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回家吧。”我提议。

“嗯，好晚了，今天真的很开心。”

“我也是，”我点点头，“但愿以后天天如此。”

“嗯。”我说。

“我们走。”我牵起小西的手。

小西看了看我，用眼神告诉我，“我让你牵了吗？，你就这么自觉？”

“不会吧？你都是我女朋友了。”我下意识的松开。

“笨蛋，我喜欢牵着你的手。”小西说。

“这不都一样嘛。”我对小西这种小孩子的心理有点好笑。

“不，不好笑，我抓住你的手，有一种安全感。”

“你现在没安全感。”我做了个肌肉男的造型。

“我是说真的。”

“为什么？”我问，自然得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因为我怕我会突然失去你。”

“除非你先离开我。”我很严肃的输。

“如果有一天我不记的你了。”

“那我会很痛苦。”

“是啊，在我记的你的日子里，我要努力的抓住眼前的幸福。”小西开心的扬了扬手。

“我就是你的幸福。”我微笑。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我就是你的幸福。你要抓紧我。”

“你在说什么，我还是听不见。”

“我说，周飞喜欢小西。”

“你小声点好不好。”

“不好”

“还记得吗？”

“记得什么？”

“我们第一次来这条街。”

“记得。”

“我们买了好多东西，竟然还还碰到了点点。”

“对啊，缘分真是个奇妙啊。”

“就是因为点点我找到了你的家人，缘分真是奇妙的东西。”

“对啊，还有我能碰到你，也是缘分。”

“是啊。我把你从大街上捡了回来。”

我跟小西回到了以前两人同居生活的状态。每天互相斗嘴，一起吃饭，看电影，遛点点，逛街。我对现在的生活非常的满意。

“哎，买这么多东西，你要喂猪啊。”我拿着大包小包排队付款。

“你看啊，今天商场大减价，买多点还优惠。”小西转头看我。

“是啊，这些食物，我们一个月也吃不掉。”我对食物的需求很少。

“吃不掉我们可以放冰箱里啊。”

“你看，你又买那么多零食。这些油炸的食品对身体不好。”

“要你管。”

“你是我女朋友，我不管你管谁啊。”

“我饿了。”小西指指肚子。

“那我们去超市吃小吃。”

购物中心地下的超市有一半是类似家庭厨房的小吃店。

“来两杯桃子奶茶。”

“桃子奶茶？我不喜欢。”

“这么大了还挑食。”小西指着我鼻子。

“你想吃什么？”我问。

“随便吃点好了。”

“喂，你在看什么？”旁边有一长发美女路过，我的眼睛不自觉的跟了过去。

这长发美女真的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要是不那么浓妆艳抹的话，估计走到哪都是亮点。

“啥也没看。”我说话的时候眼睛还一直在看。

“是不是在看她？”小西顺着我的视线。

“没有。”我否认。

“我又没有责怪你。”

“是啊，我也就是看两眼。”

“你承认了？”不知不觉我又说了实话。

“那你继续看吧。我去接个电话。”小西站起来。

“快去快回。”

“刚才是谁打的电话，打了那么长时间？”

“刚才是我妈来电话了。”

“岳母说了些什么？”

小西瞪了我两眼，“没什么，想我了，想让我回去住。”

“就这些？”我摇了摇头。

“还有问你将来的打算。”

“你都说些什么？”

“今年毕业之后，我准备换个工作，然后开始自己创业。”

“哎，我妈要你明天去一趟。”

“不是吧，又要考验我！”我有气无力。

“当然不是啊没说要一家人一起吃饭。”小西长长的舒了口气。

“真的？一家人？”

“不要乱想，只是简单的吃饭而已。”

我在拖地，小西吃着零食蜷着在在看电视，不时的发出咯咯的笑声。

“抬一下脚丫子。你也不帮帮我。”

小西看着我，突然笑着说：“一三五你干家务，二四六我干家务，这可是你定的，我凭什么帮你啊。”

“我要喝水。”

“自己去倒。”

“你就帮我一次。”

小西忽然用一种很温柔的声音对我说：“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忘记了该怎么办？”

“那是不可能的”

“我说假如。”小西很认真。

我拿起沙发上的垫子，又放下。

“我会给你看我们一起拍的婚纱照。我会给你看我们的情侣戒，我会讲我们在一起的快乐记忆。”

“那假如我还是不记的你呢？”

“那我只好放手了。”

“放手，你现在放手算了，何必等到那个时候。”

小西把身体缩成一个团，用脚丫子指着我。

“你看，你生气了，说明你很在乎我说的话。”这就是目的。

“没有。”

我说：“你很在乎我，我也很在乎你，这说明我们彼此心里都有对方，如果你真的会忘记我，我虽然会很伤心，但是我却不后悔，因为至少现在，我还在你心中。”

小西仰起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喂，”她说，“我忘了你的话，你第一句会对我说什么?”

“咦，美女很面熟，在哪里见过？”

小西看着自己的脚丫，像是在思考什么。接着，又轻轻摇了摇头。

“你能不能正常些？”

“我哪里不正常了？”我问。

“你觉的自己长的很帅吗？”她摇了摇头。

“难道不帅吗？”我反问说。“我这么风流倜傥才高八斗人见人爱……”

“不跟你讨论这个话题了，来，我们继续。”

“继续什么？”

“继续刚才的话题。”

“真的？”

“真的。”

“如果我有一天失忆的话。”

“我会让你再一次爱上我。”

“可是我也许会变成另一个人。”

“你就是你。不管你记不记的我，你都是我女朋友。”

小西抬起脚丫子给了我一脚说，“认真点。”

“我现在只想亲你一下。”

“想都不要想。”

“来，假设一下，假如我失忆了，变成一个特野蛮的女生。”

“你现在已经很野蛮了。”

“嘭。”我又挨了重重一击，“你是不是想死？你给我认真点，来，现在我们开始。”

“开始什么？”

“现在我假装失忆。来，开始。”

“哇，老婆，你醒了，医生说你得了选择性失忆综合症。”

“你是谁？”

“我是你老公啊，你不记的我了？”我努力的要挤出泪水。

“你是我老公。”小西又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记的你，我什么都不记的。”

“你看，这是我们在一起的拍的婚纱照，这是我送你的戒指，这是你经常的的坐垫。”说完，我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小西看，如果这丫头说不记的我，我立即死给她看。

“来，亲一下。”我说。

“嘭嘭嘭”我连挨三脚。

“哪有这么快的？”她说。

“怎么没有这么快的？”

“那我们换个角色来演。”

“什么意思？”

“就是你演我，我演你。笨死。”

“好。摄影师灯光开足，演员就位。”

“我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一大早起来的小西蜷缩着腿看着我。

“我，小西，是我啊，周飞。”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是我啊。”

小西环顾四周，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

难道小西你什么都不记的了嘛，我是周飞啊，周飞啊，我试着去摇晃她的肩膀。

“不要动我。”她的语气很温柔但是异常坚决。

真的，小西你真的原来什么都不记的了，你对我说话的语气跟眼神都改变了。

“是，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眼睛开始湿润。人世间的悲哀莫过于此，当你发现你深爱的那个人已经是另一个人之后，你只能会感叹命运的无情。但是，我不会放弃的。

“我要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

“那你是谁？”

“我是来你家打工的，我没地方去，但是你收留了我。”我撒谎，我让小西失忆之前爱上我，我就有第二次让她哎上我的决心。

“哦，那我是谁？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你出了车祸，医生说只是暂时的失忆，没大问题，时间长了就好。”

“哦，我有点饿了。”她指了指肚子。

“那我去下面。”我的眼泪滴了下来。

她是真的失忆了，我一步一步走进厨房，也许这就是小西最不想看到的，她怕伤害到我所以选择离开，她知道这对深爱的人是多么大的痛楚。但是，我是不会放弃的，答案就是那个女人不停的问，那个男人不停的回答。爱情是需要时间来证明，并不是爱情能维持多久，而是，看你能不能把每一天当作爱情的开始，这就是答案。我现在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来，吃面了。”我擦干眼泪。“我亲自下的面条，来尝尝。”

“恩，你也一起吃。”她很客气的对我说。

“不要了，我吃过了，你尝尝看。”客气意味着疏远。

“来，你也吃。”她很温柔的对我说。

适应了你的野蛮，你让我怎么对待你的温柔。

“好的。”

我们两个一直都在吃面，沉默的让空气开始打结。

“你下的面真的好好吃。”她说。“看来你的手艺一定不错。”

“恩，谢谢。”其实你下的面我更喜欢吃。

“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我会不好意思的。”她害羞的看着我，整了整鬓角的发丝。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你跟她真的很像。”其实就是你，小西。

“那说说看。”她很有兴趣。

“我喜欢的一个女生，她叫小西，她没地方去，我答应她住在一起，她很野蛮同时又很狡黠，

但是令我意想不到是眼前的瘦小美女俨然一副野蛮女主人加狡黠小可爱的架势，我总是设法想尽千方百计偷窥小西的私密生活，但是每一次都会被她识破然后自己被整的很惨。比如有一次我偷窥她洗澡，但是被她知道狠狠的耍了我一次，还有还有，有一次我惹她不高兴，被她用巴掌粉惩罚，但是她又很乖巧可爱，她会为了帮我热包牛奶而半夜起床，她会为了让而去学炒菜，她会在我生病的时候故意谁一些例如这么大的人了，还生病等等冷嘲热讽的话，但是却暗地里买药，哄我开心，然后家务全自己做，她会在我最寂寞的时候安慰我，她会为了我而做任何事情，真的，我是在不知道还有深爱过这样一个人。”

“你哭了。”

“恩，很矫情吧，呵呵。”我擦掉了泪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一直在痛。“你为什么也跟着哭？”

“这个故事好感人啊，那你们后来呢，没有在一起吗？”

“或许我们还有在一起的机会。”

“那她那么好，你一定要争取啊。”

“我会的。”我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以前跟小西的那段日子是我们的过去的话，那现在就是我们新的开始，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总是不遂人愿，但是也有的是可以改变的。

其实我喜欢的是小西这个人，那她会变成什么样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爱她，那就足够了。

可以未来，我没有太多的思考，找个工作，上班，跟小西在一起，这已经足够了。

我没有能力忘记过去，但是我可以把握未来，我没有能力可以真正忘记一个人，但是我可以适应她的改变。

因为小西让我改变了很多很多，学会了坚强，学会了自立，变的更加开朗，变的那么勇敢，还有，变的那么深情。

“周飞，如果有一天是我失忆了，不要怪我好吗？不要难过好吗？”

“放心吧，我不会难过的。”

“啪。”我脑袋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你要死啊。”小西瞪我。

“因为你不管失不失忆，你对我来说都是唯一的。”

“哇，这么深情。”小西一副你又骗我的表情。“如果我失忆了，变成另外一种性格怎么办，例如变的性格很暴躁，每天都对你吆五喝六，那你怎么办？”

“你放心吧，现在你的性格已经是最糟糕的了。”

““啪。”我脑袋上又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你可以去死了。”

一个星期前的对话，现在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

爱，从来就是一件需要结果的事。我们付出，我们收获，知道了怎么去爱，原来爱是一种过程，哪怕这个过程会很长很痛苦。

如果回到从前，我还是选择会认识你，爱上你，哪怕我知道这是个没有结局的未来。如果我从没遇见你，如果我从没爱上你，如果一切开始的开始我们都不曾经历过，那么我还是会选择爱上你。

小西已经经过一天开始适应了新生活，适应了现在。

小西打开一瓶从冰箱里拿出两听可乐，递给我一瓶，“别客气。”

“哦，谢谢。”

“你真的是我的仆人？”

“确切来说，我是来这里找工作，没地方去，你收留了我。”

“好，你住我家可以，但是只能睡客厅。”我怎么感觉这台词那么熟悉？

“还有住我家里可以，但是你要遵守好多规则，否则我会没安全感的。”

“ok，可以。”

“第一，我洗澡的时候你不能偷窥！”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什么时候偷窥你洗澡了？”

当然，我以前经常偷窥，只是没得手而已。

“二，一日三餐你都必须做；三、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你要哄我，并且不准跟我顶嘴；四、晚上超过十二点，不准你进家门；五、对外不得宣称我跟你同居，否则有你好看；六、我的物品你不能使用，但你的物品我可以随便使用…八十二、你要言语得体。恩，好了，就这些了。”

“那你直接说你是我主人得了。”我感觉来到了旧社会。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我渴了，去帮我泡杯茶。哇，你这是泡的什么东东，黑漆漆的。”

“我背痛，快过来帮我按摩。哇，你能不能轻着点。”

“我饿了，快去做饭。”

“好困啊，我要去睡觉了，恩，你把家里的打扫打扫吧。”

“小西，其实你并不知道，每次你熟睡了之后我都会起身来看你的毯子有没有盖好。”

“每次洗澡的时候我都会抢着去洗，并不是我急着去休息，而是我洗过之后，浴室的温度会高那么一点，哪怕只有一点，我也很希望来温暖你。”

“每次我早晨在镜子前说加油的时候，我还会小声的说，小西，开心。”

“还有，小西，你知道吗，我特别喜欢看你的微笑，每次看到你的微笑，我都会特别的开心。”

“我真的是一个没有远大志向的笨蛋，我真的就只想这样安静，普通的一直跟你到天长地久。”

“我真的很胆小，很花心，其实我早应该向你表白的，只是我一直没有勇气，还有，我也真的是特别的喜欢郭洁，呵呵，真的很花心吧。”

“你每次都喜欢喝桃子的奶茶，其实我不能喝桃子的奶茶，我后背会起小红疙瘩的。但是我现在竟然好了。看来以前的真是心里上的害怕。”

“好了，自言自语了这么长时间，真是的，你睡吧。”

我假装关好门。但是偷偷的留下一点小缝隙。我清楚的看见小西坐起身来。

结尾

“小西，刚才王静打电话说叫你去逛街，说你昨天跟她约好了？”

“没有啊。昨天我根本没见到她。”小西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

“是啊，因为她根本没打电话来。”我已经很确定了。

“你骗我。”

“笨蛋，是你先骗我失忆的。”

“哎呀呀，我都忘了。”小西拍拍脑袋，“竟然被你给识破了。”

“你竟然耍我。”我擦了擦眼泪，喜极而泣。

“你哭了？”

“没有。”

“你就是哭了。我什么都看见，什么都听见了。”

“你都听见什么了？”

“哎，我听到…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动人的表白。”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没有失忆，我是骗你的。”我想掩饰。

“你为什么要假装失忆。”我很好奇。

“我就是想看看你，”。

“那我表现的怎么样？”我露出一个比较纯真的笑容。

“表现的还可以了。”小西勉强的说道。

“还可以？我都看见有人感动的哭了。”我自己都感动的哭了。

“哎呀，其实我也是装的哦。”小西这句话让我很无奈。

“是啊，你是装的，你看你装的哭的让我都差点哭了。”我擦了擦小西的泪痕。“既然我表现的还可以，那你有什么奖励呢？”

“呵呵，那你想让我给你什么奖励呢？”

“那我…那我…那我可以亲亲你吗？”为什么我总是要提出这个要求？

“呐，你看着办吧。”小西伸出脚丫子。

“不是吧，能不能换个地方”我就知道不可能。

“嗯，伟大的哲学家曾经说过，一个男人跟你一个女人接吻的时候总是想着要怎么骗她上床，所以不能那么便宜你。”

“我是个例外。”我伪装的很深沉。

“不管你是不是例外，不能便宜你，不过我们可以玩个游戏，如果你赢了的话，我就让你亲一下。”

“如果我输了的话，你就亲我一下。”我接着说。

“如果你输了的话，那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小西轻声的说道。

“嗯。”我说道，“什么要求。”

“你得先答应我。”小西用命令式口气。

“好吧。”估计又是蹲马步，学动物，耍猴戏之类的。

“如果我真的失忆了，我要你离开我。”小西用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办不到。”我是真的办不到。

“你可以办的到。”

“我办不到。”小西安静的躺在我坏里。

“不，为了我，你一定要尽力。”我不知道为什么小西这么坚持。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你爱我，这就足够了。”

“我不明白。”

“我不希望看到你的痛苦，我喜欢你的微笑跟傻气，不喜欢看到你的皱眉的样子。”

“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就天天不开心。”

“喂，你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恩？”我茫然的看了她，“是什么节日？”

“今天是平安夜。”

“对啊，我当然知道是平安夜。”我搔搔脑袋。

小西摇摇头：“你有给我准备礼物吗？”

“当……当然有啊。”我接着说道。

也许有一天你会忘掉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也许有一天你会忘记我叫周飞，也许有一天你会真的忘掉我，也许有一天你真的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也许有一天你们忘记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但是，那些都是不重要的。

我想，爱情就是这样，没有完美的，就像青春一样伴随着苦涩与甜蜜，诗人说过，爱是没有结局的没有开始的，每一天都是爱情的开始。

我默默想着，牵着小西的手，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天空开始飘洒下来的是一片片雪花，我哈了一口气。

我们没有目的的朝前走着。平安夜要来了，一切都安静下来。街上的行人开始倒计时。

“看，我送你的礼物。”小西从口袋中掏出一个软绵绵的包裹。

“是什么？”

“我亲自织的棉手套。”

“能带吗？”我表示怀疑。

“啪。”我在平安夜看到了天使。

“周飞，我希望能给你我的温暖，每天都幸福。”

“对我而言，幸福就是跟你在一起。”

“那我的礼物呢？”

“什么礼物？”我装傻。

小西甩掉我的手，气鼓鼓的看着我。

“look。本来早就送给你的。”

“是什么？”

“你退回来的戒指。”

“现在我想要回来。”

“来，我给你带上。”

“忘了告诉你，带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女朋友。”

“喂，忘了告诉你，我爸刚才来电话了。”

“恩。”我点点头。

“咱爸说些什么？

“说明天让咱们回去一趟。”

“干什么？”我用疑惑的表情看着小西。

“第三次考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