,绝对像十八九岁的女孩的声音。平姐一把把我拉进了她那个大浴缸,我的手一下就抓住了她的***。她害羞地叫起来了,但她马上就把一只大***塞进了我的嘴边。天啊,她竟然要我吃奶。
真想平姐是个只有几岁的女孩子,而我也只是个几岁的男孩子,我们在院子里说情话,比赛着谁比谁更痴情。可现在不是这样,平姐是一个寂寞的女人,是一个常常看自慰网站的女人。而我正是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一个在梦里天天幻想着平姐身体***的男孩。
那天晚上,平姐像个疯狂的女人,一点也看不到平时微笑儒雅的样子,她甚至给我放起了黄色影碟,让我模仿里面的动作。我显然达不到她的要求,但她却是那样容易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