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山朵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08:26
|本章字节:8088字
房间里的蜡光五颜六色,若明若暗,把一个房间点缀得既温馨又浪漫。vcd里播放的法国钢琴大师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致爱丽斯》,如醉如痴的音乐让人听了感到爱的魔力。林志超置身于这样的一个环境里,浑身燥热,血液沸腾,觉得有一种冲动在血管里泛滥。他不时地看看表八点了,相约的人还未到。他在等一个人,一个比他小两岁叫罗梅的女人,这个女人与他有了不同一般的关系,他谈不上爱她,他知道关键时自己需要她。他有些不耐烦,骂到:“这死妖精怎么回事?到现在还不来,等会来了,看我怎么整治你。”他有些等不及了。
他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门外的脚步由远到近又由近到远。那个鬼人精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想方设法地撩拔着他的心弦,让他不想见她又挖空心思地想她。她总是在他激情无限澎湃时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不由自己地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她就像一个小羊羔温柔地被他拥着,她那纤细的腰,还有那双迷人的眼睛,一张鹅蛋型的脸蛋上那张小巧的嘴看着就想让他啃上一口,足以让他享受美色。男人有了情人总要和自己的老婆比较一番,罗梅和自己的老婆相比,简直是天仙与凡人,母狼与羊羔的区别。自从有了她,林志超才感到什么叫***,原来女人与女人是不一样的,没有和罗梅在一起时,他总觉得老婆是最好的,老婆又能干又有才气,才三十岁就当上了中学校长。在没有什么社会背景的前提下,老婆靠自己的实力大胆参加竞选,结果她超凡的口才被教育局在场的领导刮目相看,登上了如今的宝座。老婆在家也是理家好手,就是有一点让他不满意的是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孩子都带着一种官腔说话,什么都是命令式的,就连***也是地板式的,躺在下面任他怎么折腾她毫无动静,好像一种定式,只要他想要就可以爬上去直到好了为止,她就是那样如死人般躺在自己的身子下面。当初,他非常感动老婆的这种奉献,总是无限满足他的欲望,直到他遇见了这个人精,他才明白***的过程是两个人的互动过程,是一种让人由生到死又由死回生的过程。那种两性的愉悦来自生命的融合,它会将两人紧紧地扭在一起,缠在一起。那种肉与肉的撞击燃起生命的欲望,会让他像火山般喷射出种植在体内的溶液,最后飘飘欲仙。他经常想往这种仙境,到现在仔细算来他们有好些日子没在一起了。今天约她出来,他有些迫不及待。
上一次,罗梅告诉他在南方当老板的男人回来了,这些天他们还是不见面的好。当时,他生气地说:“好哇,有了男人就扔了情人,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笨蛋,现在时兴说老公,南方都这么叫的。”她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吻,笑盈盈地说:“好哇,我们就试试看谁不理谁。”
“好了,别折磨我了,我的小美人,我真嫉妒死了,恨不得拿一把刀杀了他。”
“真是不识好歹。你占他的女人还要将他杀了,世上哪有你这么霸道的男人?当心他杀了你才是。”
“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上床,不用他亲自动手就能让你死得不明不白。不信你试一试?”
“好哇,我这就去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占了他老婆,看他反应如何?”说着他就拿起她的bb机准备发短信。
她一手抢了过来:“你疯了啊!我可不是和你说着玩的,他什么样的事都做得出来,财大气粗,没有什么事整不平的。哪像你一个小职员,一个月的工资收入只能够他喝一杯早茶。”
“好哇,嫌我穷是不是?你有这么有钱的男人还来找我干什么?你走,我不拦你。”他有些生气,起身准备离开。
她急忙拦住他,“和你开玩笑的啦,当真啊。”她说着就去捞他的痒痒,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和你闹着玩的。你看看我的老公是大款,有钱又有什么用呢?我还不是照样守活寡。”她说到这里不禁伤心地哭了起来。
林志超用手帕给她擦试眼泪,顺便将她揽入怀中:“宝贝,你不是有我嘛,以后我天天来陪你,好不好?”
“说话算话,不许反悔。”她说着伸出小指头。
他们像小孩子一样拉起勾。“不过,我们还来个君子协定。”林志超若有所思地说,他做什么事总是想得很周密。
“什么君子协定?”
“就是咱俩的事要保密,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好哇,你是不是怕我沾上你?”
“我想要你沾上我,一辈子不离开我,让我饱享艳福。”
“贪嘴。”她说着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脖子,生怕他跑掉似的。
罗梅心里一直不平衡,她知道老公已在外面不知养了多少个情人,对她除了钱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什么交流与沟通。起初,他一回家就和他吵架,他明确告诉她:供她吃供她穿,不和她离婚就已经不错了。问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当时,她把他给的钱扔到满屋都是,歇斯底里地喊到:我要的是丈夫,要的是男人。
临走时他警告:将儿子照顾好。后来,他干脆不回家了。她终于悟出了男人的恶毒,他不想让儿子生活在一个破碎的家庭环境里,她是儿子的娘,有亲娘照看着比什么都放心。后来,她也想开了,为了儿子必须有所放弃,有所选择,她不能在家等死,要快乐地活着。她要让男人戴上一顶甚至多顶绿帽子,她要报复。她不能在家等到自己人老珠黄,开始到处寻找目标。最终她在舞厅看上了林志超,不图他有钱,和他交往以来他从来没有给自己买什么,唯一买给她的礼物是她生日那天的一枝玫瑰。她有的是钱,但有钱又有什么用呢?一个人活在世上不光靠钱生活,有钱了就要追求好多精神财富。她一个才三十岁的女人,不能天天只和钱过日子,她需要的是爱情,她害怕寂寞。于是,她就到广场学习跳舞,一学就学了好几年不毕业,实际上她的舞已跳得炉火纯青了,只是她的心已不再是学习跳舞,她在捕捉目标,只要自己有好感的男人她会主动上前伸出手,给他当舞伴带他跳舞,跳的时间长了,她就俘虏了对方。
林志超并不知道她是一个情场老手,更不知道和她上床的男人有多少。但对不图钱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她的好多举动让他感动,特别是掏钱的事几乎是她承包了,他觉得她纯粹是为了爱他才和他在一起,才甘愿付出。她图他什么呢?他又没有钱,不就是快乐吗?两人在一起男欢女爱,他让她快乐,让她次次在酣畅淋漓中死过去又活过来。他是一头猛兽一只雄师,他有男人的刚烈与勇猛,他的这种刚烈与勇猛足足让她感受生命的脱胎换骨,让她倍增红颜,青春永驻。
女人是要靠爱情来滋润的,那亮晶透明的玩意是女人青春的润滑剂,女人少不了也离开不了,一旦离开它的浇灌就会如秋天的落叶很快凋谢。她就是欣赏他的男人劲,当过兵,扛过枪的男人就是那么刚劲有力,他让她在一种近于痛苦的呻吟中幸福得快要死掉。她发现老公远远不如他,好不容易在一起还没有到高潮就兵败如山倒,如打败的兵溃败下来,让她在一种焦渴中让焰火等待最后的熄灭。她就特别恨他,恨不得掐断他的喉咙,用一把刀将他的那个玩意儿割成两半。他是那么没有用,一个男人不能满足女人还是男人吗?后来她什么就明白了,他不是那样没劲而是在应付她。每次躺在她身边说喊好累,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了下来。她在心中悲怆地喊到:我要的是男人,一个雄性勃勃的男人。男人每次回来呆两三天就走,同时扔下厚厚的一匝钱,留给她和儿子在家过日子。
起初,她并没有想到要和哪个男人做什么,她有着传统的观念,不过时间长了她的观念在与欲望的交战中后者很快占了上峰。特别是女人是最怕寂寞的,寂寞的女人总是不甘守身如玉就想红杏出墙。她也想开了,丈夫能在外快活如神仙,她为什么要为他守节?他是人她也是人,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她一个才三十岁的女人在家守活寡,为那个天天在外逍遥快乐的男人守寡,太不值得了,简直是对人性的杀戮。她要换个活法,一个长期独守空房的女人怎么能坚守得住呢?这是生理上的需要更是精神上的渴求,女人是要爱来滋润的。她决定改变活法了,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让他也不知道。再说她还有一张王牌在手——儿子,她为他生的一个儿子,他又能怎么样呢?
林志超一踏入这个舞厅就成了她捕捉的对象。她假装自己初来,基本上是舞盲,不时地踩着了他的脚,有时又故意撞在他的身上。她总是说:“对不起,我不会跳。”林志超一句“没关系”再加上会意地一笑,就让她心里暗自欢喜。他们学得很认真,搭配跳舞也很默契,成了一对离不开的舞伴。林志超学得非常快,跳得很自如。其实学跳舞也没有什么,他想尽快学会跳舞出道,以后在任何场合不至于只有欣赏的份,这就是他的目的。林志超学习跳舞的兴致很浓,他要让罗汉瞧瞧,他跳的国标是什么样的?就这样两人热情高涨,发誓不学会决不离散。
去年的夏天天气炎热,并没有把他们的热情降下来。她妆扮时髦得体,每天换一套衣裙,式样新颖别致,让人耳目一新。再加上她苗条的身段,一头披肩长发如瀑布般随着音乐的节奏流动。
林志超拥着这样一个舞伴很自信。他不时地低下头,望着她穿着单溥的衣裙,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她高耸的***也跟着跳动。他有时不经意地碰撞一下,心里如小鹿在撞,他的舞步开始离谱跳得跟不上节拍,一时慌乱两人的身子不时地碰在一起,随即两人又触电般地分开。于是两人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原来单纯的微笑加了新的内容都已很不自然。
林志超很在乎这种全新的感觉,每天早晚要是看不到她心里就像少了一根经。她也是一样渴望每天见到他,两人已心照不宣地要在一起,只是谁也没有开口去做些什么。
那天早上舞跳完后,罗梅淡淡地对他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晚上在紫罗兰歌厅见。”
林志超犹豫一天,也在焦急中盼望了一天。晚上下班时间,他回家急忙洗漱一番,刚好老婆在外面陪客,就急匆匆地跑到花店买了一枝玫瑰,赶到了歌厅预订的一间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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