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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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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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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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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6932字

而且,乐在其中。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在人来人住的街道要自制,不可举止轻佻。」他不想她受人议论,失了应得的尊重。


「喔!你是说关在房里就能对你上下其手、为所欲为喽!」她的眼神闪着邪恶,食指故意在他胸前轻画着圈。


表情凝了凝,他一抹脸的握住她放肆的手。「有人在看。」


「造物者创人时便赋予了双眼视物的能力,他们要是违背造物者的美意可是会受罚的。」吓,快跑,慢吞吞的当是在散步呀!


鞭子一落地,穿破空气的声响令人心惊,两个大轮子的马车忽地加快速度。


「雷恩娜,妳还要玩到什么时候?」他发现她此他更冷酷。


偏着头,她一边玩着他袖上的银扣,一边想着,看什么时候玩死人就什么时候住手,人命的低贱你不是最清楚?


他同样有着嗜血的残暴,隐藏在世俗的规范下,他以为他可以压抑住不让别人瞧见,但是人的天性是藏不住的,他眼中的亮光正说明一切。


「真要玩这么大?」他们的嚣张行径会带来麻烦。


「怕了呀!伟大的维京海盗又想回去当你的尊贵爵爷?」她就是要激出他血腥的一面,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眼一沉,面峻如岩的狄奥捉痛她的手。「如果妳那么喜欢贵国的监狱,我会亲自送妳去。」


抢过她手上的长鞭,他发狠的往「马背」一鞭,响起的却是人的痛呼声。


「啧!你好冷血呀!这么欺负咱们的马车夫。」不愧是无情先生。


雷恩娜爱玩,她拿人命来玩。


「不是正如妳意,」他又是一鞭。


无篷的马车拉着坐在其上的两人满街穿梭,时快时慢任凉爽的风由面上拂过,春日的明媚景致适台细细品尝,却也是残酷的。


狄奥冷眼瞧着充当马的年轻男子,汗如雨下的湿了一身,不禁回想起三个小时前发生的事。


那时他被她硬拖着去看斗鸡比赛,以鸡为赌注的竞赛在英国并不盛行,所以他意兴阑珊地看了两眼就打算离去,不想为几只禽鸟浪费时间。


若是当时他肯多停留一会儿,也许就不会闹出那场风波。


想到此,他居然有想笑的冲动,毫不同情拉着马车的男孩们,他们一定料不到看似玩笑的游戏会害他们成为拉车的马夫。


「你在笑。」严肃先生不严肃了,她的功劳。


「嗯哼!我在清牙缝。」他抵死不承认在游戏中得到乐趣。


正当他们准备去乡村餐厅用餐,路经一座平静的小湖,几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在湖边踢一只小猫,她忽然叫停地走下马车,用着无害的笑脸引人上钩。


也许真有他所不知道的魔法存在,一群孩子竟着魔似地脱下上衣,以游到湖的对岸再游回来当成竞赛,赢得人可以获得她长达十分钟的热吻。


但是没有一个人成功,因为供人泛舟的湖面忽然多了条深海巨鲨,追逐着惊惶失惜的男孩们,他们不是游到一半折返,便是直接在对面上岸,惊恐的大喊有鲨鱼。


怪就怪在最后他们发现那只是一块神似鲨鱼外表的木头,即使狐疑不已仍愿赌服输,依约完成赌注。


只是他们没料到她口中的马车夫并非驾车的马夫,而是当马的车夫,当缰绳往他们肩上一套时,目瞪口呆的错愕神情足以令人捧腹大笑。


「是呀!挺白的牙齿,有没有考虑当美齿先生。」其实他笑起来的模样挺好看的,不输靠长相取胜的魔界男子。


看着他,雷恩娜有寻宝的感觉,越和他相处兴趣越浓,越想往下开掘。


「偶尔想点正经事对身心有益,妳已经耽误我不少正事。」狄奥嘴上这么说,却没回酒厂巡视的意愿。


鹰一旦出笼回到天空,牠绝不会想再回到笼子里,广阔的一片天才是牠真正的家。


「正经事?」她眼角一瞄,褴褛的身影引发她的兴致。「好,停──」


她一声低喝,拉得快断气的男孩们不由得露出苦尽甘来的雀跃,大口喘着气卸下肩上绳索,又哭又笑的互相拥抱,苦难终于结束了。


他们的约定是只要她喊停就算赌注到此为止,她必须请他们吃一顿全牛大餐,而他们则是不得反悔的吃完全部。


听起来像是男孩们占了上风,出点劳力就可以大饱口福,说来一点也不吃亏,他们还算赚到呢。


但事实是如此吗?


「妳又想干什么?」看她扒下他腕间的名贵钻表,他有预感一定拿不回来。


「施舍乞丐。」瞧她过得多拮据,魔见了也会不忍。


一名满脸脏污的女人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手拿乞食的大碗捉捉后颈,身上的补丁和过大的衣物,看得出她的日子并不好过。


「妳几时多了一颗善心,下次记得先知会一声。」看着她毫无犹豫地一掷,他居然也会叹气。


一向独善其身的他绝不可能做出此时这样的举动,造成脏乱的乞丐和游民都该从这座城市消失,有手有脚不去工作只会求人怜悯,他连一便士也不会给他们。


可现在瞧瞧他做了什么,不但任由她取走价值三十万英镑的表,还眼睁睁地看它落入同样脏得不见原色的碗里。他不是疯了便是被她下了魔法,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你越来越了解我了,和你谈恋爱真是有趣。」他的陪伴令她感到特别愉快,有时她都快忘了为何而来。


有吗?他完全感受不出,他只是被她牵着走的玩具。「妳爱上我了吗?」


「呃……」他为什么又提起这话题。


「妳说我不懂什么叫爱,而妳又没爱上我,我们算在谈恋爱吗?」没有爱的成分在里面构不成恋。


「咦!是这样吗?」难道是她想得太天真了,把爱和有趣混在一起。


「先别讨论这件事,妳把我的表给她是何用意?」那名乞妇根本看不出它的价值,居然拿在耳边晃确定它有没有坏。


没及深思的雷恩娜转移视线,微露邪魅的笑,「当她的命运。」


「命运?」


「想想她得到表以后的日子,也许她会拿去典当换一大笔钞票,过着挥霍无度的生活又沦为乞丐,一天到晚想再不劳而获,什么也不做的等着天上掉下钱来……」


也许她会用这笔钱改善生活,重头开始做个正正当当的人,找工作,结婚生子,平平顺顺的过完一生。


也许她会用这笔钱养小白脸,结果被骗光反而去卖淫,一天到晚接客不得饱暖,浑浑噩噩,过了一天又是一天。


也许……有无数个也许,命运操纵着她,她也被命运所控制,当命运出现裂痕时,她有机会选择前进或后退,抑或停在现在。


「如果她把表当成廉价品一丢呢!妳的也许将无法成立。」命运不该由人改变,它有一定的运行模式。


「但她把它戴上了,也许有一天她身边会出现识货的人,先抢后奸的夺走它,她的命运将被推翻。」


她看见暗巷中一道醉酒的身影,酒瓶一扔抢夺女人的表,她极力反抗,反而露出饱满的胸脯,粗鲁的醉汉色心一起劫财又劫色,将她奸污一番后弃于污水沟。


乞妇被发现,一身血污地被送住收容所,未在命盘上出现的生命来临了,十个月后乞妇生下女婴让人收养,而她为了就近照顾亲生女儿而进了该户人家当女仆。


瞧!命运不是变了,她脱离终生乞讨、无处安身的命运。


「妳的想法太灰涩了。」没有光明面。


她笑了笑,送上香唇吻住他,她是贪于享乐的魔女,世俗的眼光与她无关,她想吻他就吻他,感觉来了她不在乎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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