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寄秋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8:56
|本章字节:6986字
原本她和季缈缈在咖啡屋里待得好好的,两个女人还突发其想地想去木栅给猴子看,皮包一拎就往停车处走去,赶在人潮正疏的时刻做一时间人。
谁知到了车边尚未碰到车身,几名剽悍的凶恶男子突然接近她们,危险的气味她并不陌生,下一秒钟她已出手攻击,让那些措手不及的混帐只有挨揍的份。
她真的可以平安无事地离去,这一点一定要告知那几位关心过度的男人,她打赢了,而且是大获全胜,几乎没有人能逃得过她的修理。
几乎。表示这场架打得不够完美。
唯一漏掉没挂了的家伙,不知打哪掏出一把枪搁在失声尖叫的季小姐额上,所以她只有束手就擒。
不晓得他们在她手臂上打了什麽,害她眼前一黑失去知觉,等到清醒时,她们已置身梦幻式的监狱。
不用猜也知道这是何人的杰作,除了他还有谁会使出这种下流的手段,他不去做鸡鸣狗盗之辈实在太可惜,他有成为坏人的天赋。
「你比我预料中早一小时醒了,还满意你所处的环境吗?」
他忘了摆香槟和龙虾大餐。「下回记得药剂用多一些,免得我还有命阉了你。」
面上一肃的汉弥顿要人送上餐点,充耳不闻她的威胁。「迷药并不致命,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一丝一毫。」
「难不成你请来一堆打手是让我揍……」一看他面上的表情,她立刻明了自己说对了。「你变态呀!干麽这麽大费周章。」
有病,而且病得不轻,才会为了四年前的事大张旗鼓地跑到台湾来,只为一个对他不感兴趣的女人,他真该去切开脑壳洗乾净一点,别老是藏污纳垢地尽作著不可能的梦。
「本来想消耗你的体力好方便请你来做客,不过後来发现无此必要。」她有无比旺盛的正义感。
笑得很假的于弄晴扳响指关节,「你该知道请人来做客是需要人家允许的吧!」
「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无可厚非,你并不好请。」他向前走了一步,维持安全距离。
野生的猫儿需要慢慢驯服,他有的是耐心和她耗,几年的时间都能任由它平白流逝,何必急於一时要征服她,猫爪子先磨钝再说。
汉弥顿并非一人入内,身後还站著四名出身英国海军的随从,经由台湾当局允许佩带武器,腰间的枪具有威吓作用。
他不想伤害她,他所要的只是她的爱,全然无私地贡献给他一生忠实。
「笑话,谁喜欢被一头猪勉强,而且还骄傲自大地今人想吐两口口水。」绑架就绑架何来非常时期,他当第三次世界大战呀!
「艾莉莎,你坦率正直的性子仍未改变,我越来越欣赏你了。」他志满意得地发出低沉笑声。
欣赏?「包括我踹你的那一脚吗?希望没造成永久性的遗憾。」
她的表情一看就知是讽刺,鄙夷地一睨向男人的要害,诅咒他烂掉,一蹶不振,永垂不朽,日日夜夜六点半用不著看表。
可能踹得不够重,所以他还能无事的走动、使坏,她该不该让她的脚旧地重游一番呢?
在她有所行动之前,汉弥顿己察觉她的不怀好意先声夺人,「别忘了你的朋友。」
该死、卑鄙的英国种猪。「你把她怎麽样了?」
「她很好,很有教养的待在我为她准备的舒适客房。」只是胆子小了一些。
「你是说我没教养、爱找碴喽!」她一定要扁掉他脸上的神气笑容。
「不要再试图攻击我,你想让另一位淑女遭受和我同样的待遇吗?」他露出淫肆目光给予警告。
「她又不是男人……」她看看他两腿中间,声音一低的喃喃自语。
「看来你迫不及待想尝尝它的威风。」他语带双关地暗示著。
「你还行吗?别不行还逞强,我可不是不识人事的处女,没点本事就少丢人现眼。」她一副瞧不起他的睥睨样。
架打得多了,她很明白自己的出手有多狠,再加上人在盛怒下所发挥的力道必定更是惊人,纵使没有重大伤害也会留下小小後遗症,不可能完全没事地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她敢挑衅便是冲著这一点,目前他看来并无大碍,实际上是难有行动力,至少就短期而言。
果然,他脸色微起变化的抽动著,似在忍耐著要不要出手教训她,好让她收收恶毒的舌。
「会让你享受得到,你用不著著急。」他不信得不到她。
谁著急了,说大话的猪。「我要见你抓来的另一个女孩。」
「是请,她并未如你的反抗。」对於淑女他向来礼遇,绝不动粗。
「省省你的狗屁礼仪,你要真有绅士风范就不会强人所难。」于弄晴没半点羞涩地往床尾一坐,眼角往上吊地斜睨。
「因为你需要上一课何谓谦卑,英国女人是不骂脏话。」看来她要修正的地方还很多。
「那你回英国去呀!干麽舍近求远地自讨没趣。少说屎话,把人带来。」
汉弥顿一皱眉头地朝身边随从交代两句,不一会工夫,吓得脸色苍白的季缈缈才步履微颤的走了进来,一见她就扑上前哭泣。
真是的,碍手碍脚的包袱。「别哭了你不会有事的,他的目标是我。」
「我……我想回家。」她好害怕。
「好、好,回家就回家。」烦得受不了的于弄晴看向汉弥顿。「把她放了。」
「我本意不在她,等我们回到英国自然会放了她。」他已经著手出境事。
「我们?!」他想得真美。「我要你现在就送她回家,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艾莉莎,你以为这里轮得到你发号命令吗?」她未免太予取予求了。
容许她一时的不平不代表她能掌控一切,暂时不动她是给予她适应的时间,他不会任由她漫无节制地使唤周遭人,包括他。
或许他无法完全占有她,但是身体上的抚慰并不难,在於他要不要的问题,而不是她能不能拒绝。
要控制女人有很多方式,他不想走到最後一步用药物控制她,失去战斗力的她会少了取悦他的乐趣,他要她的臣服。
「你……」自大的英国猪。「我饿了,食物怎麽还不送上来?」
好,忍你一时,这笔帐我迟早讨回来。
汉弥顿的表情转得很快,刚才的冷颜已转为卑微的讨好。「我马上命人……是法国餐,喜欢吗?」
他才准备要命人去催,法国厨师打扮的金发男子已推了餐车进入。汉弥顿看也不看一眼地吩咐上菜,高傲的一如他的身份。
于弄晴才不管自己是不是阶下囚,拉著季缈缈推开公爵大人,两人在法式风味的餐桌前坐定,大摇大摆的狂性令人摇头。
至少服侍她俩的主厨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吃呀!别客气,那人虽然长得猪头猪脑不像人,可是他请的厨子都是世界一流。」好棒的鹅肝酱。
手还在抖的季缈缈握不住叉子,「我……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要不是你我早走人了,少给我添麻烦。」于弄晴硬是叉了只法式明虾往那张小嘴里一塞。
「对不……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难过地嚼著虾肉配眼泪吞。
「你能不能不要哭哭啼啼地影响我的食欲,你当是送葬呀!」于弄晴毫无身为囚犯的自觉,照常大口地吃吃喝喝。
吃饱了才有体力逃走,白痴才会坐以待毙,任人随心所欲地处置,她可是逃字诀的专家。
「你不怕吗?」她怎麽还吃得下去,不担心家人会因两人的失踪而忧心?
她瞄了一眼一脸得意的汉弥顿,故意大声的说:「他是空有其表的纸老虎,只敢咆哮不敢吃人,你瞧他牙都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