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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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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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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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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7018字

“那就让他们羡慕吧!”微喘着气,裹在长裤下的坚挺勃然而立。


他才笑着要脱下她的短裤时,纸门“刷!”的一声被拉开,平野正次十分敏锐地用身体挡住外来人的视线,将白景心护在宽背后。


“啊――少爷,我……我不是有意的。”春子涨红了脸,倏然转身,两具半裸交缠的画面深印脑海。


“有事吗?”他尽量平息急喘的呼吸,以不紊的口气问道。


“少爷,呃!你的父亲来访,指明要你去见他。”她一定会长针眼的。


一向保守的宫城家,不曾有主人在大白天行男欢女爱之事,春子自然无所顾忌的拉开少主人的房门,谁知入目的竟是贪欢的男女。


为了宫城家,春子没有嫁人,在她的观念里,女人未出嫁前需保住清白身子,不可与男子***。


因此,她有点不赞同这个中国女孩的放浪行为,排斥感油然而生。


“我父亲?他来干什么?”眉一皱,他当下有了谱。


“少爷,你要节制点,好女孩是不会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她纯粹是说给他身后的女子听。


平野正次察觉佳人僵硬的离开他的背。“春子婆婆,你管得太多了。”


“我是为宫城家着想,女子婚前失贞就她……”春子有些倚老卖老的味道说着教。


他真的发火了。“住口,忤逆少主夫人岂是一名仆妇所为?你给我下去反省,这段时间我不想看见你。”


被向来温和的少主人怒斥,上了年纪的春子愕然一怔,脸上出现短暂的怅然,一下子委靡的老了十岁。


老主人的坏脾气她坦然接受,因为早已习惯了,但是连好声好气的少主人都朝她怒目以斥,忠诚不贰的她受了莫大打击,深深伤了她的心。


仆就是仆,春子收拾起残破的自尊,毕竟少主人都说明要她滚远些,她只有遵从少主人之命。


“是的,少爷。老妇告退了。”


望着她落寞的背影,已将恤重新套回上身的白景心十分难过,是她害一位老人家无辜被骂。


“你对她太严厉了。”


平野正次拉上纸门,回头瞧见她已穿戴整齐,不由得叹息,他错过了一次和她肌肤相亲的机会。


“我不许任何人污蔑你,她犯了顶撞主人的家规。”若是以往,对主人出言不逊得处以杖罚。


“她说的是实情,不过你的罪最重。”都怪他引诱她,所以才……总之他是祸首。


摇晃着脑袋,平野正次将她拉入怀中,用结实的手臂紧环着她扭动不止的身体。


“我爱你,和我所爱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而我只想保护我的至爱而已。”


爱其所爱,无怨无悔。


一丝暖意流进白景心的心窝,她动容得想哭。“你真的很阴险。”让我不得不动心。


“喂!你至少表示出感动,说你也爱我之类,阴险?太不尊重我了吧!”她比维丝娜小气。


至少维丝娜会喜怒哀乐全表现出来,她讨厌你就直截了当地站在那个人面前说:“我讨厌你。”――而他有荣幸列入被她讨厌的行列。


“谁要爱你!一张脸戴了两张皮,一下子温和一下子严厉,永远看不清面具下的真实。”


平野正次重重地吻了她一下。“在你面前的我就是无伪的我,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


“心包在肉里,外面还裹着一层厚厚的皮,我没有透视眼,学不会看心。”她真的喜欢他,但爱?唉……


“现在科技很发达,x光、心电图随你选择。”他不会说出剖心这种不入流的蠢话。


“你……”好现实。“对了,你父亲不是要见你。”她连忙从他怀抱中抬头。


“没关系,让他等吧!”反正不就是那件事。


“不好啦!你先去见你的父亲,我会很认命的待在囚牢里。”她“哀怨”的想博取同情。


认命?她?太阳打西边出来再说。“你和我一起去吧!你也是主角之一。”


“啥?”她满头雾水,百思不得解。


第七章


面对老丈人炯炯有神的锐眼,平野犬一郎有些坐立安地强抑心虚,以茶杯挡住他探索的目光。


虽然宫城信夫从未责怪他在外养女人,导致妻子因心瘁而力竭亡故,但他就是有一分忌惮,畏惧老人家的威仪。


“怎么不说话,怕我吃了你不成?”看在已逝女儿的份上,他不想为难平野犬一郎。


女儿从小多愁善感、体弱多病,本就时日无多,明知平野犬一郎爱上的是宫城家的财产,仍让爱女下嫁于他。


至少在她发觉丈夫别有所恋,在外另筑香巢之前,她是幸福的小女人,快乐的享受剩余时光,为此他不想怪罪女婿的风流。


想当年他不也是如此,一连娶了五位妻子,一直到认识音羽为止。


“呵呵!爸,你最近好吧!”他笑得短促,不太真心。


“一张轮椅坐了二十几年,你认为能好到哪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些年平野犬一郎暂管宫城集团,油水捞得不少,难不成他想吞了宫城集团?也不看看自己的嘴巴够不够大!


“爸,你说笑了。医生说你的健康情况比年轻人还好呐。”为老不死,占着茅坑不拉屎!


宫城信夫冷嗤一声。“干么?向医生探听我的死期是吧!看来得开除宫城家的医生!”


“你误会了,小婿纯粹是关心你的身体,希望你能长命百岁。”难缠的老人。


“哈哈哈……长命百岁,反正我长不长命都无所谓,宫城集团我老早就传给正次那小子,你要巴结的是你儿子。”


脸上一阵青红交接,平野犬一郎有气难吐,老的懂得设计小辈,小辈暗自扯他的后腿,使他空有社长头衔却无实权。


往往一个上亿的工程或合作事宜,得由儿子的特助送往瑞士,经儿子审核批准才得以通行,身为父亲的权威被一笔抹煞,实在窝囊。


老丈人不能开罪,儿子又长年避居瑞士,若不是前些日子故意制造事端引起非议,恐怕还请不回那尊大佛。


“你言重了。”


耳中传来细碎脚步声,宫城信夫知道是孙子到来,他不想妨碍这对父子话“恩仇”,打了个手势,要广美推他到前庭看看花木。


他前脚一离开,平野正次带着他的心上人白景心走了进来,两人跪坐在软垫上,和平野犬一郎相视。


“父亲,难得见你大驾光临宫城家。”自从母亲去世以后。他在心中加了这句。


平野犬一郎故意忽视他身侧的女子。“你知道我所为何来。”


“父亲,您太高估儿子的智慧了,我怎么明了你此刻的心思呢?”他又端起一贯的温和笑意。


看似无害的温和笑容下,往往隐藏不可测的邪恶使人疏于防患而自取灭亡。这就是平野正次最擅长的心理战术。


无法一眼看穿的人最可怕,因为别人永远不知道对方实力的极限在哪里。


“聪明人不打马虎眼,我要你娶早春夕子。”平野犬一郎开门见山的直捣黄龙。


平野正次只是轻轻地抬抬眼睑。“抱歉,我拒绝。”他更简单,一口回绝。


“我是你父亲,我命令你娶早春夕子你就得给我娶,不许有意见。”他以父亲的身分加压。


“父亲,不要贪小失大,早春家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还不及我存在瑞士银行里的小零钱呢?”


提到这事,平野犬一郎的不甘更加扩散,宫城信夫那老头将大部分资产全移在儿子名下,做老子的反而是儿子集团下的一名“员工”。


老头留了多少财产他不知,只知是一笔相当庞大的金额,而他全无染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