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寄秋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8:56
|本章字节:7350字
虽然以前的他称得上寡欲不贪欢,但自从遇上她之後,却成为时时充满兽性的欲望狂徒,只要她眼神或手指小小的撩拨一下,他全身的温度会立即窜高,渴望拥有她。
只是她像蛇一样滑溜,火一点就赶紧开溜,留下他一人饱受欲望的折磨。
若有下一回绝不放开她,先把火灭了再来谈挑逗,他有的是体力和她纠缠,燃烧一整夜是她自找的,放火的小孩会被火吞没。
「姊夫,我打扰了你吗?」
猛一回神,才开门的他眼神倏地一厉。「嘉丽,你不觉得穿少了一点?」
勾引他的把戏得向小妖精多学学,她的轻媚点到为止反而让人更心痒难耐。
「我……呃,我是想来向姊夫拿些止痒药。」她看来有些含羞带怯,但一身性感睡衣掩饰不了她的大胆。
「止痒药?」这是哪一招?
手一抬,睡衣肩带微微滑落。「洗了澡之後忽然全身发痒,实在是痒得受不了,才来问你有没有止痒药。」
「我没有止痒药,也许你去泡泡热水会好些。」她的肌肤上果然有细微的抓痕。
他大概知道慷文口中的没什么是什么了,她是化学工程系毕业的高材生,随手调制的整人材料必是不差,绝对如她自己所言的「无害」,只不过让人奇痒无比,没伤也会抓出伤,此举比直接朝人体泼洒有毒物质还恶劣,她真是坏得令人忍俊不已。
亏她想得出这么恶毒的整人诡计,难怪号称小恶魔的儿子也栽在她手中。
「没用的,我现在就痒得难受,你帮我搔搔好吗?」她娇媚的推落肩带,露出浑圆酥胸。
退了一步的滕尔东以不伤人自尊的口气道:「你很美,但我不想让亡妻以为我亵渎她的妹妹。」
「那你就当我是姊姊吧!她不会怪你的。」她一步步走近,身上的睡衣滑落在地。
「可是我的良心会知道,我不能违背道德规范。」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道。
文嘉丽眼露爱意地将手放在他胸口,「我爱你爱好久了,我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给你。」
「你喝醉了。」他刻意的一闪,避开她几近赤裸的惹火身躯。
幸好他事先洗了冷水浴,否则就糗大了。
「你明知我没醉,我只是想让你拥有我。」她似搔痒难耐的揉搓起胸部。
她身材的完美比例的确让男人无力拒绝,但是心上人就同住一屋檐下的滕尔东可不敢妄动,心态不定的小妖精很可能会在他的「宝剑」上涂上使其不举的化学物质,那他可就「永垂不朽」了。
「嘉丽,回房去,别让自己难堪,我不会碰你的。」他拿起床单抛向她。
「你会要我的,你是男人。」甩开床单,她做出挑逗的动作媚视著他。
「可是他是同志呐!怎么要你呢?」
一听便知是忍笑忍得很辛苦的声音,没好气的滕尔东拾起床单将文嘉丽包得密不通风,一手拉起蹲在门边偷窥的小偷。
她偷走他的理智,偷走他对女色的欲望,也顺手偷走他的心,但她却都不肯负责地矢口否认她是贼。
「你……你到我姊夫房里干什么?」就差一步就成了,只要她不出现。
看好戏咯!「你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
滕尔东嘴角含著笑,怜悯她的飞蛾扑火,他正打算换张床睡,而且床上有她。
「我……我是来拿止痒药。」她现在才发现这个藉口十分蹩脚。
「我也是耶!」周慷文故意东抓西抓好像很痒。
「姊夫没有止痒药,你可以走了。」文嘉丽口气一恶的下起逐客令。
「不行,你都还没走。」笑话,我看中的猎物岂能让给你。
「为什么我要走?」她富家女骄纵的一面不意地现出。
「先来先走的道理你不懂呀!你一定没上过礼貌课。」看来她剂量调少了,下回加倍。
痒死她。
「我不走,你才是应该走的,这是我姊夫的房间,一个拿人薪水的保母没资格进来。」
她特意强调的「我」激怒了周慷文。
对喔!她薪水还没拿,怎能做白工。「很快他就不是你姊夫了。」
而且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周慷文拿起冷气机的遥控按了按,让室内温度急速下降,然後她神情自在的走向情敌。
「你要干什么?」文嘉丽防备的拉紧床单。
「没什么、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只是不想你著凉。」她用力一扯,扯掉了那条用以蔽身的床单。
「你……」
「好走呀!别太感激我。」周慷文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冷气口吹出阵阵寒风,冷得难以忍受的文嘉丽全身打颤,双手环抱著身躯怒视著她,眼底有两簇毁灭的火焰,那是复仇之光。
她绝不认输。
第八章
「啊——你这***在干什么?」
喝!听她嘴多恶呀!
一手探向她小腹的滕尔东巧施力道将她压在床上,一手按住她挣扎挥舞的拳头,眼泛欲望地吻住她,省得她喳喳呼呼。
爱玩火的人终将遭火噬,反扑的力量是她始料未及。
轻逸的嘤咛声很快地加入粗嘎的喘息声,她是欲拒还迎地霸住他的唇,野性十足的不让他占便宜,该采取主动攻势的人是她。
她想起白雪公主故事里的坏皇后,应该也是如此狂野的「攻击」国王,所以国王才会傻呼呼的任凭她掌控,连女儿不见了也不知情。
这么把自己交给他对吗?好像少了一道步骤。
「噢!疯女人,你干么咬我喉结?」是用牙齿咬而非挑逗。
周慷文得意的推开他。「咱们先好好的谈一谈。」
「在这个节骨眼上谈?」他忍不住瞪她,一股热气往胸腔烧。
「当然咯,不然要等到你兽性凌驾理性之上後再用身体交谈呀!」她可不是被爱冲昏头的小女生,她有脑子。
「我个人比较欣赏你最後五个字。」用身体交谈,他目前迫切需要。
「你野兽呀!光用下半身思考。」拧人要挑最痛的地方。
他的耳朵。
喔!她真会浇灭男人的欲望。「别忘了是你先挑衅的,我不过反驳而已。」
「我哪有挑衅,本小姐纯洁得像新生贝比。」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他是个同志所以没法要你,这句话你不陌生吧?!」翻了个身,他与她眼对眼地相互凝视。
装傻的眨眨眼,她以鼻子轻触他的鼻子。「我救了你耶!」
「要不要我以身相许,女侠。」他大手已经乐意的伸向她的腰。
「要,不过呢……」她的「不过」阻止他心中生起的欢喜。
「麻烦你一次说完别分上下集,我是具有人性的男人。」而且拥有男人最容易犯的错。
性冲动。
「你别不耐烦嘛!忍耐是一种美德。」哎呀!他的贼手在干什么?
是哦!她说得真简单。「你没听过忍无可忍毋需再忍吗?」
男人在欲望高张时是不可能停得下来,除非生理机能有障碍,否则她的要求简直难如登天取月,一不小心会粉身碎骨。
而他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面对常常撩拨得他不能自己的美丽胴体,他若真能忍得住,才该怀疑自己的性向是否如她所言是个同志,他绝非圣人。
想他渴望她多久了,如今她人就在他身边、他的床上,不去尝尝味道有点对不起自己。
「尔东,你好像欠了我一样东西。」不讨回来是她吃亏。
一听见她柔柔地轻唤他名字,滕尔东心酥的想给她全世界。「什么东西?」
「钱。」
「钱?!」他有一瞬间的迷茫,好像在云层中踩到小石头。
「对呀!我的薪水你还没给我。」亲兄弟明算帐,何况他们只是未来的同林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