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这么厉害(2)

作者:王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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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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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8 0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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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8018字

“解开啊!你真是胆小鬼!”她怨恨地说。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兴高采烈地说,就解开了她背后的搭扣。


她掀起恤,让我欣赏她的,那当然是世上最美的几何体了。这是我和她的秘密,所以我就不详写了,希望各位朋友理解。


“你亲它呀!”她低声说道。


我犹豫了片刻,就将自己贪婪的唇贴了上去。她也同时发出了生命的惊呼。


我得承认,这是二十多年来,我得唇所接触的最美丽最柔和最神秘的物体,它将在若干年后喂养新的生命,但此刻却让一个人成年男人飘飘欲仙!


我也明显感到她同时进入了一种未曾经历的梦幻时刻,在忘情地呻吟着,如深山里的泉水,缓缓地流过铺满细沙的小河床,温柔却充满原始的生命张力。


然而,她的胆子比我想象的要大,或者说,她比我想象的更加不欺骗自己的——我把我的手引向她那神秘的地方。我的手被她的手牵引着,缓缓地越过她的腰,滑过平坦的小腹,滑向那遥远的而又近在咫尺的神秘所在。


我犹豫起来,不是因为我是君子,而是源于我的胆怯。


但她的手像一辆正在加大油门的汽车,牵着我的手不屈不挠地向那里进发,进发……


终于,我的手到了那美丽的地方,那里已经泛滥成灾。


我看了她一眼,面若桃花,唇若春潮。她向我幸福地笑着。


我知道,这是一种人性的原始幸福,决不是!


“你想好了没有?”我轻轻地问。


她无力地点了点头。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怎么这样罗嗦?”她突然生气了,“你是想把责任全部推给我,又想和我欢乐,是吗?我愿承担所有的责任!”


我抱起她,像个男子汉,走向卧室。


“你放心好了,我是在安全期里。”她在我臂弯里轻轻地说。


原来她什么都懂啊!自学成才,真不简单!


我把她轻轻放在空旷了两年的床上。把勾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耳朵说:“你要保证,永远永远只爱我一个人!”


“我不会保证,但是我会那样去做,因为没有人比你对我更好。”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说:“今天我是第一次,你就辛苦一点吧!”


我颤抖着褪掉她的衣服,让她的身体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得承认,上帝是最最最伟大的,他创造出了这么惊世绝伦的生命。


“你怕吗?有点痛。”我对着她的耳朵说。


“不怕。”她坚强地说。


尽管我非常激动,但我还是尽量让自己平和一些,让前戏的时间长一些,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楚。


当我在二十分钟后慢慢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长长地叫了一声:“啊——”


我吓得立即停了下来。


她睁开眼:“进去啊!”


“我怕你受不了。”


“没有关系,书上说了,第一次都这样的。”她咬着牙说。


我有些想笑,看来她为了这第一次,还在理论上作了充分的准工作呢。


“那我就进去了。”


她点了点头。


我一用力,进入了世界最消魂的地方。她也发出了一个剧烈的颤抖,像海啸那样惊天动地。


……


过了好久,我才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她艰难地抬起头,问我:“有血吗?”


“有啊,好多。”


她欣慰地笑了。


哎哟,她也在乎这个。


我们并排躺下,她幽幽地说:“我那里好痛。”


我轻轻地揉着那里。


“好舒服。”她笑了。


随即,她又翻过身,搂住我:“你一辈子不会变心吧?你如果变心,我就杀了你!’


“哪里用得着你动手?”我说,”如果我辩了心,我就跳进长江淹死算了,还劳你辛苦!”


“可恶!我才舍不得呢!”她又没头没脑地亲起来。读小学二年级时,我和三胖在学校的厕所里撒尿时,喜欢做一种技术含量较高的游戏——往墙上的小窟窿里射尿,看谁射得准。那时农村的校舍都是土砖砌的,厕所更不例外。而一种土蜜蜂又喜欢在土墙上钻眼安家,所以墙上密密麻麻都是窟窿,像被歪把子机枪扫过一样。我们还真又一挺歪把子,那就是三胖的,因为每次比赛总是我赢他输。


有一天上午,课间时我们又在厕所里比赛,照例我是胜利者。尽管他憋了两节课,流量非常大,但他不能把握方向,所以又射偏了,而且溅了一裤子尿水。我一边准确地向窟窿里开火,一边悠闲地吹着口哨。他在一边愁眉苦脸地看着我。


忽然,我听见隔壁女厕所里传来熟悉的说话声——是红霞,我们共同的偶像!


我深谙贬低情敌就是抬高自己的最好办法的道理,于是我很快地撒完尿,系上裤子,突然大喊道:“哎呀,三胖,你长了一根歪!”


三胖的脸立刻变成了酱紫色,挥拳就要揍我。他长了一根歪的秘密,居然让红霞知道了,这种屈辱只有司马迁受宫刑时的痛苦可与之相提并论啊!


我只好狼狈逃窜,他在后面穷追不舍,我们绕着学校的土操场跑了十多圈。后来,我们都跑不动了,经过友好磋商,我们达成协议,我在操场上连喊三声:“三胖没有长一根歪!”


我当然认真地履行了这个协议。我们便又成了好朋友。


二十年后,我终于明白,三胖是否长了一根歪,完全是一个伪问题,且不说哪位老兄敢声称自己长了一根和筷子一样直的,单是三胖的两个壮得像小牛犊一样的小子,就证明了三胖的绝对是一挺有战斗力的机枪。当然,我们不能进一步中伤三胖,说那两个小子不是他的,这个问题,三胖那个四川来的媳妇最有发言权,可惜这个女人已经投奔开采石场的福建老板了,我也不好意思去确认。如果那位读者有兴趣的话,可以掏腰包给三胖的两个儿子做亲子鉴定。


其实三胖并不想娶这个四川妹子。大家都知道,三胖心仪的是红霞。可惜红霞18岁那年,嫁给了开理发店的陈拐子的大小子,到镇上发展去了。这一年,我考取了大学,自动退出了竞争,所以三胖没有娶上红霞,和我没有半点关系。红霞嫁到镇上以后,也学会了理发,现在是搞美容美发那一套;至于是否有更出格的事,我的看法是没有,因为镇上的人根本消费不起。


不管怎么说,在某一方面,三胖仍然是一个胜利者——我过年回家,路过他家门口的时候,他正蹲在门口晒太阳,他的两个小子扯他的耳朵玩。他的表情是相当受用的。我正要安慰他,说大丈夫何患无妻,女人跑了,可以再找一个嘛!他却先站起来,安慰我了:“怎么,媳妇真的跑了?跟了一个阔佬?”


我一面被他的先天下之忧而忧的精神所感动,一面想,到底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什么事都替别人着想。为了不辜负他的好意,我装出沉痛的样子,点了点头。


“怎么搞的吗?大学都考上了,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他像一个长者,严肃地批评我。


我只好惭愧地笑笑,飞也似地逃进了自家的院子。


不过今年暑假回家,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扬眉吐气,因为我身后跟着如花似玉的朝烟。


我们在镇上的车站下了车,沿着窄窄的街道往前走,很快就到了“红霞”美发店”,其时红霞正与几个穿背心鞈拖鞋的妇女在打麻将。她们围坐在红霞家的遮阳棚下,斗得正欢。红霞两眼盯着牌,样子很专注。我正思考着要不要跟她打招呼,却见她猛一推牌:“七对!和了!”


其他几个女人只得骂骂咧咧地洗牌。


红霞大概是想与人分享成功得喜悦,得意地回头看街道,自然,一下子就看见了我。我也看见了她,并且感觉到她的表情在百分之一秒时间里由得意变成了惊愕,大概是因为看见了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拉着我的手。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使劲地眨了几下,她那眼角的皱纹也跟着张开又合拢了好几次。我感到有些悲哀,就因为那些皱纹。


“是无雨啊!”她终于张开了口。


自然,这牌是打不成了。


牌友们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那些涵养较低的,看看我,又看看朝烟;看看朝烟,又看看我。像要研究出什么一样。


我们的朝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毫不怯场,用眼睛将她们一一点射了。


点射完毕,她又得胜似地向我一笑。我向她竖了竖大拇指。


“进去坐会儿,坐会儿。”红霞热情地说。接着就进屋收拾去了。


为了不使她因为我们看见屋内的脏乱而难堪,我和朝烟在外面站了一会儿。


“她是什么人?”朝烟小声地问。


“小芳。”我神秘地说。


“什么小芳?”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我轻轻唱道。


“恶心!”她咬牙切齿道。


正在这时,红霞从屋里出来了,对牌友们说:“账记着,今天上午不打了。”


“这两个是哪里的客人啊?”一个女人终于控制不住好奇心,问道。


红霞看了朝烟一眼,笑道:“这男的是我小时候的相好。不过,你们都看见了,他现在又带回来了一个更小的。”


牌友们大笑起来,就满意地散了。


朝烟脸色通红,挣着要走。我不动声色地紧紧拧着她,又对红霞喝道:“你这放的是什么p?眼红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