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寄秋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8:58
|本章字节:7248字
“救小婴。”他像是和自己赌气似拚命扯绳子。
讨人厌的臭小鬼,一点都不乖。“痛呀!你小心一点,我裤子口袋有把小刀,你拿出来试试。”
她是拿不到,不然绝不给这头小色狼吃豆腐的机会。
瞧!他又在乱摸了,前也摸,后也摸,差点摸到她宝贵的地带,他究竟是无知还是故意,他老爸都还没进展到那个部位,顶多啃啃她的小葡萄止止饥。
“小刀。”好小,他要割多久。
“好,找到小刀要小心一点,别割到我的肉。”保重了,我的细皮嫩肉。
“啊!”
不会痛,那表示不是我受伤了。“小鬼,你把刀子插到眼睛里去了是不是?”
“手指头,割了。”好大一个口,好痛。他吮了一口手指,摸索着绳子的位置。
“笨笨笨,你是猪,不是提醒过你要小心点,真是人笨没药医。”还好割的并非她的肉。
唔!痛,这死小鬼存心报复吗?
喔!又一下,他不知道小刀的末端很尖吗?磨来磨去也会割到她的肉,难道这
是她幸灾乐祸的报应,现在她也得痛上加痛。
空气中只有两人喘息的声音,和刀子磨绳的沙沙声。
下一秒,绳子断了。
“啊!我自由了,你真是太帅了,小鬼。”瞿小婴报仇似地勒住他脖子,一拳往他头顶叩去。
“帅。”于青峰不怕痛,反而扯开唇同她一起开心。
虽然手腕有点麻,但是揍人不成问题。“走,咱们回家吧!”
“不。”他拉住她比着外面。
“小鬼,你是说有人把守?”太好了,她倒要问问谁给她一棒子。
那人会后悔曾来世上一遭。
“嗯!”是有人,很凶。
“几个?”她跃跃欲试的抓握着拳头等揍人。
“两个。”他瑟缩了一下。
但是瞿小婴没注意地上前走了两步。“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家伙干的吗?”
“舅舅。”他小声的说着。
等等,她是随口问好玩的,小孩子怎会认识绑匪……咦!不对,他怎能行动自由?“你再说一遍。”
“舅舅。”
“你母亲的兄弟,你外婆的儿子,你的……舅舅?!”天呀!这是什么世界?
报上是常看到这类新闻,但是亲身遇到又是一回事,谁叫他爸爸有钱活该,不过和她无关吧!
“舅舅。”于青峰肯定地点头。
瞿小婴有不好的预感。“不会你妈也有一份吧?”
他不言不语,顿时的沉默像是默认了她口中的疑问。
此时,灯亮了。
“瞿小姐真是聪明,一猜就就猜中是我,如此就算死了也不冤枉。”尖锐的笑声陡起。
刺目的灯光让瞿小婴一时不能适应,只能以手挡光。“你是我见过最贱的女人。”
“你……”董依依冷笑地忍住气。“死到临头还敢这么挑衅,你真的很勇敢。”
“阿霆没见过你这一面吧!不然他肯定不敢娶你。”就说她超级恐怖吧!
表面装得像放弃,背地里使尽阴招,还利用小孩子的纯真来骗人,根本是早有预谋引她上勾,事先还调查过她的一举一动。
母亲探视孩子是理所当然的事,谁也不会起疑心,头几回按照约定准时送人回去,然后慢慢的延十分钟,半小时,甚至一个小时。
次数一多只会当母子玩得太快乐,延误了回家的时间,谁知全是为了今日的阴谋事先设下的障眼法,使人不致怀疑小孩子为什么过了约定时间还不回家。
这人太阴险了,心机重得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比她那几位哥哥还可恶。
“不许你叫他阿霆,靖霆是我的丈夫,你没有资格给他取昵名。”董依依的脸上有明显的妒恨。
“哈!我高兴,怎样,有本事你把我埋了。”她自信能料理这一窝败类。
“你以为我会留你活口吗?别太天真了。”董依依亮出一把改装过的黑星手枪。
该死的,改天她要好好说说菊花居的醉醉,要她管好她那一口子别再走私黑枪,台湾真的不大,不用人手一支好自保。
不过她家那几个也要念一念,枪是很好用没错,但是不必无限量配给,伤到自己人他们就该死了。
“小妹,别太早把武器亮出来,咱们还没捞到好处呢!”董大则涎笑的盯着身段玲珑的美人儿。
“对嘛!大姐,至少要等她打通电话到电视台要钱才能动她。”比较爱钱的董有功也怪她太早把撕票的事说出来,怕肉票不合作。
董依依一瞇眼,怒视两名手足。“谁说要赎金来着,我要她尸沉大海永无见天日的一天。”
“顺便嘛!有钱不赚岂不是傻子,她在电视台很红耶!要个三百万、五百万不是问题。”看不出来一脸孩子气身材真不错。
上亿都成,只要他敢向南部那伙人开口。瞿小婴在心里嘲笑他们的短视。
但是必要时也是一种武器,造成他们窝里反目相残杀,财与色她皆有。
董依依嗤了一声,“你的胃口就那么小吗?三、五百万就满足了,我若再当上于太太,你要多少有多少。”眼前要务是先除掉障碍物。
“……”董有功颇为贪婪的心动了一下。
“别听她在自我陶醉,阿霆根本不喜欢你姐姐,她想当于太大下辈子都不可能,你连一毛钱也拿不到。”对呗!胃口真小。
“闭嘴,你这贱女人少挑拨离间。”扬起手,董依依正想甩她一巴掌,一个小人影冲上前张手一挡。
“不可以,打小婴。”她可以打他,但是不能打小婴,小婴会痛。
“死小鬼,你是叫她打小婴还是不能打小婴。”这个讨人厌的可爱小鬼,他害她乱感动一把。
于青峰侧着头一想。“不可以打,小婴。”
“这样说就对了,不可以打……天哪!你是怎么搞的?骑脚踏车去撞拖拉库吗?”一脸的伤。
见他神情一黯,以螳螂之臂妄想挡车,瞿小婴当下明了了一切,表情愤慨地将他往后一拉丢掷在地,小孩子逞什么强,有她在还沦不到他出头。
“你还是不是人呀!对自己的孩子下这种毒手,你真打得下手!”超级变态。
董依依的眼神忽明忽沉。“谁叫他不听话,不听话的孩子就要打。”
说得有理,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啊!干么附和的点头,真是猪头。瞿小婴暗自骂着自己。
“小鬼……小峰他很乖、最听话了,一定是你逼他做不愿意做的事。”小孩子嘛!哪能叫他往东就往东,有个性。
她暗自得意能驯服他,叫他往东往西不敢有异议,苦着脸也必须去,她比他母亲还要厉害一百倍。大难临头的瞿小婴还不忘和人比较治孩子的手段。
“是吗?我只是要他带你来我这里而已。”不过不打紧,同样达成目的。
“做坏事要凭真本事,利用小孩子为饵是最可耻的,你不会觉得对不起你儿子吗?”有这种母亲真可怜。
同情归同情,她还是不改初衷的讨厌小孩子,除非他不再是小孩子。
“我为什么要,当初要不是为了想嫁靖霆为妻,我根本不想委屈自己挺个肚子数月生下他。”董依依不齿的一哼,不当于青峰是她的儿子只是一种工具。
“你……你该不是拿他当逼婚的手段吧?”天哪、天哪!天在哪里?
“是又怎样,他打一出生就让我吃尽苦头,我拿他来出气也是应该的。”她就像每一个会打小孩的父母一样,拿儿子当私人财产看待。
幸好有他她才不致发疯。
婆婆的刻意让她有苦说不出,想抱怨又无人肯倾听,当人媳妇只能逆来顺受,她要敢顶嘴一句就视同不孝,苦闷的日子叫人要喘不过气来,所以打儿子来发泄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