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作者:淡妆浓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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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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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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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4672字

第305章


为了澈儿的身体着想,景赫请金医生跟在了澈儿的身边,在送走了澈儿之后,他带着几个人独自去了上海,他要找慕容天禾谈判。


曾经是他们爱情小窝的青岛,几天之前还充斥着他们和成泰的欢声笑语的青岛,一霎时人去楼空,顿时显得萧条委顿了许多。


澈儿和景赫临走的时候都很清楚,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回来,其实是回到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现在看应该是提前结束了,甚至,能不能回得来,都是个问题。


一个月之后。


澈儿拖着疲惫的身体再次走进这座房子的时候,虽然仍然是窗明几净,有仆人们每天细心的打理,其实根本没什么变化,可是在她看来,就好像是许久没有回来过一样,甚至连那些摆设都生疏了,终于回来了,神经马上就松懈了下来。


在这一个月之中,威廉醒了过来,那是她和医生们一起努力的结果,澈儿很庆幸自己有过去,因为医生将所有的功劳都归在了她的身上,她愧不敢当。


下面只要按照医生制定的计划逐步恢复就行了,虽然威廉现在还全身缠着绷带,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但是澈儿相信他会完全好起来的,就像景赫一样。


她想一直陪着他,但是她不能,因为她想景赫了。


因为她的家在这里,她离开的太久了,她一直在牵挂着这里,虽然这里现在已经没有人了。


她没忘记她和景赫的假期,那么难得的假期,现在已经耽误了一个月,剩下的时日已经没多少了,她要回来和景赫一起过完它,因为她不知道下面的日子她还有没有这种机会。


本来是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可是父亲的再次出手,让澈儿已经濒临绝望边缘了,好吧,她真的希望他有一天也像对待景赫和威廉那样对待自己,最好是一招致死,别让自己像他们两个这样半死不活的。


其实就算他不直接对自己出手,那么也没什么区别了。


因为她,她身边的人相继遭受了这么大的劫难,她的心里就如同被凌迟了一样,甚至比她自己亲身遭受这些还要难受,如果可能,她真的想代替他们经历这些,作为一个父亲,不为自己的女儿积德,却替她不断地制造罪孽,这样一来,还有谁敢和她走的近呢?她自己又敢和谁走得近呢?


本是不相干的人,就因为过来看自己,就被父亲不问青红皂白残害成这个样子。


她觉得已经没有什么道理好讲了。


她和景赫未来的出路,她看不到,她已经不指望慕容天禾那边能同意,现在的问题是,威廉一天不好,她就没有资格获得幸福,因为她不配,也许只有威廉能健健康康地好起来,并找到他命中注定的爱人,这样一切都走上正轨,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她和景赫才可以毫无负担和顾忌地在一起吧。


她是事后才知道景赫去了上海找慕容天禾的,还好景赫顺利地抽身而退,不过她还是被他的这个鲁莽行为吓出了一身冷汗。


也许是在慕容天禾自己的地盘上他不好做的太绝吧,景赫其实就吃定了他这一点,不然他也不能只带了几个人过去。


具体谈判的内容澈儿不得而知,据她得到的情报是,谈判地点设在dz控股的五星级酒店,最后的结果是景赫一下拍碎了一个玻璃茶几,于是谈判结束。


这些全都是澈儿从侧面听来的。


她每天和景赫都有联络,但是景赫对这件事绝口不提,她也就一直装不知道。


她知道他是为了她,那么,只要他能好好的,她也就不再关心别的了。


她实在是累了,威廉已经牵去了大部分的心力,即使是身在巴黎,也基本上没有时间去自己的公司,除了陪着威廉,澈儿还要安慰威廉的母亲,毕竟他是独生子,如果不是有景赫,澈儿没准都会以身相许以赎去罪孽了。


不过有她在,玄子倒是稍轻松了些,但依然是公司医院两边跑,毕竟澈儿也是病人,她总是担心她不按时吃饭吃药的,澈儿也劝不了她。


金医生已经被澈儿赶回纽约去了,她觉得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虽然生育能力没有恢复,但是这次治疗也不是完全没有效果,至少,她的生理周期恢复了,这就是个很大的改善啊,所以澈儿相信以后还有机会的,但是现在不行,短期内她可不想再受一次这样的苦了,并且现实的客观条件也不允许。


澈儿看了看时间,景赫估计该到了,他们算好了路上飞行的时间,一个从巴黎出发,一个从纽约出发,计划着一起到达青岛,可是因为纽约那边的天气起飞延迟了些,景赫现在路上,估计马上也快到了。


因为旅途的劳顿,澈儿不知不觉就睡了一觉,醒来就看到了景赫坐在书桌前,正在用电脑处理什么事情,真好,这就是她要的效果了,每次都像做梦一样,但还能成真,这就是最好的美梦了吧。


不需要她刻意地去等,只需要美美地睡上一觉,然后就能看到他守在她身边,人生能一直如此,夫复何求?


“你回来了?”澈儿揉了揉眼睛直起了身,同正在专心致志处理案子的景赫说道,他已经开始当着她的面处理案子了吗?


“你醒了?不会是我吵醒的吧?”景赫匆忙转身同澈儿笑了笑,然后又对着电脑将手头的事情做了一个收尾,关机,合上了电脑,他们好久没见了,工作也不急在这一时。


“为什么不叫醒我?”澈儿轻声地责怪道。


“我看你睡得那么香,不怎么忍心啊。”景赫起身往澈儿的床边走,她也是刚下飞机没几个小时,说实话他真的舍不得她拖着刚好没几天的病体跑来跑去的。


澈儿将注意力放在景赫的左手上,据说就是那只手在上海的时候将桌子敲碎的,现在看好好的,也许是已经愈合了,放下心,这才含着笑去看景赫的脸,不禁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