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邹纪平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1:41
|本章字节:12460字
“这不合乎逻辑呀!”龙院长提问说:“难道中风这种慢性病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能工作,自我症状不明显,就不算有病吗?只有病倒在床上才算有病吗?你们临床医学诊断疾病的标准,本身就违背了客观规律。沙龙早就有病!重度动脉粥样硬化症、重度高脂血症、重度脂肪肝、重度高血黏度症、重度原发性高血压病、高胰岛素血症、冠状动脉狭窄病、胆石症、泌尿系统结石症、前列腺肥大、高癌症体质、重度骨质疏松症等等,病多着呢!有这么多病,你们都看不出来,也不及时治疗,说明你们都是些名副其实的庸医,庸医—!”
“反对!反对!反对……”立即激起下面所有代表的抗议声,拍桌子声,捶胸顿足的叫喊声,谁也无法接受这种污辱!这也算是对塔米尔的有力声援吧!
“你们听好!”龙院长高声说:“敢于承认自己是庸医,今后才能成为合格的医生,否则,将永远庸下去!
沙龙的病还不算完。‘致病因子’在他血液中,损伤着血管壁,长时间地重复着损伤—修复—损伤—修复……这个循环过程,表现为血管壁的慢性炎症,同时出现一系列的征候,这就是《血管壁综合征》!你们猴医学根本不懂这个病征!”
“我们的医学内容中,从来就没有这个病名。所有教科书中都查不到。”由于有声援的喊声,塔米尔壮了几分胆子,继续用以攻为守的方法。
“对!你们没有这个病名,这个病能砸碎你们的饭碗。血管壁的病,没人想管,更没人想治。因为,油水不大!不涉及脑袋,神经外科不管;不涉及心脏,心脏外科不管;不涉及肾脏,肾脏外科不管……。你们专等着疾病进入你们的‘埋伏圈’,才会拿刀子兴奋起来,考虑如何下手。你们是临床等待医学,专等病倒在床上,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职业刺激!职业丰收!。”
“我们专门有《预防医学》,各管一段。”塔米尔争辩说。
“有了病,是治疗问题,而不是预防问题。你们的《预防医学》带欺骗性,是《临床医学》的哈巴狗。心脑血管萌芽病,应当由谁负责?大病前的中病,中病前的小病应当由谁来治疗?搞假‘三级预防’,欺骗所有的猴,这就是《预防医学》帮助《临床医学》的错误。哈巴狗就是跟着错误主人跑!”
“骂人缺风度,我不理睬。你要拿出证据来说明,有‘血管壁综合征’的存在!”塔米尔仍不服气地逼问。
“朝鲜战争时,对美国兵尸检知道,27岁年龄组人中,77%已有这个病了。医学通过尸检也知道,60岁的人几乎百分之百患有动脉粥样硬化。何止动脉?整个血管系统都不同程度地发生病变!这是铁的事实吧?只是你们这帮猴权威们没兴趣,不愿意看这个证据,假装看不见!沙龙已经77岁了,有严重的‘血管壁综合征’,还伴有其他许多病。你们熟视无睹,死不承认有病,当然就不给予必要的治疗。心不善良,假装看不见。这是你们对沙龙犯的第一个错误——熟视无睹。
这个错误坑害了全世界。你们用系统和器官来研究人体,以有形的病灶来判定疾病,这是伪科学!我看,你们的医学科学,是假科学,是猴科学,是专门为赚钱的狗屁科学!面对血管壁这个世界第一杀手的疾病,你们装睁眼瞎子,装榆木脑袋,积极充当医学前辈权威的跟屁虫!大片大片的猴死在你们手里!”
“堂堂学院的院长,嘴里狗屁长狗屁短的,实在不雅!”一个代表从远处角落里嘟囔着。
“我知道你是利比亚国的代表,叫马哈茂德·哈维萨。到学院来,你躲一难,将来回去取代卡扎菲吧!”龙院长说,“一种病在那儿,西方医学不听、不看、不想、不承认、死不承认、就是不承认,这种医学味儿不正,是什么味儿?臭味!狗屁臭味!与丧命相比,骂狗屁臭味太轻了吧?等你们到地狱再听听,冤魂们会骂你们什么?冲上来,撕碎你们,讨还血债!看你怎么雅!”
此时,邦后强突然举手要求发言……
61猴社会特点
邦后强说:“上课以来,我都认真听了。观点清新,有道理。但我有一事不明白,我们都是西方医学的专家和精英,当着我们的面,批评指责医学,甚至言词激烈,我都可以理解。然而,用‘跟屁虫’‘狗屁臭’这样的用语无论如何我都想不通,完全可以选择更接近文明的词汇嘛。”
龙院长解释说道——
“你们的文明是假文明、表面文明,骨子里是黑的,只要提倡膨胀‘自我’,必然会黑心。你们的文明礼貌特点是,明明心里是恨,也要堆起笑脸说客套话,嘴和心南辕北辙。你们把会说文雅话叫文明,暗地里杀人却看不见。社会昌明要,好是好坏是坏,香是香臭是臭。顺客观规律为‘香’,逆客观规律为‘臭’。
你们的社会特点是什么?你们始终不明白。别看你们将要成为各国总统,但你们对社会特点,却一窍不通。
你们是大猴群社会,社会必有核心。从生活属性看核心,一是‘食欲’,民以食为天;二是‘***’,家族续香火。两欲这个话题咱们以后再谈。我主要谈社会属性,从社会属性看核心,一是‘解释世界’,二是‘具有权威’,这两个问题就是主宰你们社会的核心。解释世界,是对周围的认识问题;具有权威,是被社会信服的凝聚力问题。这样,你们的社会活动万变不离其宗地围绕‘解释世界’和‘具有权威’两大核心展开。
早期,西方推出‘神权’,东方推出‘天权’。神和天创造了这个世界,并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这样就解决了两个‘核心’问题。东方把天和人揉在一起,形成现在的东方文化。西方把神和人分离了,形成现在的西方文化。
西方经过‘文艺复兴’运动,用‘人权’战胜‘神权’,发展出资本主义,并创建了以‘逻辑、数学、实验’为特征的资本主义科学。人用自我科学‘解释世界’,人用自我科学‘具有权威’,这样,资本主义用人的自我催生出‘资本主义科学’,代替两核心统领了整个社会。所有人糊涂地认为,科学是纯粹的、真实的、客观的,超越所有人而存在的真理。全社会的糊涂为少数别有用心的歹人所利用。大多数人贫穷被边缘化还在其次,当你病痛之时,一些人拥上来狠狠地咬你几口。
我为被咬的人鸣冤叫屈,骂几句‘跟屁虫’‘狗屁臭’,你们听起来不舒服,同情心何在?邦后强我问你,你同情咬人的人,还是被咬的人?你们这些未来的父母官,应站在哪一方?
如今世界出现危机,一些人主张‘后现代’。认识资本主义,认识自我,认识赖科学,认识邪恶医学,你们才能走上后现代。关于经济、石油、政治、军事、金融等,暂且先放放,先从自身健康安全开始。看懂生命,看懂人体,看懂疾病,这才是最重要的。然而,资本主义医学看生命,看人体,看疾病,错了十万八千里,他误导你,他把你骗到他那里,被拥上来的人猛咬!我看,先解决你不被‘咬着吃了’是当务之急。
医学权威是世界最霸道的权威,黑的说成是白的,白的说成是黑的,在事实面前死不认账。他们极大地阻挡着社会进步,是社会发展道路上的瓶颈、拦路虎。为清除障碍,讲、说、劝、喊、骂、拉、推、打……为了全世界的福祉,怎样做都不为过。
试想,心脑血管疾病危害着全世界,一片一片倒下,病因极其简单,病原阳离子游荡在血液中。然而,就因为医学那点私利,不听、不看、不研究、不理睬——就不听、就不看、就不研究、就不理睬——死不听、死不看、死不研究、死不理睬。何等心肠会如此绝情啊?心狠、心黑、心歹——恶行罄竹难书!
疾病都是由小到大、由轻到重发展的,尤其是心脑血管病,这是极浅显的道理。医学死咬住临床概念不松口,死抓住病灶诊断不撒手,这是缺心眼吗?不是!这是坏心眼!不是小坏是大坏,不是一般的坏是恶透的坏,是黑心、烂心、流脓的坏!对于这种‘坏’连厥带骂,连踢带打,全世界振臂声讨都不为过。
医学造成了如此的惨烈状态,仅仅因为自我私心,要千万人为其赔上生命代价,而且医学权威态度顽固蛮横。真正还有点血性的人,真正有点人味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唾骂。邦先生,你也应当进入情不自禁的行列哟!这决不是死几个猴的问题,是关系到整体灭绝的问题。脑袋不转个弯,骂一万年都不会解决问题,我看,遭天谴,遭劫难,能不能醒悟过来都不好说!”
绕这么大圈子说“骂”的问题,邦后强心里酸涩苦辣不是滋味。无言以对。龙院长看不再问,又继续讲起了医学错误……
62列举十错误
“接下来的问题更严重。”龙院长对着塔米尔继续说,“血管内皮损伤后,在血液流动状态下会形成斑块和血栓,血栓脱落会成为栓子,随血液运行到大脑的小血管里,使局部形成暂时性血液减少或中断,发生语言障碍。这种情况下,即便不治疗,由于血栓块会溶解或吸收,会逐渐趋于缓和。如果适当给一点溶栓和稀释血液的治疗也可以。然而,由于你们是庸医,医术粗陋,又是面对治疗沙龙这样的人物,慌了手脚。于是,‘在两周内每天接受两次强抗凝剂注射’,而且,‘还服用了一些稀释血液的药物’。大剂量用药超过了实际需要量的50倍。”
“你凭什么说50倍?”
“用150足矣。原则上不能用这些药。”
“应当用什么?”
“几美元就够了。我说了你也不懂,懂你也不用。”
“不能污蔑我们说‘慌了手脚’,我们很镇定!”
“你们采取了严重违背医学常识的、过激的治疗方法。1月6日《纽约时报》发表文章评论说:‘使用抗凝药这类药物的一个众所周知而且可怕的并发症是严重的、有时甚至能危及生命的出血!’这类药物,哪个没有引发出血的副作用呢?你们清楚极了!明知这样用药有问题,偏要这样用!怎么解释?1慌了手脚,乱了方寸,专家组一块儿发蒙;2明知故犯,用虎狼招儿,撞大运,不负责任;3目的明确,趁有病杀死沙龙。这比开枪要方便得多,政治对手抓住这样的良机,买通你们这些医学专家很容易。塔米尔!你否认了第一个原因,后两个原因你愿意承认哪一个?”
塔米尔瞪着龙院长,张口结舌,气得浑身发抖!
“看你为难的样子,我替你选一个吧!听好——”龙院长说,“第二个错误是明知故犯。不过不能排除谋害的可能性哟!”
“另外,2006年1月5日纽约大学综合中风治疗中心内科主任基思·西勒说,这样使用抗凝剂‘也是许多最优秀的医生会做出的决定’。他的话证明,错误不是偶然的,而是整个医学的错误行为,整个医学都在明知故犯。这暗示着不止是杀了沙龙一个人,还有千千万万的受害者被杀。”
“医学还有一个原则上的错误”,龙院长继续说,“血液中存在着一套相互拮抗的凝血系统与抗凝血系统,具有双向特性。血液本身是保持阴阳平衡的。而医学用机械思维,追求纯,追求单向指标,用简单的物理概念指导药理。因此,生产出单向特性的药物。像抗血小板制剂、抗凝剂、溶栓剂及降纤酶等,都是有副作用的单向药物。双向血,单向药,肯定有局限性。你们提倡服用小剂量阿司匹林防止血栓也是世界性的严重错误。”
“还没有研究出来双向药物!”塔米尔强调说。
“研究出双向药物,就像是做加减乘除算数题那样简单。因为你们是猴思维,死抱着机械思维不放。所以,我要说,第三个错误是机械思维”。龙院长接着说:“12月18日,由于小中风,沙龙住进了哈达萨医院。你们给77岁的沙龙使用了抗凝血剂,防止他再次中风。之后不到4时,沙龙出院了。当时,作为神经科医生的你!——塔米尔!你代表医疗小组通过媒体告诉全世界的人:‘时机非常好,他不会再中风’。怎么样?后来的事实证明,你们判断错了,过于乐观,思想麻痹。事实证明,你们犯的第四个错误是思想麻痹。”
当时,塔米尔对着媒体是说过这番话的,后来证明这些话说得过于乐观了,追悔莫及,只好沉默不语,装聋作哑。
“一星期以后,12月26日,”龙院长又继续说,“你们医疗小组宣布,‘发现沙龙的心脏上有一个小洞,这导致了他的轻度中风’。还安排了计划,要‘进行手术,修补这个小洞。’既然你们计划1月5日进行手术,说明这个手术是十分必要的。此处显然有疑点。纽约大学综合中风治疗中心内科主任基思·西勒表达了如下看法:‘一些医生怀疑是否有必要修补沙龙心脏上的小洞,因为没有研究表明这个普通的先天小缺陷真的会引起中风,或者修补它会防止发生更多的问题。尽快修补这个小洞不会阻止第二次的中风。修补这个小洞不是一个急诊,因为尚未确定这种联系就是实际的原因。’关于小洞问题可以有两种解释:一是,把先天小洞看得过重,发生判断错误;二是,沙龙实际上患有严重的冠心病,想以小洞打掩护,在轻描淡写的背后掩饰要作心脏手术,这是蒙骗公众耍的花招。即便是第二种情况,那也证明对沙龙过去的健康状况是判断失误。是骗人花招还是判断失误?替你选个轻的,你们犯的第五个错误是判断失误。”
龙院长看了看塔米尔,他像只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脑袋窝着身子坐在那儿。知道他不想再争辩了。
龙院长继续说:“第二天准备去动手术的沙龙,在1月4日晚突然出现大中风,在抵达医院前15分钟病情恶化。这个铁的事实,证明了沙龙医疗小组在17天中的治疗措施是灾难性的,是完全错误的。面对突如其来的脑溢血,医疗小组所有专家陷入惊慌失措状态中。不采取措施,沙龙必死无疑,17天的治疗无法向世人交待。此时只剩下手术这一条掩盖治疗错误的绝路。为什么说是绝路呢?洛约拉大学的一个医学院的神经外科专家托马斯·奥里吉塔诺在《纽约时报》上说:‘没有资料明确显示这类手术的好处。’穷途末路,没有好处也得干!于是慌慌张张地把沙龙脑壳打开,手术进行6个小时后,又急急忙忙把脑壳缝上了。当用脑部扫描的磁共振成像仪一看,不得了!手术失败,仍然大出血。医疗小组再一次陷入惊慌失措之中。这时候,你塔米尔还算是条汉子,说了句,‘慌什么,从头再来!’这样,沙龙再一次被推进手术室,又进行了9小时的手术。错误治疗已经决定了沙龙的命运,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再加上‘二进宫’,沙龙的性命休矣!所以说,你们的第六个错误是惊慌失措。”
“沙龙病情突然恶化,又连续做两次脑手术,如何向外界公布呢?哈达萨医院首席发言人罗恩·克鲁默说,两次手术的目的是为了使‘肌体各系统(特别是大脑)得到真正的休息’,‘第二次进行将近9个小时的大脑手术,然后使他麻醉昏迷,并接上了呼吸机’。‘手术结束后,至少要让他4时处于昏迷状态,然后才能让他渐渐苏醒’。‘在昏迷状态下,难以判断其大脑功能’。
这些精心策划的说词,实际上是在欺骗公众,千方百计冲淡人们的想象,给公众造成错觉,以掩盖医学事故的真像。
其实,沙龙没进医院之前,就已经昏迷了,而不是‘使他昏迷’。这一昏迷就永远也无法苏醒了,而不可能‘让他渐渐苏醒’,‘得到真正的休息’应改成‘真正的安息’”。
“西方医学本身就是最不诚实的医学,从医学历史上看,骗患者,蒙公众,撒谎撂屁的习气家常便饭。所以,我要指出的是:第七个错误是欺骗公众。”
“沙龙在1月6日就算是‘死了’。可是,医学把公众忽悠得都认为他还活着,只是重病躺在医院里。这一假象是医学制造出来的,这就是你们医学高科技的‘成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