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寄秋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8:58
|本章字节:6964字
他太骄傲了,容不得一丝怜悯,谁要敢露出同情的眼神必过他炮轰。
“废话说够了,该说说正事。”辛辣的口感一人胃;平息了齐天豫肉体的疼痛。
“俱乐部这个月的收支簿我帮你拿来了,有几个员工更动,其他大致没什么变动。”这人太嚣张了,他可不是让人使唤的小弟。
“理由呢?”
“手脚不干净,私底下和会员有场外交易。”偷东西算是小事,偷人才是了不得的大事。
俱乐部创立的宗旨是供人游乐、休闲,虽然有打扮华丽的女公关招待客人,但规定一律不许有进一步的性关系,止于亲吻和爱抚。
前阵子女客抱怨男女不公,有女公关却没男公关作陪,因此短期内招募了二十几位大专以上的俊秀男子,加以职前训练便人行服务。
大概是年轻气盛受不了勾引,工作时间一到即坐上名媛贵妇的车开房间去,一阵云雨后被人这个正着,所以不得不办离职手续,总比被开除好,又不是光荣的事,以后找工作会是个污点。
除非去当牛郎,适得其所。
“嗯!我知道了,其他呢?”他示意复健师先行离去,他不需要她了。
雪儿点了一下头,像往常一般步伐稳定地走了出去,并带上门。
“别老是想着报仇,多珍惜身边的人。”他暗示着,可惜牛是缺乏想象力的动物。
“好让他们在背后赏我一刀吗?我不会原谅放冷箭的人。”他说得相当冷酷。
秦东峰气得如他背一拍。“我指的是雪儿,你没看见她的用心呀!”
“我付钱给她照顾我,在这方面她很负责。”他不认为有什么好谈的。
“她喜欢你呀!太笨牛。”他没救了,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都能视而不见。
枉他特意挑个容貌美丽的女复健师,一来赏心悦目,二来能消百病人的戾气,三来……嘿嘿!看能不能成就一桩风流的事。
没料到牛牵到北京还是牛,竟不懂得近水楼台一亲芳泽,白白浪费了好意牵良缘。
早知道先泡起来当女朋友,现在……唉,迟了一步,人家的芳心已失陷,他再出手就显得卑鄙,毕竟他是罪魁祸首,小小的愧疚是难免。
“东峰,你希望我换新的复健师吗?”冷淡是他推一的表情。
他恍然大悟。“你是故意忽视她的感情!原来你是头进化的牛。”
不是不晓得,而是佯装什么都不知情,他太奸诈了。
“除了牛的形容词,你找不到更好的话题吗?”他不快地一瞪。
“老天呀!难道你没生理欲望,看到美女不冲动?”应该检查检查,说不定这是车祸的后遗症。
齐天豫朝他掷出空酒杯。“别当我是发情的公狗,随便女人都可以上。”
“你不觉得雪儿很美吗?配你的英挺正好。”好险,差点谋杀了他大众情人的俊脸。
“以我现在的情况适合涉人情感吗?”他不用地揉揉发痛的大腿。
他眼一眯,当作无视他痛苦的表情。“谁要你谈感情?我说的是性。”
“男女间一旦有了性的牵连,理智如雪儿也会为治疗过程多了一份关心,进而贪婪地想得到爱,她不是我要的女人。”
门外蜇回想拿笔记的雪儿听到此言,激动地红了眼眶,连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受伤的心,故作无事地走开,没人知道她伤得多深。
原来自己不是他要的女人,不是他要的……他好残忍,明明知晓她的心意还能冷漠相待,他不值得她用心,不值得。
“老兄,你想得太远了吧!搞不好在你抛弃她之前,她就已先变心爱上英俊的我。”他沾沾自喜地摆了个帅气的姿态。
他扯开一线微笑。“落实它,我会亲自送上大红包恭贺你用得美人归。”
“你……”他正要反唇相挤,门就被大力地推开,进来一位长相与齐天豫颇为相似的男子。
屋内的两人脸色都变了,秦东峰首先回复冷静地按按他的手,不愿有冲突事件发生。
“我说亲爱的大哥怎么不出去走一走,老闷在家里会不健康……啊,我忘了你是残废,应该用爬的。”
恶意的批评只换来他冷冷地一闭。“你来于什么?”
“来看看我父亲的私生子落魄到何种程度,居然躲在壳里当乌龟,不敢见人。”他快意地说道。
一脸流气的齐天琪问了一口痰,毫不在意说出的活伤不伤人,他是存心来打落水狗,才不理会什么手足情深的屁话。成了坐轮椅的废物看看还神不神气得起来,多年的鸟气得以抒发是件大快人心的事,他不来凑凑热闹就显得不够大方,谁叫他要突然冒出来抢风头,夺走父亲全部的关爱。
他才是天之骄子,不知哪里来的野杂种根本不配进人齐家,发生重大意外是现世报,老天在责罚金得无厌。
“我没请你来,滚——”青筋浮动,克制不住的怒气只能偌由声音发泄。
他大笑地挑了张顺眼的椅子坐下。“这里是齐家的产业,我姓齐,谁比我更有资格留在这呢?”
“齐二少,我想你误会了,你现在所探的地方是天豫的私人别墅,与你花心的老爹一点也没关系。”秦东峰心平气和地解释。
“你少来唬我,他的钱还不是我老爸给的,凭他私生子的身份哪买得起这幢别墅。”没个三五千万是不成的。
齐天论压根瞧不起他同父异母的兄长,认为眼见的一切都是父亲的偏袒。
“我不像你不学无术,只会挥运而不事生产,父亲的眼是雪亮的,他看得出谁是败家子。”齐天豫冷笑着。
“你很得意是不是?”他站起身一同那双动弹不得的脚。“就算我败光了所有的家产,你能拿我怎样,以起来揍我一拳吗?”
“世事并无绝对,也许有一天你会如愿。”他会等着扫出那一记重拳。
他充满蔑意地一瞄。“好好地做做梦,你的好日子不多了。”
“我一向不做白日梦,而且没人可以从我手中拿走任何东西。”他忍下脚筋的抽痛,不愿让人看轻。
“是吗?别太肯定。”他不怀好意地笑道,眼神透露着某种阴谋。
“什么意思?”他绝对是怀有目的而来。
齐天琪从怀中取出一张红色帖子。“老爸的六十大寿,你来不来?”
“你准备了大利是送给我是吧!”他看也不看地丢向一旁。
齐天豫没有太大的表情,像是看着一个得意洋洋的孩子在献宝,心里暗笑他的幼稚,他能得到的玩具不外是那两样,而他从没希罕过。
一时的挫折不代表永远的失败,在哪里跌倒就由哪里爬起来,他想要的东西没人拿得走。
相反的,他不要的东西,谁也不能勉强他接受。
“要不要我借给你一条手帕?我怕你听了以后会痛哭失声。”他假意地掏掏口袋。
“会比我的脚残废了还悲惨吗?我建议别说得$。”伴,“可是憋在心里很难受,不说出来让你哭,又有违我的善良。”他傲慢地抚抚下巴。
“我洗耳恭听,你慢慢做文章吧!”他不急,玩着猫抓老鼠的游戏。
兄弟争强时有所闻,不在乎多了齐家两兄弟自相残杀,他们的不合早在二十年前就开始,众所皆知。
起源两人的父亲用情不专,同时脚踏两条船,先是和一名纯朴的乡下女孩同居产下一子接着娶了一位官家千金为妻,偷偷将孩子的母亲养在外面沦为情妇。
妻子和情妇彼此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有了另一名女人,一直到两人的小孩都上了小学,一个三年级,一个一年级,学校举行运动会才意外发现孩子的父亲竟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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