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月幽魂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09:12
|本章字节:9324字
血月望着望了眼黄圣衣,发现她脸色发白如纸,血月想她的猜测未错,真的是那碗莲子汤,她在汤里下了什么?可血月不认为黄圣衣会莫名其妙地如此做,也不认为黄圣衣本性是坏的,也不认为普通的药能放倒她,那么,一切只能说明黄圣衣与那帝王曾经见过。
血月也自觉好笑,无论是谁,在爱情面前,心都会蒙上一层纱,有时候知道错的事却依旧亦无反顾地去做。
不是血月经历,而是她见过太多,而且电视里,血月见过很多,何况还有个现实的千邪与血月。
“天齐,你的腿……”血月低眸望向白天齐的大腿,本来只是小小的一块烂肉,现在更大了,不得不说,毒发做的很快不是吗?
“不碍事。”白天齐听到了血月的关心,那万年冰山似的唇似乎有了丝丝弧度,阳光透过树叶撒下斑驳点点,点点星光撒在白天齐脸上甚是好看。
黄圣衣的心微微一刺,脸上更是苍白,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师兄,这样的大师兄更令她心动,却更令她痛苦。
黄圣衣紧咬着唇,眼里隐藏着痛楚。
蓝图腾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轻轻地拍了拍黄圣衣的肩膀,似是无声安慰。
黄圣衣回蓝图腾虚弱一笑。
直顾着看血月的白天齐不会想到他身后有一少女在落寞伤怀。
血月望了眼白天齐的腿,知道那是毒的原因,如果她未曾被封印,或许她有能力解毒,可是现在……
“我去找草药。”如果毒不解,或许腿便废了,一个冷漠高傲的除妖者,腿废了代表什么?任谁也受不了吧!
可血月刚想站起来,手便猛得被人拉住,是白天齐。
血月不解地望着他。
“别去,危险。”尽管知道血月非一般妖魔能伤,可心里还是担忧。
“我的伤真的不碍事。”白天齐见血月的表情依旧淡淡的,认为血月还是要去。
“放心,很快便回来。”似乎是发觉白天齐在担忧她,不由道。
当初来的时候,血月发现在封印千邪的那块地上长满了草药,血月只要一闻,便知那些草药是除毒用的。
而且那些草药带着圣灵之气,又带着邪气,或许是因为那里封印着千邪,它们因千邪之血的滋润,又有灵气萦绕而变的不同吧!
“这里很危险。”在一旁站着青松突然道。
“不会危险,只要不出结界就不会。”血月发现,被人担忧是件很美的事,从来没有人如此担忧自己。
然后血月抬起头望向黄圣衣,语气平静无波地说:“如果不放心,就让圣衣陪我去吧!”
黄圣衣刚要拒绝,却不想白天齐道:“如此也好。”然后又对黄圣衣说:“去了别乱跑,要听血月的话。”
黄圣衣只好默默地点头。其实,她一点也不想去,突然间,她有些怕了。
她本以为血月不会在出想,可谁知……
死亡森林不与它的名字一样恐怖,没有那些阴森之气,就如普通的林子没什么,偶尔还能感觉到阳光打在身上的亮点,还有枝头上或草木间的鸟虫声叫得挺欢快的,可是黄圣衣便觉得心寒而去。
她在怕,怕血月。
黄圣衣双握在一起,显得有些不安,跟在血月身后有段距离,她不敢靠太近,她猜想,血月是不是要借机除去她呢?血月那么厉害,她一定不是对手。
其实在把血月放倒,然后看见一个黑影将她带走时她便后悔了,后来妖魔进攻时她更后悔,她听见掌门说:“如果血月在就好了,也不知她去哪了。”
那一刻,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是怎样跳动的,好像要出来似的。
“对不起。”黄圣衣停下脚步,低着头。
在前面行走的血月听见后也停下脚步,转身,望向黄圣衣。
黄圣衣依旧一身黄衣,只要衣服烂了几处,沾了不少血。头低低的,就像做错事等待母亲处罚的孩子。
“对不起。”或许是见血月没有回答,这次她说得更大声,但声音很弱,就像做错事怕得不到原谅的孩子。
“我不怪你。”血月永远有一颗心拥天下的心,她的心永远能容得下知道能改的人,因为,世间没有谁不会犯错,就像是神、圣人都会犯错,就连她都会,不是吗?唯有犯了错,你才会慢慢长大,然后知道的更多。
“啊?”显然,黄圣衣不会想到,这么容易便得到了原谅。
“你,你不怪我?”黄圣衣还有些不相信。
血月摇头,道:“不怪。”
“呵呵,血月,你真的太好了。”血月还没反应过来,黄圣衣便跑到她身边抱着她一脸兴奋。
一个的情绪可以在一分钟内千变万化,这便是人类,不似她,似乎永远冷着一颗心。
然后便听见黄圣衣说:“血月,大师兄会喜欢你是正确的,不像我……”黄圣衣带着悲伤,忍着不落泪……
血月刚要推开黄圣衣的手突然停住,然后说:“我不会与他一起。”
“为什么?”黄圣衣抬起头望着血月,不知道心里该喜该忧,心里百味交杂。
“你,不喜欢大师兄吗?”黄圣衣小心翼翼地问。
“喜欢,但不是男女间的喜欢。有些事你不会懂。”血月并不想将太多的事道出,她与这里只是个过客。
“可是,大师兄他很好的,虽然冷漠了点,但久了便会发现他很好。”黄圣衣解释道。
“说那么多,不怕我改变注意吗?”血月觉得黄圣衣真傻,在情敌面前说那人的优点。
“我……”黄圣衣望着血月不知该说什么。
而血月却自顾地往前走,后面传来黄圣衣的呼喊。
到底是个小孩……
“这里是什么地方?”黄圣衣望着四周,这里是个平地,而四周是树木葱茏,平地上长着不知明的草,最重要的是在不远处还有一条撑天大柱,高入云宵的大柱令人生畏。
黄圣衣觉得这里一定不是个平凡的地方,见那撑天大柱高入云宵,气势磅礴,为什么之前没看见有呢?
“我也不知道何地。”血月听着黄圣衣的问话道。
血月走到撑天大柱边,柱子依旧是柱子,上面的图腾依旧栩栩如生,还有那被毁了一半的锁链。
恍若隔世般,当初就在这里遇见了千邪,不由得想起当初的他失去了记忆,满身是霸道的样子,会算计她,却也会放过别人的生命,可现在的他,恐怕心已经真的黑了。
黑色萦绕的精魔珠化成心脏是无情的。
“你在看什么?”不知何时,黄圣衣已来到血月身旁,见血月猛盯着那撑天大柱看不由得充满疑惑。
血月摇了摇头,然后俯下身拔起撑天大柱下的草来,小心翼翼地将草带根拔起。
这下黄圣衣更多疑惑了,见血月拔草,问道:“你干嘛拔草?”
“这不是草。”然后又对黄圣衣解释道:“这是草药,具有解毒之效。”
“它与其他没什么不同啊!”黄圣衣听血月话后,便认真地观起草来,绿得发黑,除了生命力更顽强外,真的没什么不同。
血月没有回答,只是道:“这草约能救天奇。”
“那我帮你。”说完,便伸出手要去采草,血月猛得将她的手拍开,道:“小心被划伤,这草能救人也能杀人,这草可是有巨毒。”
这草药是因千邪的血经过千万年滋养而成,除了有千邪的魔力外还有那黑暗之气,魔力成了救人的药,而黑暗之气便成了毒药,一旦侵入皮肤,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血月是不会告诉黄圣衣为何有毒的,这是血月的浅意识。
“这不是草药吗?怎么又有毒了,这怎么救大师兄。”黄圣衣望着草药甚是不解。
这草跟天连山上的没什么不同。
“没听过以毒攻毒吗?”
“哦,那我小心点。”说完,黄圣衣便小心翼翼地学着血月的样子拔着草。
“你错了,这草要拔出它的根,它的根才是有用的。”血月见黄圣衣拔得草,有叶无头,不由得解释。
“啊!我知道了。”
时间过得很快,当血月觉得草药差不多时已过了稍有时刻。
血月小心翼翼地拿着草药站起来说:“草药够了,我们回去吧!”
黄圣衣点头,随后与血月离去。
在血月离去不久后,森林处出现一个人,他一袭黑衣,墨发如瀑布,他的双眸望着血月离去的方向,然后低语:“我该拿你如何?”
当蓝图腾见过血月与黄圣衣从远处走来时,他猛得上前,将血月与黄圣衣打量一翻,没发现什么伤后才道:“怎么去那么久。”
“有点远罢了。”然后从蓝图腾的身子透过,见到一脸苍白的白天齐,白天齐见血月望他,虚弱地弯了下嘴,安慰血月他没事。
黄圣衣见才天齐的神色,脸色一暗,然后又扬起头与蓝图腾说:“我们找到草药了,大师兄有救了。”
蓝图腾听此,不由兴奋道:“太好了。”
血月向白天齐而去,望了眼他的腿,似乎又严重了。
“有没有纱布?”血月望着旁边的松青。
青松摇头,然后拉起自己的衣罢,撕开,递给血月道:“这有用吗?”
血月点头,接过青色的衣衫条件下,然后将手中的草药包近去。
“用功力将它催烂。”血月将包好的草药交给青松道。
青松很疑惑,尽管弄不明白,血月明明自己可以为何还要他来,但他什么也没问,接过草药,用内力将草药催烂。
当血月接过时,用牙齿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草药上滴上几滴血。
青松与白天齐都不解地望着她。
血月解释道:“我的血对那些烂肉有修复作用。”手中的草药只能解毒,如果需要修复得快唯有用她的血,就算封印了,血的作用不强,但还是有用。
青松明白的点了点头,而白天齐则望着血月,眼眸闪烁着不明情绪。
血月望着那双眸子,心疙瘩一声,她想说:“不要喜欢我。”
但血月说不出口,只好转移目光,道:“可能有点疼,忍着点。”
说完,血月便将草药贴近白天齐大腿上的伤口。
一阵阵强烈的刺痛从大腿处传入大脑神经,白天齐咬紧了唇,苍白的脸上有了痛楚。
要怎么样呢的痛才能让如此冷漠的人如此。
不远处的黄圣衣与蓝图腾见白天齐咬紧唇,便齐步上前,然后望着白天齐的痛楚脸,黄圣衣心里一疼,本能地伸出手抓住白天齐那紧握地上泥土的手道:“很疼吧!”
蓝图腾见那双紧握的手闪过异色,脸色有些担忧地说:“大师兄怎样了?”
“天齐的肉腐烂太多,敷上草药难免会痛。”血月望着白天齐苍白的脸解释道。
“血月……”痛楚中的白天齐,若有若无地喊着血月的名字,在他脑海里只有血月的身影,那么远,远得有些害怕,想抓住,却抓不住。
不由得,白天齐抓紧了手中的手,而被抓的黄圣衣,脸色有些发白,想抽开手,但望着那苍白痛苦的脸,只好做罢!
有些时候,面对喜欢的人,无论对方做错了什么都无法不理。
而见到这场景的每个人脸上的神色都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