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眉儿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1:33
|本章字节:4674字
第34章爹地吃醋了
小手去捶打着强吻她的男人,可怎耐,她的小手一动,妖孽男就会狠狠的将她的手钳住。
同时,她的软若无骨的身体,也趁势被妖孽男揉进了怀中,狠不得将她揉进在自己的身体内。
缠绵着她的红唇,或咬,或啃噬她的唇瓣,他一副狠不得想要将她的唇吃进肚里的模样。
而因为男人的强势,羽惜只能被迫的任由男人狠狠的侵略着,吸吮着。
“嗯……不要……”羽惜呢喃说。
因为他的吻技真的好高呢,在这样被他吻下去,她真的好担心她会迷恋在其中。
在看妖孽男,似像明白她的想法一样,不理她的话,反而是一个转身,强势的将她压倒在了墙壁上,另一只手环住她的小脑袋,狠狠的纠缠住她的小舌。
“啊……放……放开我。”好热情的吻,就像天地间都要被他的吻融化了似的,羽惜马上就要守不住阵地的呻吟说。
但妖孽男似呼是故意的,不管三十二十一,直接无视她的小小抗议,只是用心的,拼命的让她沉迷在他的吻中。
最后,因为男人高巧的吻技,羽惜也只能迷恋在其中。
丫丫的,妖孽男的这个吻,吻了她好久,直到她快喘不上来气了,直到她快被他吻的窒息了,他才舍得放开她。
临走时还不忘告诉她,他会随时出现的,而且每次出现他都要将她吻的天昏地暗,直到看到她不在对他凶为止。
最最可气的是,那个妖孽男竟然还说,她刚才沉醉在他高超的吻技下时,那模样真的忍不住叫他将她吃掉。
站在原地,红唇微肿的羽惜,心里这个气啊。
“妈的,我定是上辈子走了狗屎运,今世才会遇到这么个妖孽男。”
小手摸着她肿胀的红唇,心里很不爽,狠不得想杀人。
“玩完了?可以回家了么?”这时,一个陌生的男孩站在远处对羽惜说。
而羽惜刚才与妖孽男发生的一切,他显然也是全都目睹过了。
“咦?你谁?”羽惜顺着声音,看到了远处,正站着一个约摸二十左右的帅气男孩。
只是此时那个男孩,一脸的怒气,好像她欠他多少钱似的。
但是!虽然这个男孩此时看起来是在生气,一脸怨妇模样,但他的长相,却有着挡不住的帅气。
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
“哇塞……”望着那双玫瑰花瓣的红唇,羽惜竟然有种要上去蹂躏他的冲动。
不过,她好像刚刚被妖孽男狠狠的蹂躏了一番不是吗?
“很晚了,你要回家了。”白了一眼这个白痴外加花痴,帅气的小弱男又说。
望着这个小帅男的眼神与语气,羽惜突然发现,他和拉拉很像呢。
“回家?回那个家?貌似我们才认识不是吗?怎么刚刚认识你就带我回家和你做床上运动啊?嘿嘿……虽然我这个人是天生的貌美无敌,美丽聪明,外加妩媚性感,可是……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分钟,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啊。”
无害罂粟的一笑,来到小帅男的身边,羽惜甜甜的说。
“神经。”在次狠狠的白了一眼羽惜,考拉现在是对他彻底的无语了。
“神经?我那里神经了。小帅男,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就是你说要带我回去和你做床上运动的,你现在怎么骂我神经?”
神经,这个小帅男在骂她聪明绝顶,美丽难寻的大美女是神经呢。小帅男的话,可是彻底的激起她的斗志,今天她非要和他搞搞清楚,到底谁是神经!
“尉迟羽惜,你好笨。看好了,我是谁。”在也受不了她的神经,终于考拉一阵烟的化成了一只小狗狗的模样,他要让她看清楚了,他到底是谁。
“哇塞,不是吧,拉拉,你竟然可以变成小帅哥和我玩?”伏下身将地上如同小猫咪那么大的考拉抱起,羽惜惊奇道。
同时她的眼睛也睁的大大的,不敢相信拉拉竟有这种变来变去的能力。
听到羽惜的话,考拉在次白了一眼这个有眼无珠的小东西。
然后从羽惜的怀中跳下去,又幻化成了小帅男的模样,说:“我可以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我修炼了六百多年了。还有,我变成“小帅哥”的模样,不是为了给你玩,是我想,像个正常的凡人一样,可以和你并肩的走在一起。”
陪同在这个邪恶的小女人身边十几年了,他早就厌倦了她待他像只狗一样的待法,所以,他要像个男人一样,站在她身边,期待有一天可以和她般配。
“哇塞,真的呢?拉拉都活了六百多年了?”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羽惜好惊奇的说。
“有什么可奇怪的,主人他活了两千多年了呢。”白了一眼这个笨蛋,和他都认识了十几年,她竟然还不知道他的底细。
“啥?爹地他,两千多岁了?”一张小嘴张的大大的,甚至可以放进一只鸡蛋。妈呀,她真的不敢相信,爹地他竟然两千多岁了。
两千多岁耶,那爹地岂不是很老,那她嫁他,她岂不是很吃亏?
“笨蛋,你干嘛一副天下奇闻的样子?天晚了,我们快点回家吧。”敲了一下羽惜那个不知道正在乱想什么的小脑袋,话落,考拉很正常的,很自然的牵起羽惜的小手,往家走去。
第一次被帅哥牵手的羽惜,别说,她的心还真有点激动呢。
不过哈,小帅哥拉拉的手,还真是又嫩又滑呢,让她真的忍不住去多摸两下。
被拉拉修长雪亮的大手一路牵着,一路还引来许多惊艳拉拉美色的目光,这让被拉拉牵着手的羽惜着实的满足了一下她那小小的虚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