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kv包厢里，莫局长伸手从沙发边上揽着宋小宁的腰的时候，宋小宁就知道鱼儿已经上勾了，她欣喜若狂又不动声色，将近六十万的业务只是一步之遥，现在还不能起钓，必须先沉住气。

唱歌，玩游戏，宋小宁都投其所好，莫总的身体也越靠越近，偶尔还把脸向她的前胸贴近，并发出一些不安分的气息。宋小宁心里明白，他在试探着能否从她的身上获得更大的利图，试探着她能做出多大的牺牲。由于当时还有另外三位局长在，很多隐秘的事情就不方便放到桌面上谈，他和她都在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蔡总说过，只要找到客户身上的软肋，就没有拿不下的单子。这位莫局长的软肋就是好色，宋小宁的脑子里还保持着七分清醒，但她却装出不胜酒力的样子。终于，在大家提前回去休息的时候，醉得步伐不稳的莫局长却提出要到外面喝喝茶，那三位局长还算识相，没有跟着前往。莫局长让秘书把他们送到另一家僻静的酒店，已有几分醉意的宋小宁没有觉察到，一辆红色的士正紧紧跟在后面。

到了酒店，司机帮莫局长开了一间单人房，宋小宁把他送到房间。宋小宁心里犹豫不决，不知道是要留下来谈单子的事，还是图个清白撒腿离去。在进退两难之时，坐在床沿边上醉熏熏的莫局长一把把她拖住，叫她留下来陪他聊聊天。门已被反锁，窗帘已被拉上，宋小宁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坐到床对面的椅子里，而平常时看起来挺大的房间，现在却显得有些狭窄拥挤，一个年轻女郎和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男人，真不知下一步会出现什么状况。

“莫局长，今年的厦门疗休团您能不能交给我们旅行社做呀？以前一直是我们旅行社操作的，没有出现过质量问题。”宋小宁硬着头皮说起正题，莫局长已经醉成这样了，今晚是不可能签到合同的，但最好能争取到他的口头承诺。

“呵呵！这要看你的表现了，秦局长的小姨子也在竞争着，给谁我都不好做人呐！”莫局长说着又把宋小宁拉到身边，把她按在自己的大腿上面，他的手在她身上四处乱摸，而嘴巴已经凑到了她的胸前。宋小宁心里暗暗叫苦，要是这个壮得像小牛似的男人要强来，那她真是得不偿失。

“莫局长，刚才人多酒喝得不过瘾，我再单独陪您喝几杯，今后小妹就麻烦您多多关照了。”脑子在飞速转动，宋小宁决定先把他灌得死醉再说，她用手轻轻地挡住了那张令人生厌的嘴巴，尔后站了起来。

“喝酒，好啊！不过我有个条件。”莫局长打着酒嗝，“喝酒前，你得给我跳一支舞。”

“好，跳什么舞？”

“脱衣舞，你每脱下一件衣服，我就喝一杯酒。”莫局长奸淫地从眼神掳掠宋小宁的身体。

“呸！nnd，我这衣服加裙子，连纹胸和短裤一起算也不过四件，都脱完了你只喝四杯，还不够你醉死呢！门都没有！”宋小宁在心里暗暗地咒骂，但是她又不想就此跑掉，不然今晚就白干活了。要是单子因此黄掉，她真得提着脑袋见蔡总了，虽然蔡总没有说让她不惜代价，但这个团确实太重要了。想了好一会儿，宋小宁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跳脱衣舞可以，但是我每脱一件，你就喝三杯，直到你叫停为止。而且合同必须跟我签。”

“好，一言为定！”莫局长眼睛都绿了。

“我拿酒。”宋小宁打开房间的小冰箱，里面有两瓶罐装的青岛啤酒，一瓶28度的剑南春和一瓶张裕干红，啤酒是不能让他喝的了，但白酒和干红又让她难以抉择。还是喝白酒吧！今晚喝的是红酒，再来点白酒更容易醉，宋小宁拿出那瓶剑南春和两个玻璃杯，可惜那杯子并不大。

“莫局长，您可想好了，三杯白酒换一件衣服，怎么样？”宋小宁娇滴滴地说。

“没问题，要是都脱光的话，你可得由我来处置了。”莫局长阴阴地笑，看样子他根本不打那十二杯酒放在眼里，这种瞒不在乎的态度反而让宋小宁胆战心惊。

“好！”宋小宁豁出去了。

满满地把酒斟上，宋小宁说先喝一杯找找感觉。莫局长说行，那就喝交杯酒，宋小宁也不管了，陪着笑脸说只要喝就成，其实她心里早就骂开了，为人师表的教育界竟然也有这种败类，还爬到了副局长的位置。碰杯的时候，莫局长不怀好意地掐了一下宋小宁的屁股，宋小宁恨不得把他痛快地揍一顿，但最后还是咽下了这口恶气。

对经常带港澳团的领队来说，脱衣舞并不陌生，宋小宁没跳过，但看过。香港导游都会让大陆的客人加点，看艳舞——钢管舞，那是和赌博齐名的又一资本主义社会特色，里面的节目可就丰富多彩了，除了脱得一丝不挂的钢管舞外，还有真人***表演，舞台上全裸的两个男女，或两个借用某种器材的同性恋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嘿咻嘿咻，做完之后还走到台下用两只硕大的夹住客人的小费。开始的时候，宋小宁躲在角落里看，还面红耳赤的，后来也就麻木了，再后来还记下了几招。

喝完酒，满脸红光的莫局长侧躺在床上，他用遥控器换了一个正在播放乐曲的频道，然后给了宋小宁一个飞吻，示意可以开始了。宋小宁把房间里强烈光线的灯全部熄灭，只有床头边一盏昏黄的小灯还亮着，一切准备就绪，她开始跳了。

宋小宁伴着音乐扭动着身体，还扯下了绑好的头发。——“好！”莫局长兴奋地叫了一声，随手喝掉了斟满的那杯酒。

宋小宁走着猫步，又在杯子上斟了第三杯酒，做了几个舞蹈动作之后，她把双手交叉在胸，开始撩起紧身的小恤。露了一点点腰，露到脖子了，她转过身去，背对着那个色狼。终于，黑色的纹胸若隐若现。——“好！”莫局长又兴奋地叫了一声，又很干脆地干掉了第三杯酒。

宋小宁仍是背对着那个被她诅咒过不下十次的男人，她的腰肢在快速地摇摆，拉着小恤越撩越高，两只手缓缓地举过头顶，直至纹胸全部裸露，她完美的后背也随之跃入那个猥琐的男人眼中。——“好！”莫局长又兴奋地叫了一声，又很爽快地干掉第四杯酒。宋小宁转过冷艳的脸，她把小恤甩到莫局长的面前，并为他斟满第五杯酒。莫局长的双眼已布满血丝，他已经醉得差不多了，但还是守约饮尽第五杯。

第一件衣服脱下来了，莫局长一连喝了五杯28度的剑南春，但他还没像计划中的那样醉倒在床，宋小宁开始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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