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没几天，景元帅的体检报告出来了，叶妈妈带着它回了军区大院。一家人在客厅坐好，虔诚的等待着宣判。

“这个，目前看来，景伯伯，”叶妈妈开口，我的呼吸屏住。“您的身体还是不错的。”

呼，我松了口气。大家也都露出了笑容。

“老头，晚上给你吃肉哈！”我表示要奖励奖励。

“但是，很多老毛病都是需要注意的。”叶妈妈看着报告上的一堆数据，微微皱眉。“景伯伯，我和各科的专家们研究过了，您的身体不太适合北京的冬天，而且今年是大寒。我建议您还是到南方去静养。您的肺部和心脏都需要好好调养才行。”

“恩恩恩，”我认真听着，像小鸡似的点头。

听叶妈妈这么说，景元帅似乎想起了什么。

“老头你就照着叶妈妈说的做吧，大家都陪着你。”

“行了，不用你们跟着，我出去转转就行了。”

“我也去！”我说。

“你留下！”

“我得监督你不吃肉。”我适时提出自己的作用。

“老子说不吃就不吃，还用得着你这个毛丫头监督！”景元帅脸一摆，指着乔木说，“你给我看

好你妹妹。”

乔木的大眼清澈，默默的点头。

最终，被留下的只有我跟乔木，姨妈，玉嫂，还有副官，陪着景元帅去了南方，去了外婆的故乡。临走的前天夜里，我去给他灌热水袋暖被窝，我看到他把外婆仅有的几张照片都装进了贴身的口袋里。他跟我说，“以前总是说要带你外婆回去看看，看看，可惜啊，你外婆没有等到天下太平就离了我早早去了，这是我欠她的哟，这次，带着你外婆，我们真的回去看看，了了心愿。”

“我陪着您一起，不好么？”我在床边坐下。

“等过年你跟小宇一起来吧！我们一家人，好好过个热闹的年。”

第二天，景元帅的精神特别的好，不知道是因为马上要踏上外婆的故里还是因为前一天晚上开了荤戒吃了不少的红烧肉，总之，脸色红润，中气十足。

“你在外面不能老是发脾气，要精心静养，知道不？”我在军用机场送景元帅上机。

“啧，”景元帅拍我的头，“你也给老子安分点，小宇是个好孩子，别丢咯。”

“恩，知道了，”我红了眼眶。

乔木把手上的一个壶递给玉嫂，“给外公路上喝。”

我知道，这是乔木一晚没睡在厨房熬的五味子茶。这个不善表达的男人，把心底最重要的感情低调成这样的举动，暖了大家的心。

叶宇和小小也在，都嘴甜的说会想外公想得睡不着觉，一下捶背一下捏腿的。我想，我跟景元帅是永远不可能这么肉麻撒娇的，这份承欢膝下的快乐，是叶宇和小小代替我做到的，我很感激。

叶宇又买了个最新款的psp给景元帅带着，景元帅眯着眼认真研究着字体极小的操作说明书，小小搞笑的捧着个粉红色的电暖宝向景元帅讨好，“爷爷，这个特方便的，您用电脑玩游戏的时候把这个小小的插头插上，它就暖了，您把脚丫装进去，特暖和，这样您就不会感冒，身体倍棒！”

我脑门突突，脑海里是威武的景元帅抱着机器杀游戏，脚上一双粉红色暖宝的画面。

本来是要派医生随行的，但景元帅不让，我想，他是不想让太多人破坏他和外婆那片宁静平和的心灵港湾吧。所以叶妈妈也不负众望的准备了一堆药品，详细标记了用途，用量，还有她在那个城市的医大同学朋友的电话，以便有事能够及时解决。

一切准备就绪，军用飞机带着我们的思念，载着景元帅升上了天空，飞去那个温暖的地方。

这么一来，景元帅的小楼又变得空荡荡的了，叶小爷嘴上说男女两个住在一起他不放心，硬是把我拐回了叶妈妈家。

我锤他，“木木是我哥哥！”

“那小子有前科！”

好吧，多少年的事了，这个小心眼的男人还记着呢。这下，我又像小时候那样，回到了那个属于我的房间。乔木更是爽快，把我交给叶宇就放心的头都不回的走了，我厚着脸问他是不是去跟小苹果二人世界，被丫的大眼白了。叶妈妈很高兴，直夸叶小宇做得好，那厮还特自豪的点头，我是没办法了，打电话跟景元帅报备一下，老头子直接让叶宇接电话，说了什么我是不知道，后来问他他也不说，这回，不会又立军令状的吧？

晚上，叶妈妈要庆祝一下我回家了，这个家当然是指叶家咯，让我和叶宇在家好好玩，她要出席一个饭局，会很晚回来，很晚，说的时候一脸的笑眯眯。庆祝，也是把家让给我俩，叶妈妈闪人。

叶宇把我拉到饭厅，晚饭没有丰盛，饭桌上，是一碗小馄炖，里面的紫菜，叶宇说是临走前玉嫂给他的，今年新出的特级品。想必玉嫂早就料到我会被拐带回家。叶小宇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当然，目前仅限于特级紫菜小馄饨。我吃的欢，叶宇笑的欢，我发现，叶宇最近的笑真的很多，跟不要钱似地。

吃完饭，我俩也没出去，就窝在客厅里看电视，我窝在叶宇怀里，叶宇用胳膊环着我，电视里演了什么不重要，此刻的气氛让我无与伦比的安心，这样的感觉，是在国外没有的。因为早起去机场，所以我不久就困了，在沙发上一嗒一嗒的垂着眼皮。叶宇低下头来看我，“飒飒，困了么？”

我没说话，只是更把脑袋往他怀里塞了塞。

用遥控器关掉了电视，屋子里顿时安静，叶宇把我额前的碎发撩起来，吻了吻，“飒飒，我们回屋睡，这里会着凉。”

叶宇站起来一把把我从沙发上抱起，我顺从的环住他的颈，他的线衣领开的很低，可以看见细长漂亮的锁骨露出，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像是名贵的瓷器。我眯着眼，用手摸上去，叶宇的身子一顿，停在楼梯不动了。

“快回房，我困。”

“知道了，就知道淘气。”

叶宇抱着我上楼梯很稳，男生女相的俊秀书生型，可就是没喘一口大气，这让我想起丫某些时候的强健勇猛，脸就红了。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笑着问，“怎么啦，脸红的。”

这一问，我的脸更红了，完全不受控制。我干脆闭上眼，睡过去。叶宇看出了我的窘迫，闷闷的笑了，笑声闷在胸口，却也还是那么好听。

我在叶家的第一个晚上，叶宇等我睡着了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一夜好眠，早上起来下楼，看到叶宇一脸谄媚的正围着叶妈妈撒娇，叶妈妈脸色不好的不理他。看我下楼了，他赶紧给我使眼色，意思我看懂了，是叫我帮他解围呢。我刚回他一个什么情况的眼神，叶妈妈就唤我吃早饭了。我没敢停留，乖乖的坐在饭桌前。等吃完早饭，叶妈妈就去医院了，叶宇狗腿的要送，被叶妈妈直接忽视，当他空气似的走远了。

我问他，“这一大早的是怎么啦？”

可怜的叶小宇说是早上被叶妈妈看到了我睡在自己的房间，他也是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叶妈妈的脸就黑了。我笑，叶宇气的拿手掐我的脸，还笑，“小坏蛋，我这可都是为了你。我屈不屈啊！”

我知道，叶宇都是为了我着想，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只是像小时候那样平静的过了一晚，有点浪费了叶妈妈的好意成全。这不，被自个儿的亲妈鄙视了。

我赶紧亲亲他，摸摸他，这么大的人了，像小狗似的，哄哄就又好了。

“小宇，谢谢你。”

“怎么啦？”

“让你为我受委屈了吖。”

“没事，不委屈，你迟早是要跟小爷睡一张床上的，这点时间，小爷能等！”

我伸手捏他腰上的肉，让他油嘴滑舌。

“飒飒，等等出去写生吧，今天天气真好。”

“你今天不去公司么？”我抬头问他，其实是很心动。

“陪你不好么？”

“恩！”我使劲点头。欢快的跑上楼准备画具。

叶宇带我去了小枫山，这个季节，小枫山上的枫叶都红了，火红火红的盖住了整片山头。我在一

片空地上把画架架好，拿出油彩和调色盘，开始挥笔。这样的热情，单纯的想要记录这片色彩的冲动，已经很久没有了，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设计，每次拿起画笔，都是打稿，比例，造型，线条，曲线，很久很久以前那种为画而生的我，好像又回来了。就像那时，我不画了，是因为身边没有了想画的人，现在，那个人就在身边了，我感激，自己终究没有错过，血液好像都在沸腾，这种感觉太棒了，能在画布上布色的快感，跟设计很不相同。

叶宇在旁边坐着，手上也拿着笔，排线，阴暗，似乎也是回事。

在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了这幅画，很完整，很细致的刻画，是我，被枫叶包围了正在画画的我，长发飘飘，神情恬静。

“喜欢吗？”叶宇牵起我的手，吻了一下。

“恩，很喜欢。”我从不知道叶宇画的如此好。

“你不在的那几年，我没事就会去画室里呆着，你的画，我都临摹了，看看，画风是不是有点像

啊。”

“我们把它裱起来，跟战神放在一起，好么？”我很感动，已经数不清是第几回了，我红了眼眶，此刻扬起笑颜。

“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可以。”

我们回了小房子，在路上顺便去了趟百货，我挑了一个水晶的画框，普通相框般大小，把叶宇的素描小心的装进去，刚刚好大小。进了屋，把画框摆在床头柜上，房间里，黑白素色的我，还有浴火逢生的叶宇。

我看到叶小宇很满足的笑了，我也很满足，走上去朝着他的锁鼓狠狠的咬了一口，昨晚就想这么做了。叶宇把我推到床上，很急切的吻我，手伸进我的毛衣里，向上。

说实话，我很想他。想念叶宇在这个时候带给我的温暖，想念此刻叶宇明亮的眼眸，想念叶宇沉重的呼吸。那个好像永远都冷静优雅的叶宇，只有现在，才会变得不一样，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不一样。

“飒飒，我想你。”耳边，是叶宇说出的跟我心里此刻所想一样的话语。

之体触碰的感觉，无论多少的描写似乎都不够，不够多，不够真实，不够熨帖。

我的小宇，眼神妖媚，机肉铸铁般缸映，我怎么看都看不够，他用嘴撕开铝箔包装的封口，取出里面闰华的薄磨，拉起我的手，说，“飒飒，帮我。”

一切都跟我在课堂上写生过的不同，小宇就是小宇，他的一切在我的眼中都是那么的不同，那么的唯一，那么的让我心动，我红着脸，颤着手，想要快速但却不得要领，急的皱眉嘟嘴，无措的看着跪在我面前一脸骄傲嘴角带笑的叶宇。

“飒飒。”叶宇唤我，用自己的手带领着我，一点一点的，摆弄好。他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我的，我的掌心，握着他的，跳动。

我主动上去吻他，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唇，他的脸上，有星光般耀眼的光芒，正在幸福的闪耀。我转往耳蜗，颈动脉，斜方肌，身子之下的人开始僵硬，当我的唇到达bp点并且加以其斤磨时，这个僵硬值达到最高值，我得意的笑了，让你丫的骄傲，让你丫的教坏我，那我就更坏给你看。

我继续往下，耳边已经能听到男声急促的喘息，夹杂着几声难耐，线条优美的月复肌，光滑的测邀线，圆圆的肚脐眼，当我的唇舌即将到达时，一只大手按住了我的脖颈，往上带，对上明亮的眼，急不可耐的被用力吻住。

“是我把你教的太好了么？”叶宇的声音，在进入时响起。

“啊！”太过用力，我被入亲的太深。

“飒飒，你什么都不做，就能让我兴奋到不行，你知道么？”

一次一次的，毫不含糊的尽入，有一丝疼痛，但却带出了快乐。

“呜，我，我…”

“你说，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叶宇的汗，滴落在我的凶口，熨烫了我的心脏。

“我们，永远都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