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雨如书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1:04
|本章字节:7238字
我知道一场大战就要开始
钱塘江的水,开始涨潮,恶浪扑天
后果
金山寺
大威天龙,般若诸佛,梵唱阵阵,佛经吟唱
法海头载法冠,手持法杖,身披驾裟,冷冷的看着金山寺脚下的白素贞和小青。
白素贞手持星剑,轻声说道:大师,你慈悲为怀,放过许仙,成全我们吧!
法海双目怒视,大声说道:大胆蛇妖,佛门禁地,岂容你妖孽横行,你是妖,许仙是人,人妖结缘,乃是触犯天条,白素贞,你还不悔改。
白素贞双膝脆地,声音颤抖,我和许仙恩爱有加,我已身怀他的骨肉,我和许仙千年这前,结下因果,请大师放过我们吧!
法海双手合十,轻轻说道:白素贞,我们都是修道之人,你为何贪图人世快乐,许仙也贪恋爱嗔,我已让他落发为僧,在金山寺了却尘缘。
小青走上前,扶起白素贞说:法海,当日昆仑山,你放我归去,我们千年因果,已经了结。今天,你不放了许仙,别怪我水淹你金山寺。
法海走下金山寺说:我佛慈非,人便是人,妖便是妖,你敢在佛门净地前撒野,别怪我手下无情。
白素贞站起身来,说道:既然大师苦苦相逼,那么白素贞得罪了。白素贞和小青施法唤雨,瞬间风雨交加,雷闪电鸣,钱塘江的水横冲上天,直淹金山寺。
法海身形一织,怒声喝道,想淹我金山,你们两个道行还不够,薄衣驾裟飞形在天,一尺的驾裟瞬间遮天敝日,白素贞忽然一阵绞痛,扶着小青说:我无法施用道术,可能动了胎气。钱塘江的水如一头猛兽失控般冲向集市,刹那间钱塘集市大水总滥,房屋倒塌。
姐姐,大水冲向了百姓,小青焦急的说道。
法海收回驾裟说:白素贞,你们滥施法术,造成天灾,就算再修行一千年也补不过来,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忽然一道红光从天而降,坠入白素贞腹中,随之,一声婴儿的啼哭,钻入众人耳膜。
“文曲星下凡,白蛇产子,不可能,不可能,白素贞是蛇,不会的,万象众生,无法终幻”法海喃喃的说道。
白素贞望着滔滔大水,把孩子交给小肝说,照顾好孩子,法海,今日造成万民遭水,我白素贞愿意潜行雷峰塔下修行千年,以补过失。希望你慈悲为怀,放过小青和我的孩子,说完,一道白光入雷峰塔底下,小青抱着孩子器喊道:姐姐,孩子的哭声,江水的澎湃。掩过了一切。
法海望着远去的小青,口里轻道,佛祖,你说众生万象,人便是人,妖便是妖,为何白素侦能产下人子,为何连在灵山后园紫竹林的修道蛇妖都贪恋尘世,甘愿在人间受生老病死之苦,什么是妖,什么是神,什么是四大皆空,什么又是六根清净。
江水滔滔,法海站在水面上,底下难民凄离,一段前因,一段后果,雷峰塔下的爱恋,千年不断,生生不息。
其实,安澜一直记得连浩走的背景,它像一面绢纸刹那间被撕裂。有些往事,虽然很久没有人再提起,却曾经深深的感动过,不管故事里或是故事外的每一个人。
清明雨纷纷
我是连浩,走在这个尘埃飞扬、人潮拥挤的喧哗城市,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有一种紧迫感潜伏在我的周边,城市里的每一个人都在匆忙的为生计奔忙。从小妈妈便对我说:连浩,你要努力上进,你一定要功成名就。那个时候,我不懂功成名就这个词是什么意思。那时,我唯一能做的便是考试拿个全班第一,每次把考试满分的试卷交给妈妈看时,我会看见妈妈如花的笑颜。我想,是否那就是功成名就。
每年的清明,妈妈会带着我去祭拜爸爸,简单的祭品,几柱清香。然后,妈妈会紧闭着双眼,似乎在想一些事,最后,我看见妈妈的眼角有泪水溢出。妈妈从来没有告诉我关于爸爸的任何事,我想,也许等我功成名就那天,妈妈一定会告诉我的,清明的细雨,年年如是。
十八岁那年,我考上大学,妈妈的髻角爬满了银色的头发,上学前走的晚上,妈妈准备了一些东西对我说:去看看你爸爸吧!
天已渐黑,刚下过雨的山上,泥水泞泥,在回来的路中我遇见了安澜,安澜穿着一件浅色的连衣裙,刚下过雨的街,她像一朵白色的桅子花,在风中微微颤抖。
白色沉默的等待
妈妈说我出生的那个晚上,后院的桅子花开了,于是,帮我叫安澜,希望我的人生能像花一样平安澜静。我喜欢白色,耀眼的白,曾一度让我着迷。一直以来我都是个温和的孩子,每天在妈妈的呼喊中,安静的起床、上课,波澜不惊的生活我已经习惯。爸爸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很多裙子,而让我唯一值得欢喜的便是一件件的白色连衣裙,它们像我世界里的满天繁星,在我的天空里闪烁耀眼。
十六岁那年,班里的苏良安开始追求我,良安是个安静的男孩,他有一双清澈的眼睛,他总是在上课前把我的桌椅擦干净。同学说安澜,良安是个好男孩,你看你们的名字里都有一个安字。我笑笑没有说话。我知道,良好不是我渴望的那种男孩,我希望的男子是那种石破惊天的,能用他宽厚的肩膀撑起我生命的男子,苏良安,太安和,安和的让我不忍扰乱,我平静的和苏良安相处着,生怕,生怕有一丝进步或退步。因为,我不想看到良安难过的样子。
毕业那天,苏良安送我,他的笑容一如以前,安静的如一面湖水,我说,良安,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好,良安望着我说:“安澜,你真的一点都没爱过我吗?”我没有说话,我想我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苏良安就那样,站在一旁,一句话没说,我拽了拽他的衣角说:良安,对不起,你不要这样子,你骂我也行,打我也行,你不要这样,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就那样狠狠的伤了一个深爱自己的人。
两天后,苏良安离开外地求学,他只给我打了个电话,最后他说,安澜,你是我年轻里所有的故事,你一定会幸福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一个跑到后山,望着那里的青草林木,想起苏良的每一个笑容,也许,真的只能这样了。
回去的路上,我遇见连浩,也许一切已注定,生命中有人离开,有人走进来,连浩的眼神敏锐,有些东西让我沉醉,让我不知所措。
遇见是场劫,你在河的左边,我在桥的右边
恋上纠缠的开始
这座城市有苍茫的落日和古老的钟楼,校园里有大片大片的垂柳。夏天的夜,情感复杂,重柳下四处可见别人的爱情,刚到这所学校,听师兄说这个大学的环境很适合恋爱,我笑了笑。这么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寻找一个能填补我感情空白的人。
我没想到在同一个校园里能见到她。她依然穿着浅白色的连衣裙。看见,她笑笑说:你好,我是安澜。这句话,像一个响雷,生生的炸响在我的世界里。一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第一次在后山,见到安澜,我已经喜欢上了她。
一个人的日子,我听歌、走路、写字,更多的是喝纯净水,过多的纯净水让我的喉咙生涩。有时候,寂寞像个孩子,我无能为力,只能任其发展。孤单的日子,我渴望大醉一场。人生,不过是一次醉生梦死的幻觉。
午夜,电影散场。是否是青春里的一场流失。电影是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习惯了悲惨的结局。彼时,听见耳边传来幽忧的哭泣声,低婉轻泣。原来是安澜,世界浩大,可是总会相遇。一场无言的开始,同看一场电影的缘分。我说:安澜,我们都在奢求幸福。她的眼泪打湿在我的肩膀,一片灼烧的痛浸染整个肩膀,我看见一片红色的海,在我身边泛滥成灾。于是,我被淹没。
爱情的开始,忐忑的话语,激动的心怀,垂柳下的每一次拥吻,在夏日的夜里,淋漓的渲染。安澜的乖顺,如一只小猫。很多时候,我都会想起电影院的那一幕。它像一条纹路,在我是身上突兀的显露着,让我无法抹去。
爱情就是反复的纠缠,一直到心碎神伤。
良安无法结束
安澜的记忆深处,一直有个影子。我知道那个男子叫苏良安。曾经是她年少里的所有注脚。安澜笑着说:那已经是过去,况且我们连开始都没有过,我只属于你,连浩。
记忆的汹涌,谁又能抵挡。誓言是否只是漂白的衣服,始终无法见证岁月。
苏良安的笑,让我有种想哭的感觉。他的头发已经掩住了左目。他说:有些记忆如长发,一直舍不得断去。安澜的笑,牵强的:连浩,有些事情时间擦黑能够了,会有结果的,只是现在我无法给你解释。安澜挽着苏良安的手,渐行远去。我的幸福,终于还是决裂的分开。安澜的记忆,我该如何遗忘。只是,我真的不明白,是否一开始,我们就错了。
安澜在走后,我一个人上网、听歌,看一些心碎华美的文字,在论坛里留下一些心情小字,偶尔,会看着qq上安澜的灰色头像,久久的怀祭。
我想我终会一个人走过每一次风雨,我喜欢看着水里自己的影子,我想有时候我会失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