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寄秋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9:01
|本章字节:7002字
「是,大哥的话我一定谨记在心,你要不要帮我解开绳子?」以后她一定小心行事,别给人有机可趁。
「解开绳子?」他阴阴地一笑。「妳当我是三岁孩童哄着玩吗?瞧妳这张小脸生得真俏,不如陪我乐一乐如何?」
一旁的黑衣男子见他「调戏」小姑娘,一言不发的走开,省得受他波及。
「呵……呵……大哥,你别开小妹玩笑,你这样绑着我怎么尽兴?也坏了你的兴致是吧!」剑呢?剑呢?她记得她的鱼肠剑藏在鞋袜里。
并非罗竹衣胆大如天不怕两名恶徒凌虐,而是她天生的敏锐贼性感觉不出一丝恶意,总觉得眼前的大叔奇怪得很,像是逗着她玩而不是想伤害她。
或许她的人缘一向很好,不论走到哪里都能交上朋友,因此即使是绑匪也不忍心向她出手。
「无妨,妳只要会尖叫我就痛快,老子最喜欢听女人痛苦的哀嚎声。」他淫笑的伸出手,作势要撕了她衣襟好一逞兽欲。
「啊!等等,小妹有一事不解,烦请大哥解答。」嗯!摸到剑鞘了。
他不耐烦的粗吼,「什么事?」
「请问大哥为什么要捉我?我们近日无仇、往日无冤吧?你会不会捉错人了?我们家很穷,付不出赎金。」她身上还穿着忘了换下的婢女衣裳。
一丝笑意掠过他眼底,粗鲁汉子仍粗暴地拉住她的手。「无冤无仇又怎样?老子只认识银子大爷,谁叫妳挡了人家的路、碍了人家的眼,非把妳除掉不可。」
「你是说……杀了我?!」罗竹衣的眼***现惧意,巧手轻转抽出锋利的鱼肠剑轻轻一划。
其实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入旁人的眼里,不过按兵不动不予点破,看她能做到何种程度才能脱困,不辜负贼盗世家的声誉。
「杀了妳太便宜妳,瞧妳的脸蛋和这份娇俏真是一份大礼,我们李大爷一定会满意地打赏我。」他呵呵的贼笑。
「李大爷?」是谁?
「不说妳不知道,说了妳便了解,我们李大爷是西夏仁亲王最疼宠的谪亲儿子,以后是西夏皇帝,现在我们都称呼他一声李皇爷。」
话说卫夫人季宁儿心思歹毒地不杀了她,反而要将她献给生性残暴的李敬穆糟蹋,主要是出自女人的嫉妒心,不想她死得太干脆,而要她活得痛苦。
而他们是李皇爷派出的死士,用意是与季宁儿串通牵制阴风堡的动静,好让逼宫弒君的行动得以顺利进行。
当然他们还不晓得她对拓拔刚有多大的影响力,能让他放弃对现任君主的支持而改变效忠对象,至少多个取乐的汉女不嫌腻。
「我们李皇爷跟你们卫堡主夫人可是老相好,私下来往过密,将来李皇爷登基称帝后她就是最大功臣了。」只要魔头拓拔刚没吸光她一身的血。
在她送走他挚爱女子又将她推向虎口,她想活也很难,只怕是一场非人的炼狱。
「等一下,你说卫堡主夫人?」他是不是记错了,怎么会是姓卫?
「是卫堡主夫人没错,难道妳不知道卫夫人是大魔头的义母?」还曾是两小无猜的小情人。
「什……什么,义母?!」天哪!这是哪门子的玩笑?
罗竹衣震惊的瞠大眼,差点握不住手中的鱼肠剑而往手腕划下去。
「这是大家都晓得的秘密,***的卫夫人爱慕大魔头已有多年了,就盼着扫除妳们这些眼中钉好跟他共效于飞,当一辈子不退位的堡主夫人。」
权力会使人心沉沦,是人也是魔。
「可是、可是……他们是母子吧!怎能……呃,怎能有逆伦的行为。」这似乎太离经叛道了。
「所以大魔头理都不理她,还把她幽禁在私人住所不准她随意进出阴风堡。」可惜墙虽无门她依然来去自如。
「啊!」罗竹衣忽然大叫一声,吓得他以为敌兵追来。
「怎么了?怎么了?是魔头出现了吗?」他赶紧一跃而起,查看四周可有异样。
但他过于紧张的忘了一件事,此处离西夏有百里之远,位于大宋境内的桃源境地。
「不是啦!是我误会他了,我以为……算了、算了,不提也罢。」就算他此时未有妻室,他有婚约在身也是事实。
不管是不是误会都无所谓了,在她打定主意离开他的时候,他们两人之间再无任何关连了,她不应该再在乎他,为他有无婚配而感到难受。
罗竹衣的眼眶有些泛红:心头沉闷得像一只失翼的飞鸟,怏怏不乐无法开怀,她就是没法走得洒脱,如大姊一般笑看人生浮沉。
不过一想到他和其它女子在一起的情景,她的心口还是酸得想落泪,不愿回想他对她曾有的娇宠。
「小姑娘,妳故意吊老子胃口,话说到一半想用一句算了打发吗?没给妳吃点苦头妳是不知道怕。」急雷破空,八尺长的银鞭划出一道丈长的地裂。
喝!好强的内劲。「大……大哥,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动怒,鞭子打在人身上会很痛的。」
被龙吼凤鸣般的鞭声一吓,刷地发白的俏颜微带瑟缩,脑子里的杂思一下子全吓光了,她只想鞭尾若落在她皮肉上一定疼不可抑。
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就怕痛,只要一点小小的病痛她就会呼爹喊娘,因此她盗过的宝物以丹药居多,而且非常勤快的牢记老祖宗的一句话:有病治病,没病补身。
可惜她千补万补补出百病不侵,却没想到会败在最没用的迷药上,还让人当成货物驮着走,实在有损偷儿的机伶。
「怕吗?那就好好的伺候大爷我,说不定我一快活就留下妳自个儿享用,不让妳服侍老***……」粗鲁汉子的淫笑声忽然止住,不敢相信一柄短刀正抵在自个儿心窝。
「大哥,我也想好好地伺候你,可是我大姊管得很严像个母夜叉,我怕她会将我碎尸万段当花肥。」她笑嘻嘻的起身,以刀尖轻顶了他一下。
「母……母夜叉……」好,说得真好、说得贴切,深得他心。
知己难寻呀!叫人怎不感动得涕零泪下。
「大哥,你不用怕啦!我长这么大还没杀过人,你绝对不会是第一个。」瞧他怕得两腿打颤,倒叫她过意不去。
可是为了自身的安危她又不能收剑,否则死的人可能是她。
「我不是怕妳,是怕妳身后的那位。」有剑在手不见得骇人,无形的利刃令人无处可躲。
「咯……咯……声东击西的老法子不管用啦!我身后哪有人,我大姊说千万不要相信对你有所图谋……的人……」咦!怎么一阵麻栗感从背后传来?
不敢回头的罗竹衣十指为之发麻,略微轻颤地咽了咽唾液。
「大姊把妳教得真好呀!大姊真是感到欣慰,让妳在离家数月还能念念不忘,大姊没白疼妳了,小四。」
「不是大姊,不是大姊,不是……大姊--」噢!她死定了。
「司徒呀!你的长鞭我看了挺中意的,就借小嫂子我玩几天如何?」
粗鲁汉子掀去脸上的人皮面具,笑得挺刺眼的将鞭子奉上。
「司徒长风在此听候小嫂子差遣。」不过是一只银鞭嘛!他绝对不会心口淌血。
只是,那一借还拿得回来吗?
他的心在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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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姊,喝茶。」
茶来。
「嗯,烫了些,不过还挺润喉。」
「大姊,吃点糕饼。」
饼来。
「嗯,硬了些,但倒颇有嚼劲。」还可再努力。
「大姊,我替妳捶捶脚。」
手到。
「嗯,小力点,我现在可是千金之躯。」容不得一丝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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