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玉朵朵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3:11
|本章字节:9430字
许文嘉求女强人春节放假期间不要再联系他。他希望和公司里的其他员工一样,该放假时放假。
女强人听后哈哈大笑,“你把这事当做工作?”
许文嘉极其气闷,“公司其他员工都放假了,我老对家人撒谎也不合适。”
女强人走到酒柜前为他倒杯酒,“那好啊。只要今天让我满意就行。”
许文嘉在心里暗骂声“恬不知耻”后接过酒杯,他知道手中的是药酒,也知道女强人所说的满意是什么意思。为了能暂时摆脱她一些日子,他一饮而尽,喝到嘴里,觉得很苦涩,他痛恨眼前这个女人,也痛恨自己。这股子恨意直窜大脑,他扔掉酒杯,然后极其粗鲁地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女强人仅仅一愣后就开始陶醉起来。
他把她身上的衣物全部扯开后重重地推她一把。女强人倒在床上后,他提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头,然后十分粗鲁地顶进她的身体。
一下又一下,他狠狠宣泄心中的恨。
女强人却很享受他的狂野,她用手背拭一下他满头的汗,“我很满意,你可以正常放假了。”
许文嘉走到卫生间淋浴,狠狠地搓洗全身上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酒店,直奔岳母家而去。推开门,任家三口正在争论过年要不要炸些丸子之类的,任父任母都赞同,只有任盈盈一个人反对,“你们真是ou了,现在哪还有过年炸东西的家庭啊?”
任母笑拍她的胳膊一把儿,“死丫头,这样才有年味,瞧瞧你们这代孩子哪还记得传统节日。”
见到许文嘉进门的那瞬间,任盈盈的笑容冷了,“现在这年头谁还怀旧啊?”
任父向许文嘉招招手,“文嘉也发表发表意见,咱家过年要不要准备一些炸鸡肉、炸牛肉丸子之类的。”
许文嘉笑呵呵走过去坐在任盈盈身边,“炸些吧,那样有年味。”
任母笑着拍手,“三比一,下午就开始炸。文嘉,年前你妈能出院吗?”
岳母与母亲关系已经缓和,许文嘉由衷地高兴,“应该能。”
任母心里有个想法,“我们多炸点,这边一份,你妈那边一份。”
任父拍手叫好。已经沉默下来的任盈盈冷哼一声后起身进了卧室,并且大力摔上了房门。
许文嘉面色尴尬。
任父气骂:“这臭丫头,发哪门子脾气呢?”
许文嘉也站起身,“她这阵子心情不好。我去陪陪她。”
推开门,见任盈盈坐在床上上网。许文嘉走上前矮身准备坐在床边。
任盈盈拿起床边一本书摔到他面前的床上,“不许坐。”
“又怎么了?”
“我怕你坐脏了我的床。”
心里有鬼的许文嘉心里一阵紧张,但仍强自撑着脸上的笑容,“我的裤子今天才穿的。”
见他又要坐,任盈盈大声叫了起来,“别坐我的床,你聋了吗?”
许文嘉有点呆,直觉上觉得她心里肯定有事,可是,他自认为那件事任盈盈不会知道。虽然这么想,但身体出轨这件事的的确确很对不起妻子,所以,他不介意她的态度,他安慰自己说,女人孕期脾气异样是正常的。自己开解过自己后,他自动把外面穿的全部脱去,换上家居服后一屁股坐在妻子身边,“又看韩剧?”
任盈盈如避蛇蝎般退坐到床角,“起来,不要坐我的床。”
换了外衣,妻子仍然这态度,许文嘉心里刚刚压下去的那丝慌乱再涌上来。但他仍然坚信他做得很隐秘,妻子不会知道,于是,他仍然试图安抚她的情绪,“你到底怎么了?”
任盈盈冷冷瞪着他,“我嫌你脏。”
许文嘉心里的大鼓擂得一下比一下重,他这才真正害怕了,“说什么呢?好好,听你的我不坐床,我晚上洗过澡再坐。”
见他起身,任盈盈避开他坐过的地方也下了床,让许文嘉愕然的是她直接把床上用品整套换了。
许文嘉意识到大事不妙,他仔细回想了今天与女强人的约会,可实在想不起来哪里出了岔子,“你今天陪爸妈去超市了?”
他想问的当然不是这些,他只是想知道她出去过没有。可是,任盈盈的回答彻底粉碎了他的希望,“我去移动营业厅办事,回来时刚好经过国际饭店。”
许文嘉眼前一黑。
盯着他的任盈盈冷冷地收回目光,“你爸妈只生你一个吧?没有什么双胞胎被人抱走一个这种戏码吧?”
许文嘉明白,如果他承认这件事,那么,她提出的离婚他无法不答应,因而,他死不承认,“你说的什么啊,我都听不懂,国际饭店怎么了?”
见他装迷糊,任盈盈调出手机里的照片。
许文嘉暗暗叫苦,妻子居然拍了照,这下子要怎么过关?可能距离有点远,照片里的人比较小,让他惊喜的是,照片里并没有他的正面,牵手、被女强人拍臀部,一个是侧面,一个是背影,由于是走着时拍的,照片有点晃。于是,他找到了过关的借口,“你让我看这些干什么?他们是谁啊?”
任盈盈的怒火终于压抑不住,她指着他的鼻子骂:“都到这地步了还不承认,你属鸭子的?”
许文嘉把手机屏幕放在她面前,“我真不认识这两个人。”
这时候,任盈盈才发现确如他所说,手机里的人拍得确实不是太清晰,她是因为亲眼看到所以才那么肯定。只是,她真的没有想到许文嘉竟然是死不认账,既然如此,她不愿意与他多费口舌,“滚,离开我家。什么时候答应离婚给我打电话。”
许文嘉没有离开任家,因为他知道这么离开后他没办法再回来,岳母岳父那边他没办法解释。可也不敢再坚持与任盈盈一室,他明白,如果他坚持她会做出他想象不到的事情来。所以,他拿着被子去睡书房的小床。对此,他对岳母的解释是,“我夜里打鼾影响盈盈休息。”
这借口相当牵强,可是,林秀萍却没有多说什么。其实,她心里一直很担忧,担心小夫妻俩忍受不住漫长孕期做出傻事,她担忧影响到胎儿。自上次发现女儿用过卫生棉后,她经常检查卫生间里的卫生用品。
副总周波拿起员工年终奖明细表离开,席慕凡再次望着手机出神。那个陌生号码每天固定两次拨打他的电话,可是,每次接通后却并不说话。
难道是她?那个傻丫头?
他犹豫着,要不要回拨过去?可如果真的是她,这通电话之后他又能为她做些什么呢?显而易见的,他什么也做不了。
算了,不打了。他把手机拿起来离开公司,准备早点回家跟吴子琪商量一件事。姐姐相中的那个小区确实不错,而且年前价格优惠幅度的确很大,他希望年前能买下来。这在家里算是大事,他觉得应该和吴子琪商量。
可他不知道的是,吴子琪手里已经没有多少钱可供使用。新郑房子价格虽然不高,但家里确实没钱。
所以,当吴子琪听到席慕凡说起要买房时,她表现得相当慌张,“老家的院子不挺新的吗?买房干什么?乡村的空气好,蔬菜也是天然的,城市里退休的老人们都还想往乡村跑呢!”
席慕凡本想趁着这次机会和她好好交流交流,可她说的这席话再次激怒了他,“乡村既然这么好,你家里人干吗往县城买房?”
其实,如果没投资房产,为公婆买房这事吴子琪真不好阻拦,但是,家里没钱这件事她真不敢说出来,擅自做主把近二百万元砸出去,现在想来胆子是大了一些。她心里还是有些胆怯的,“我没有其他意思。”
席慕凡已经没有心情再继续下去,他觉得想好好交流这个想法有点可笑,“我爸妈两个人住,买一百平方米的房子足够了,小高层,除去公摊差不多八十平方米。有一间卧室我们用,以后过年去新郑。”
吴子琪心里很忐忑,但却找不到阻拦的理由,“要多少钱?”
席慕凡怒火散了些,“两千三百元一平方米。”
吴子琪百爪挠心,投资两次,次次都是仓促之间再卖,春节马上来临,房子不知会不会顺利卖出。她有点想哭,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节后我就给你。”
席慕凡站起身,“这就给我吧。节后就是两千五百元一平方米了。”
还有四天就是春节,吴子琪知道她必须选择实话实说,“我手里没有那么多。”
已走向书房的席慕凡转身盯着她,问:“年终分红的钱呢?”
吴子琪走进卧室把藏在柜底的购房合同拿出来。
席慕凡有点不敢相信,把近二百万元全部买了房,她居然没有和他商量一下。她当他是什么?愤怒涌上心头,“买这干什么?买之前用不用跟我商量?”
吴子琪没有往常的嚣张气焰,她低声解释:“我不是也想做投资吗?”
“投资?”席慕凡笑了,“把你的投资理念告诉我。”
吴子琪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席慕凡又问:“把你的投资计划说一遍。”
吴子琪张口结舌,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也没有考虑过这么长远,她只是单纯想帮弟弟买套房子。
“你根本没有做投资的本事,就敢拿全年分红去投资。买房之前你看过开发商的几证吗?你了解过开发商以往楼盘的销售情况吗?”席慕凡把购房合同重重扔在茶几上,“有这种时间不如好好养育青诺,你就适合家庭主妇这项工作。”
这话有点不好听,而且,席慕凡从来没有这么咄咄逼人过。吴子琪心里的愧疚顿时消失了,“除了没跟你商量,我觉得其他方面我没做错什么。你能拿钱给父母买房,我为什么不能自己做投资赚钱帮帮我弟?”
席慕凡这才明白问题的症结在哪。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你投资是为了你弟?”
“对。”吴子琪恨恨地盯着他。
“走,离开这个家。”席慕凡终于爆发了,他不能忍受妻子的这种态度。
就这样,两人发生了史无前例的激烈争吵。吵完之后,吴子琪带着女儿回了新郑娘家。席慕凡抱头坐在沙发上,他心里极其难受,妻子私自拿着钱去投资,很出乎他的意料,他难受的不是投资这件事,而是妻子私自投资时的态度。她根本没想和他商量。
这么辛苦拼搏为的什么?不就是妻女父母生活无忧吗?可是,至今仍然没为父母做过一件事,妻子也根本不领他的这份情。
他是个失败的男人,极其失败,失败得一塌糊涂。
任盈盈拒绝再去医院,拒绝与许文嘉交流,父母刻意创造的机会她通通视而不见。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她必须与许文嘉离婚。
任母林秀萍见女儿态度坚决,她向全家人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坚决不同意离婚,如果任盈盈执意要离,不是不可以,只是离婚后离开任家,她说她只当没生过这个孩子。
从不认可到站到同一个战壕,许文嘉对岳母的态度感激到了极点,他当即对任父任母表示,他会宠爱任盈盈一辈子,也会像亲生儿子一样孝敬岳父岳母。
任盈盈不管不问,她只要逮着机会就逼问许文嘉离婚的事。看她把户口本、结婚证等证件随身携带,林秀萍气得倒下了。
于是,任盈盈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
许文嘉虽然忐忑彷徨,但仍然硬撑,“盈盈,我妈的腿还没好,你妈也病倒在床,你一定赶在这时候刺激她们吗?”
任盈盈淡淡地扫他一眼,“如果我把你的丑事告诉她们,我相信刺激她们的不是我吧。”
许文嘉顿时一脑门子冷汗,岳母岳父之所以与他统一战线,那是因为任盈盈正怀着孩子,如果他们得悉他,他们还会支持他吗?显然,不能。照片是不清晰,但岳父岳母也不是傻子。他不能够冒这个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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