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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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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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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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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6664字

套句他老婆的至理名言--钱是大家的,大家赚来孝敬她,管他流血流汗是何人。


「我看kin不是妳说的那种人,小酒馆的营运看来十分顺利,不会有经营不善的疑虑。」他比较担心的人是她。


笑得有点阴森的蓝凯月拍拍丈夫的脸颊。「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小莫莫,谁晓得咱们这位老板是何方高人,说不定他正被人追杀。」


蓝月大姊半真半假的恨语倒有八分可信度,她的可靠消息来源来自午夜的一声枪响。


「老婆,别再叫我小莫莫。」一脸无奈的俊伟男子轻扶着妻子的腰,「护送」她小步的走下阶梯。


「莫莫是老婆我对你的昵称耶!难道你不再爱我了?!」嘴角一垂,她佯哭的拉拉他怕痒的耳肉。


「我……」莫提亚笑得很难受地不敢躲避她恶作剧的手。「我当然爱妳咯!这世上……呵……呵……没人比我更爱……呵……呵……妳了。」


「那你干么一直笑个不停,取笑我脸皮厚老赖着你是不是?」让她不快的心情更加黯沉。


原以为维也纳森林只是她躲避寂寞的小酒馆罢了,烟雾缭绕带来短暂平静的栖息地,赶走恶夜的梦魇不再满心空洞,不知路的尽头在何处。


在她认为它应该永远存在这个寂寞灵魂聚集的城市时,它却如开幕之际一样吊诡地悄然退场,让人措手不及的火气直冒。


什么叫整修中?她都还没带票小飞女去砸店呢!老板居然吭都不吭一声地带着一墙相片走人,害她没机会再喝一杯hermi调的「蓝色月亮」。


一开始她并未觉得那蓝色月亮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是一杯调酒嘛!随便一个有调酒师资格的人都能调出那口感和浓淡。


可是在走过全台北市大大小小的pub后,她才发现酒人人会调,但要调出hermi的个人风格却难如登天,她的舌蕾再也无法接受其它调酒师所调的酒。


可恶、可恶,他们一定在她的酒里下蛊种符,所以她才念念不忘维也纳森林的调酒,以及那一个个看似了无牵挂的寂寞伙伴,她该死的想念他们。


「孕妇情绪不要太激动,我向天借瞻也不敢取笑妳,是我赖着妳缠着妳不放,妳是我心中唯一眷恋的那抹蓝色月亮。」忍着搔痒的不适,硬是装出深情款款的莫提亚把笑声压抑在喉间咕噜咕噜的转动。


「哼!算你会说话。」虚荣的扬起眉,她神气非凡的眼在瞧见那道上了锁的门而冒出火花。「可是我很想杀人怎么办?」


顺着她视线一瞧,他的好笑也变为深思。「我想老板真的发生什么事不得不暂时休息,我们应该多点体谅耐心等待。」


虽然小酒馆的招牌仍在,但是那令人感到萧瑟的店面已然蒙上一层薄尘,彷佛遭到遗弃似的不再有生气。


「耐心?!」嗤然的一拧眉,蓝凯月怀疑她体内有耐心这种美德存在。


「而且妳都有六个月身孕了不宜饮酒,等妳生完孩子,我再陪妳多喝两杯蓝色月亮。」就算喝到吐他也会相陪到底。


摸着她圆凸的小肚子,为人夫、为人父的骄傲让他脸上散发止不住的爱恋光芒,为他所深爱的妻儿而满溢甜蜜的幸福感。


「迂腐!谁说孕妇不宜喝酒来着,小酌宜情没听过呀!何况你上哪儿找hermi来调酒,我只想喝她调的蓝色月亮。」


话一说出,失落的欷吁让一向事不沾身的她微吐叹息,她有种奇怪的感觉,想再喝一杯帅酒保亲手调制的酒恐怕很难了。


缘尽了,灯也熄灭了,就像那面干净如新的墙不留回忆。


「这……」说得也对,hermi的调酒技巧真是无人能及。


「我最遗憾的是没吻到narcissus,那冷若霜雪的唇瓣吻起来一定很过瘾,可惜……」她手脚不够快让他给溜了。


「可惜?!」莫提亚的脸皮一抽,有点难看地凑向她小有憾意的面容。


「你不知道我肖想尝他一口有多久了,那样美得晶莹剔透的人儿可不多见,根本是老天给我的一大机会。」可是她竟然错过了。


早知道小酒馆会暂停营业,她就先霸王硬上弓地强迫他屈从,把他傲气的嘴凌虐一番再放他去逃生,现在就甭懊悔不已没下手占点便宜。


所以呀!教她怎么不说句可惜呢!明明摆在眼前的猎物……呃,这张发酸的大脸几时靠得这么近?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弓起身张牙舞爪。


「他是男人。」不能用美来形容,即使他真的比女人还美上十倍。


「我晓得呀!秀色可餐的男人。」他的人和他的爵士乐一样迷人。


「老婆,妳结婚了。」而且身怀六甲。


「结了婚就不能觊觎别的男人吗?」瞧瞧指上的婚戒,她忽然觉得碍眼。


莫提亚嘴角有抹隐忍的抽动。「法律赋予婚姻神圣的约束力,妳只能是我的,能垂涎的男人也只有我,没有美丽的钢琴师。」


「喔!你在怂恿我离婚吗?」感觉很吃亏耶!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男人。


坏女人蓝凯月故意以话逗弄她亲爱的老公,明知道他对她的爱意有多深仍不改邪恶的本性,食指顶着颊涡像在考虑。


「不,我在想哪里可以打造一条精铁劈不断的链子,把妳拷在床头直到妳脑子里没有非份之想为止。」而他会是她眼中唯一的男人。


呵呵呵!好强烈的酸意,让她好想使坏。「如果我想脱掉你的衣服,用我温柔的手抚遍你的全身呢?这算不算非份之想?」


「我是妳的小奴隶,只有任妳宰割的份,哪有胆子违背大姊大的淫欲。」眼睛一柔,他轻扶她腰肢的手往上移动,轻覆因怀孕而肿大的双峰。


「淫欲?」她呵呵地发出巫婆的尖笑声,咬上他的下颚。「我的胃口很大哦!」


「任妳蹂躏,我是最服从的仆人。」轻吻上她的唇,微乱的气息透露出炽热的身体已受她撩拨。


「最近的床在哪里?」她可不想吓坏来来往往的路人,大白天就饱暖思淫欲。


被她带坏的莫提亚斜视维也纳森林的大门。「破门而入如何,反正人都不在了。」


「听起来是不错的建议,我们……」真教人心动,在酒池里***的滋味一定很浪漫。


「不行。」


「烂建议。」


一男一女激烈的喝阻声同时由身后响起,气喘吁吁地像刚从远处赶来,一人捉一个的将夫妻俩隔开,死也不放地棒打鸳鸯。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会笑在心中,暂时熄火地看着不辞千里而来、正用怨慰的眼色瞪人的两位大人物,有些佩服他们锲而不舍的毅力。


真的好久不见了,自从婚礼过后的蜜月期,由欧洲到美洲,从大西洋到太平洋,将近半年的时光没有踏上这块孕育他们生命的土地。


「席总和总裁的脸色有些苍白,要不要休息一下喝口茶,我看你们大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可怜喔!瘦了一大圈,平时一定没吃什么补。


「闭……闭嘴,妳这死女人还敢消遣人,这鬼地方哪有茶可喝。」呼!呼!喘死她了,她要是过劳死绝对找她索命。


「喏!茶不就在那里。」手指一比,蓝凯月一点也没自己正遭人怨恨的自觉。


不远处一摊青草茶的小贩正用改良的小货车一路叫卖,什么绿豆冰、仙草冰、菠萝冰一应俱全,就看你有没有银子,一杯十五元。


额头浮现三条黑线的席莉儿很想当场掐死她。「死女人的假度完了没?妳别想把我当牛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