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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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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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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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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6978字

同样的事,她绝不允许重演。


“好,是我不对,是我该死,不该夺人所爱,我是坏女人、小荡妇、狐狸精、妖女……”


白紫若拉拉杂杂念了一大堆,艾丽原本怨恨的眼出现迷乱,神智有些涣散,仿佛哪里不对劲。


不一样,和十七年前不一样。


“她”应该苦苦哀求她放过“她”,不断地用那一双蛊惑男人的绿眸哭诉着“她”有多爱“他”,说“她”绝对相信“他”爱“她”。


为什么变了,“她”变胆小了?还是不再信任“他”的爱?


“不对。你不是这么说的,你该骂我不知廉耻想抢你的丈夫,你该泪流满面求我拉你一把,你该……你该早就死了,为什么又活过来?一切都不对了,为什么会这样,你使了什么妖术,把自己变成一个活中国人?你这个英国妖妇。”


过去的梦属和现实重叠,艾丽分不清何者是真何者是幻,她使劲地摇着不知情的白紫若,两手像利爪刺入细白的肌肤内。


虽然被摇得有点头晕脑胀,但白紫若的护士天性可没被摇掉,她很清楚艾丽的精神状况极端不稳,而且似乎把她当成某人在恨。


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倒霉,没事碰到个真疯子。


正常人还可以跟她讲理,疯子怎么讲,陪她一起疯吗?


突然身子不再摇晃她,正庆幸发作期已过,肩胸却传来一阵痛楚,一道不深的刀痕划过,于是白紫若开始诅咒唐弥弥。


“去你的大邪算咪咪,说什么近日有小灾小劫,挨一挨就过去了,可没说这么痛,我要是没死的话,一定回去拆你的招牌。”


小魔女还一再保证是小劫难,度过这次劫难以后就一帆风顺,从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幸福得像个女王,所以她才一时不察,忘了跟唐弥弥要破解之术。


呸、呸、呸!死女人,居然这样玩她。


见她不怕死的念念有词,艾丽的心盲了。“就是你这张脸迷惑了他,我要毁了它,看你拿什么勾引男人。”


即使白紫若再挣扎,仍抵不住一个已全然疯狂的失爱女子,她脸上被划上几道浅浅的刀痕,染红了娇俏的脸庞,疼得她眼都快张不开。


“你在干什么?”


一道怒吼声拉开疯狂的女人,江文诚可舍不得小美人就这样香消玉殒,至少得等他尝过味道再说。


“啧啧啧!好好的小美女被你搞成这般狼狈实在可惜,不如让我疼上一疼。”他露出淫佞的色相。


江文诚的阻止让艾丽回复一些理智,她不解地看着手上沾满血迹的刀子,以及正在调戏女人的同谋。


“江老,我们的目的可不在她,不要为了一个女人破坏计划。”她就是不许有男人忽视她的美丽。


十七年前“他”不爱她,所以她使计搧动“他”的手下叛变,她得不到就宁可毁掉,绝不便宜其他女人。


没想到就在她逐渐忘怀这段***之恋时,“他”的儿子竟又出现了,除了那对绿色眸子,长相如此肖似“他”,使她一颗沉寂的心又活跃起来。


这次,她打算亲自守着他,对于想觊觎他的女人,她总是有办法除去,所以他一直是她的。


可是,他为什么不安分地待在她身边,硬要去迷恋一个小妖精,她不允许父子俩同时背叛她。


因此,他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江文诚讪讪然地摸了白紫若一把说道:“反正都是要死,死前快活一下又何妨。”


色字当头,何惧牡丹花下死。


“你玩的女人……不,小女孩还不够多吗?昨夜那对十三岁的双胞胎没让你精干神枯?”


他的脸上闪过短暂淫色。“小女孩没啥玩头,哭哭啼啼一下子就搞定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是稚嫩了些,谁教她们的父亲好赌,把两个女儿的清白都赌输掉,他只是顺便收点利息罢了。


不像这女人,双手被捆还不求饶,血流满面仍一脸无惧,能让那小子瞧上眼的女人,在床上必有过人之处,他若不尝上一尝,岂不辜负大好机会。


“你去找王媚如那骚蹄子呀!少碰我的猎物,只有我能玩弄她。”艾丽要亲手了结白紫若的命。


江文诚涎笑着碰了她一下。“不要吃陈年老醋,媚如也没得到他的心呀!”他心里却想,她美虽美矣,但冷得像条死鱼谁敢要?还不如媚如的狐骚味。


王媚如没得到斐冷鹰的心却得到他的人,而她什么都没有。“你少碰我,我可不是王媚如那***。”


她的厌恶表情令江文诚不悦,好歹两人合作多年,虽无肉体关系,但一直各行其事互通有无,她又何必摆高姿势,高傲的下手睥睨人。


“你以为我爱碰你呀!冷得像块冰,难怪他不要你,宁可去抱人尽可夫的媚如。”


“江、文、诚——”艾丽眸子射出厉光。


“我有说错吗?美丽的女人都有一颗蝎子心,你以为男人会爱上推他妻子下楼的恶毒女吗?真可笑。”


艾丽的神情又因他的话开始涣散,那幕硬将“她”推下楼的情景浮在虚实之间。


冷冷地恨意扫向被冷落在一旁的白紫若,杀意再次征服她的理智,她不想输,不能输,不可以输,她只要他。


艾丽手拿刀刃狠狠地挥过去,不意被江文诚一推,以及白紫若伶利一闪,反划裂绳子。


白紫若发现绳子有松动迹象,忍着疼痛揉搓双手把尼龙绳挣脱掉,艾丽疯狂地从她背后一刺,但因江文诚的一再阻拦而跌了一跤。


那一跤正巧把白紫若推出阁楼的小窗户,而手中的刀子因方向一偏,刺入自己的腹胸,她一点都不觉得痛,而耳边传来哀厉的悲呼声。


“不——若若。”


※※※


“砰!”


重物由高空坠落,正巧落在堆满棉被、抱枕的敞蓬车上,车主一见到落地物,马上扯开一抹邪邪的笑,将车驶离凶案现场。


“嗨!好久不见,你觉得今天天气怎样?”多美的夕阳呀!可惜佳人不领情。


跌得眼冒金星的白紫若还分不清楚东南西北,耳中扰人的鼓噪声使她头更痛,当然脸上和身上也痛。


一回过神,她由后座软不拉几的“救命恩人”上爬到前座,没好气地瞪着一脸揶揄的洪立扈。


要救人得趁早,非要搞死她才来收尸吗?


“死狐狸,小心闪电打雷劈死你。”噢!不能讲话,皮一扯就猛抽痛。


白紫若自行从椅垫下抽出一个急救箱,简单地做了个止血工作,略微上上消炎粉。


“放心,第一个先劈死阿咪,我排第二。”他完全是奉命行事。


本来他是不理会唐弥弥的请求,可是亲爱的小亚一开口,他这英雄马上气短地变狗熊,偷、拐、诈、骗,抢到这一堆棉被、抱枕来救人。


男人天生是奴才命,为女人而折五尺之身。洪立扈颇为得意地看着白紫若出糗。


又是她。“该死的咪咪,她就不能先警戒我一下,好让我做个预防。”


落花犹似坠楼人是绿珠的专利,她可不想做石祟那个短命的红颜。


“天机不可泄漏,一旦泄了天机你会遭大劫,这是她给你的箴言。”他是照本宣科。


“去她的箴言,她就是希望我大伤小伤地出现在她面前,好做她的实验品。”白紫若手扶下巴小心地说出愤慨之言。


好准喔!洪立扈不敢说出唐弥弥正搬出她那一堆布满灰尘的瓶瓶罐罐,打算试试哪瓶药的药性还没过期,哪罐用完可以丢弃。


好险受伤的不是他,因为他不姓白——正好当老鼠。


“刚才我好像有看到你的他带着一群人,威风凛凛地闯进去。”应该说是杀气腾腾才对,他在心里用立可白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