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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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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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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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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7264字

怀孕代表新生命的来临,延续他血脉的骨肉。


孩子,多令人向往的小天使一个融合父母美貌、智慧的小贝比,他露出一丝痴呆的傻笑,幻想两人抱著孩子的画面。


骤然……


「你刚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孩子是你一个人的?」脸色一沉,他的表情阴得骇人。


蓝中妮没见过他这一面,紧张的吞咽口水。「我……呃!怀孕的人最大,主权当然在我。」


「孩子是你一个人的?」他的口气更加阴沉,一张脸因怒气而泛青。


「我是孩子的母亲,他当然是我的。」他干麽变脸,她又没说错。


忍著不去掐死她,楚天狂的怒气从牙缝迸出。「你一个人生得出来?」


精子卵子,卵子精子,她以为无性生殖吗?置地这位「功臣」於何地?他是父亲呐!


「所以我先宣布主权所有,就是怕你跟我抢嘛!」心虚气就弱,人之弱点。


「我不会跟你抢。」这个女人,太太太……欠揍。


蓝中妮松了一口气。「噢!谢谢你,你真好。」孩子应该和蛇一样好照顾吧!


瞧她吁气的模样,楚天狂气得脸结霜,铁臂紧紧地箝住她放松的身子,不带笑意地挑动嘴角。


「不用谢我,那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会去抢自己的孩子呢?你说是不是,孩子的妈?」


「你……小人。」蓝中妮松弛的神经再度紧绷。


「怎麽会呢?我比你高二十几公分,你才符合小人的资格。」要他放弃孩子,甭想。


她抬头挺胸道:「喂!楚狂人,你不要仗高欺人,你没有听过母爱最伟大吗?」她人虽矮但志气高。


他故意在她腰际加压。「你不觉得同时拥有父爱、母爱的孩子最幸福?」


这麽说好像没错,不过最近单亲妈妈那麽多,少了父爱应该没有关怀吧!


看他满坚持,大概也喜欢小孩子,就让他有点参与感。蓝中妮退一步说:「这样吧!孩子跟我住,你有探视权。」


「孩子跟你住……」他发誓一定要把她锁在阁楼里,半步都不准她下褛。


一想到她有打算离开他的念头,莫名惊慌的恐惧笼罩全然为她开放的心,揪得他心发疼、发寒,冰冷得如置身茫茫雪地。


不管是孩子或她,他一个都不放手,他们只能待在有他的地方。


她没察觉他的怒气和决心,继续往下说狂语。


「嗯,他不仅是跟我住,还要冠我姓,毕竟生孩子是件危险又困难的事,不知要痛上多久,你能理解吧?」


理解?!他还想杀人呢!「你不想和我住吗?」


嗄?她没想那么远。蓝中妮理直气壮的说:「我又不是没房子住,干麽要和你住?何况你将来娶了老婆不是很尴尬吗?我是为你著想咧!」


「你嫁给我不就成了?」


一出口,楚天狂的脸跟著笑开,这主意真不错,同时拥有老婆和孩子,他早该想到这一劳永逸的办法。


老婆、老婆,嗯!他喜欢叫她老婆,而且不必锁著她,担心自己一个转身就找不到人。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不婚宣言。


只是他的如意算盘缺了个如意。


「你疯了!为了个孩子就要我嫁给你?」蓝中妮一脸诧异的大喊。


「嫁给我有什么不好?不愁吃、不愁穿、出人有司机接送、刷卡不用付帐单,还有我这个大暖炉随你应召不用钱。」


吹嘘著自己的万般好处,高高在上的大明星放下身段促销婚姻,细数嫁给他的种种便利,丝毫不见从前狂气,如一名平凡的「推销员」。


俊逸的脸庞洋溢为爱执著的光彩,此刻的楚天狂没有绚烂的舞台,单纯得令人心动。


「听起来很美好,可是你不觉得太美好的事物容易破碎?」她不作白日梦。


以她现在的收入一样不愁吃穿,手一招,满街都是自愿当呆子的司机,而且她不刷卡,帐单和她无缘。


惟一教人不舍的是他温暖的胸膛。


「美好?」他很不屑地冷哼一声。「有个老是挨你拳头的沙袋老公,你当然认为美好。」受累的是他。


「这……嘿嘿……」她难得不好意思的讪笑。


「嘿什麽嘿,任打、任劳、任怨的好男人哪里找?你是赚到了。」


他说得连自己都深觉不值,偏偏爱上了就没处逃,只好死缠活赖地连骗带拐。楚天狂实在同情自己的「遇人不淑」。


蓝中妮正经的回答,「婚姻是很神圣的事,这麽草率太亵渎造物者的伟大。」婚姻虽美好,自由更可贵。


紫若和咪咪都矢志不嫁,她怎好身先士卒,当起众人的笑柄,变节不忠呢?


不成、不成,她要努力维持恶人公寓的传统美德。


楚天狂眯著眼睛冷言,「要不要鲜花、烛光和钻戒?我还可以更诚恳地单膝下跪求婚,你意下如何?」


「呃!这……」等等!她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拜托,我们好像扯太远了,我还不一定怀孕呢!」


她的经期向来不稳,常常两、三个月才来一次,哪那么容易受孕,他们太杞人忧天了。


「噢?与其让你怀疑我的能力,多练习总会有成功的一次。」练习是新手必修课程。


不待蓝中妮说出反驳话语,楚天狂头一低,堵住她爱吓人的唇瓣,顺势往床上一倒,充满欲望的手爬上她的大腿内侧。


「咻——」


两人停了一下聆听。


「好像有什麽东西从头顶飞过?」速度太疾,蓝中妮只闻呼啸声。


「是风声。」楚天狂肯定是错觉,将头埋在她的胸脯中舔吻轻啮,直到脚底传来一阵冰凉,他才没好气地支起上半身怒斥,「死阿大!你想提供骨头熬汤吗?」


真是不识时务,怎麽还没走……比他还厚颜无耻。


蓝中妮阻止他,「狂人,阿大有话要说。」自小养著它,彼此心意早已相通。


阿大直点蛇头。


「它能说吗?」楚天狂火气很大,轻蔑地瞥了它一眼。


人有脾气,蛇也有三分火气,不甘被看轻的阿大往墙上猛爬,即使无法垂直爬行,至少达到目的,让主人看到那枝刻著蝴蝶的羽箭。


「箭?!」


这年代还有暗箭伤人这一套?两人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儿,在蓝中妮的催促下,楚天狂不情愿地披上外衣下床,使劲拔下深嵌在墙中的箭。


「箭上有纸条耶!好好玩哦!你快拿来给我看。」蓝中妮兴奋地直嚷嚷。


搞什麽鬼,有事按电铃不就成了?干麽学古人飞箭传书,这人有毛病呀!


万一不小心射到人,责任找谁负?楚天狂是两火齐烧——怒火和欲火。


「哪个白痴没进化,要这要命的噱头?」


大致看了一下箭上刻痕,蓝中妮微笑地拆开纸条。「疯子亚啦!她大概没时间走正门。」


「的确是疯子。」楚天狂重新脱衣上床。「纸条上写些什麽?」


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拧拧鼻头、耸动左肩,将纸条递给他。


他看完後也跟著擦鼻头。「她在说笑话吧?」


「她从不用这种方式说笑话,你不如打个电话回去问一下。」她通常自己下手。蓝中妮保留这句话。


半信半疑的楚天狂心想拨个电话回去也好,他好久没回家了,该报个平安。


当电话响了近二十声仍没被接起,他开始有些忧虑,眉宇出现淡愁,一头长发抓掉了数根。


「电话不通?」看情形天亚说对了。蓝中妮看向他,「与其在这里担心,不如去医院走一趟吧!」


於是两人著装完毕出了门!纸条飘落在一角,阿大、阿二睁著可怜的大眼,望著空无一人的床,悲怜身为蛇类的无奈,轻易被主人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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