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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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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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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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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6898字

“吃味了?”


他倒是气定神闲,反而显出我的多疑。“少往脸上贴金,我是来抓奸的。”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是意志坚定的谦谦君子。”看她满脸的酷意真是有趣,嫉妒使她渐露本性。


不是不好,她的每一面他都深爱,古里古怪的顽皮,噘着嘴使性子,任性的撒娇,恶意的捉弄……每个她都带着独特的性感,叫他眼花撩乱地只能爱她。


“君子不欺暗室,我刚刚看到的画面好像和你的说法有出入。”讨厌,她变得越来越在意他了。


我很想骂句奸夫淫妇,可我心里很明白这并非事实,只是一时的气愤难消。


“眼见不一定为实,未来的哲学家应该有宽大的度量明察秋毫。”有些事不需要解释,维持两人感情的不二法门是信任。


我拉起他的手指一咬。“很不幸的消息,我的另一个身份是女人。”


等同善妒。


“幸好,我还担心爱上一个男人。”他打趣的道,拇指抚上她的唇。


“哼!你别神气得太早,我在生气。”他还有心思消遣我,大难临头犹不自知。


我一睨一旁不安分的棕发美女,她一直想插话,来回走动外加跳脚企图引起衣仲文的注意,愚蠢的动作十分可笑。


捍卫主权没她的份,就算排队也有个先来后到,半途插队可轮不到她,我的眼线密布,泫然欲泣的模样一摆出来就有善心人士主动指点迷津,偌大的校园里要找到他们并不难。


“看得出来。”她正在掐他。


“你没告诉我她也在你的系上。”我是来兴师问罪的,表情要再凶恶些。


他轻柔地揉开我眉间的皱折。“你最近的火气很大。无关紧要的人不值得你烦心。”


这么说还差不多。“她常纠缠你?”


“不胜其烦。”他头疼地揉揉太阳穴。


“怎么两兄妹都同一德行……”我喃喃自语的埋怨起,这样的学生生活未免也太热闹。


衣仲文的表情倏变,“他又去骚扰你?”


“我能应付……”


可恶,一定要分开他们。“你们够了没?搂搂抱抱要到什么时候,没瞧见我在这里吗?”无理取闹的凯瑟琳大声叫嚣,硬是要挤开两人争取发言权,她痛恨遭到漠视。


“你随时可以离开,我们并未限制你的行动。”冷漠疏离的语气出自衣仲文。


“我为什么要离开而不是她走,诺斯教授要你带领我学习知识。”她搬出他的指导教授大名,意思是要他有责任感,他该陪的人是她。


“你是来学习知识的吗?”他不客气的斥责,对她种种蛮缠的行为感到烦躁。


她不觉不对地仰高下颚。“获得我的垂青是你的荣幸,你别不知足。”


“承受不起,我会向教授言明能力有限,无法款待伊斯蓝特小姐。”他拥着心上人想走了。


“你敢?!”她立即像头野马似的冲上前,愤怒的神色充满怨怼。


“我不接受威胁,不管令兄捐献多少奖学金。”他很清楚她是靠钱打通关系才得以入学,交换学生的名义不过是台面上的应酬话,其实她和旁听生没两样,上不上课无所谓。


“你……”从未遭过拒绝的凯瑟琳将怒气转嫁在于问晴头上。“你没跟我大哥去约会吗?”


她不够聪明。我感受到衣仲文骤然绷紧的神经。“我很忙。”


“你会忙什么?难道你没收到我大哥的礼物?”她才不相信,没有女人不会爱上她大哥。


我轻笑出声,惹得衣仲文发出不悦的警告,我不想告诉他是什么礼物好报复他隐瞒我凯瑟琳的事,我是个不爱吃亏的人。


即使礼物让我火冒三丈,但他不会知情,偶尔也该喂他饮两口醋,免得他老是笑我一身柠檬味。


“你笑什么,想脚踏两条船吗?”大哥怎么放她到处溜达。


“一条船我都怕人家来抢了,哪有心思分神注意何方有船来。”何况我脚短踩不到。


“你……你是故意嘲笑我是不是?我就是喜欢他怎样。”凯瑟琳蛮横地露出誓在必得的决心。


看来她还被砸不怕。”一盒蛋好吃吗?下回我带篮苹果送你。”


“你敢伤害我试试,我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她绝对要讨回这笔被蛋洗脸的债。


“是吗?”


我孩子气地取出一条橡皮筋朝她鼻头一弹,来不及阻止的衣仲文苦笑连连,赶紧拉着我离开案发现场,压根不管痛得鼻儿红肿的受害者哭得凄惨无比。


惹到我是她不长眼,怨不得我幼稚,什么人的男朋友想抢都不成问题,但是别打我衣仲文的主意,他是属于我的。


在树后看戏的左慧文走出来和我们会合,我一手挽着她、一手握着衣仲文的手,得意扬扬地用鼻孔睨人。


左慧文越过我看向衣仲文,存心当我是隐形人地向他提出忠言,要他好好防备这对兄妹,恐怕他们会有更大的后续动作。


我不作声在心里哀怨,他们分明是怕我使坏,先一步要限制我的自由,以安全为理由“囚禁”我。


唉,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怎么能怪我呢,我什么也没做,只是无事受牵连碰到心态不正常的追求者,干我底事。


道虽高,魔犹胜一筹,我岂会翻不出两人的如来神掌,他们太小看我了,我是于问晴耶!搞不清状况。


就让他们去自作聪明吧!我不在乎。风风雨雨要由我来终止。


第九章


“他到底送你什么礼物?”谁说男人不懂嫉妒,这句话衣仲文从白天追问到晚上,我就是不告诉他怎样,连同左慧文也故作神秘地保持缄默,一个劲的微笑。


我和她算是默契十足,故意戏耍表面装作平静的他,以他闷骚……呃,他会反驳说是个性沉稳,是绝不会拉下身段去询问别的同学究竟发生过什么事。而且他总是摆出一副与人格格不入的样子,人家也不可能主动去告知他阿塞克追求女学生的乌龙过程,所以他始终不知情。


看他几次欲言又止的试探,审视我身上是否有不该出现的贵重物品时,我在心里偷偷的笑话他,狠心地让他坐立不安,神色如春天的天气般阴晴不定。如果一开始他就拒绝诺斯教授的请托,不与凯瑟琳有过多的接触,也许我会善心大发的放他一马。


只是,他犯了我的大忌,以为不说就是对我最好的保护,让我突如其来的知道这事,不给他点颜色瞧我心不甘。有位大师习说过,女人呀!你的名字是嫉妒,而我从不否认我的性别。


“吕大姐,我的妆别化太浓,眼线淡点,我好像又胖了。”颧骨处得抹点腮虹遮掩。


“晴,别顾左右而言他,你听到我说的话,他到底送了你什么?”不问清楚他心里老存着疙瘩。


我像是漠不关心的照照镜子。“我说没收你信不信?”


“信。”但过了三分钟衣仲文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什么礼物?”


“你花不起且咋舌的大礼物,多说无益。”尽管去猜到长白发好了。


不说、不说,就是不说,让他烦到睡不安枕,时时惦着这件事。


“晴,你故意吊我胃口。”他终于没耐心的小怨一句,知道她故意让自己难受。


我眨眨无辜的大眼睛朝他一笑。“你干嘛老提这事,我又没收他的礼物。”也收不下,太大了。


“可是……”他不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算了,你打定主意要让我好奇死。”


她外表甜美其实是个磨人精,嘴里笑着心里也许另有打算,当她坚决不吐实时是没人勉强得了,他问得再多也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