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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古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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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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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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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7538字

院外都可以听到了。”


一瞧见他,李亚梅立刻抓过手去揪住他。


“下回你们要是再看见哈里王子,记得通知我,我马上搭喷射机去找你们!”


于培勋怔了怔,继而失笑,慢吞吞地把她的手送回去。


“万圣节我带你们去俱乐部,那天应该可以看见。”


“三苗为定!”李亚梅弹了一下响指,又问:“你为什么会有那种卡?”


于培勋耸耸肩。“老总替我办的,方便我替他办事。”


“老总?你是说威迪生总经理?”


“不,总裁。”


“总裁!”李亚梅地和桑念竹惊讶对视。“你以前用过吗?”


“好几次啰!”


“最高刷多少?”


于培勋想了一下。“七千万美金吧!”


两道尖锐的抽气声分秒不差地同时回荡在法庭中。


“为了签一份四十五亿美金的合约,这是必要的。”于培勋补充。


两个女孩子仍然保持目瞪口呆的姿势。


“做生意都要投资的嘛!”又补充。


化石型态依旧不改。


“又不是我愿意的。”再补充。


僵硬状况持续当中。


于培勋不禁白眼一翻,当作没看见,问他自己的问题。


“今天到底是什么强暴案?轮暴?***?约会强暴?奸杀?还是……”


终于回过神来了,“是连续强暴。”桑念竹忙低声道。“被告有多次被告的前科,但每次都因罪证不够扎实,或者证人翻供,而且辩护律师又太厉害,以至于让他顺利脱罪。这是第七次了,听说这次的被害人能够指证他,也许能够落实罪刑了。可是一想到这次的辩护律师是那位皇家大律师,又觉得结果很难讲。总之,过程一定很精辨,不过对你来讲可能会很无聊吧!”


“无聊?你会这么觉得吗?”


“当然不会,我来旁听就是要学习的啊!可是……”桑念竹轻轻叹息。“每次旁听结束之后,我总是很沮丧,因为我没有一次能够确实判断出被告到底是不是真


的有罪,也许我直觉认为是这样,结果偏偏是那样……”


她苦笑。“又有时候明明大家都很清楚被告有罪,但由于辩护律师实在是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就让被告脱了罪,每当这种时候我就想改变主意作检察官,可是就算我真的作了检察官又如何?如果找不到无懈可击的证据,还不是要眼睁睁的让被


告逍遥法外。


“特别是这种强暴案,明明是他有罪,却因为他有权有势又有钱,请得到皇家大律师来为他作辩护,他就可以逍遥法外,继续再去糟蹋其它女孩子,一想到这里,我真是……”她咬牙。“好不甘心!”


于培勋深深凝视她片刻。


“我想他这次一定无法顺利脱罪了。”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开庭了,被保释的被告出现在众人眼前,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趾高气昂地走向他的位置。在被告经过身边时,状似要捡不小心掉到地上的书,于培勋伸手去碰了那个家伙一下左手。


七次?


哼,不只吧!


这场审判的确精采,特别是那位皇家大律师,那犀利精湛的辩护口舌简直今人拍案叫绝,确实教人衷心佩服,连那位原本信心十足的检察官都被进攻得毫无招架之力,到最后,结果不出众人意料之外


“陪审团一致决定被告无罪!”


与桑念竹极度失望表情相对的是被告胜利欢呼的高喊,他不断高舞双手表现他的雀跃与得意,于是于培勋又趁乱碰了他一下……右手。


“小竹,有纸跟笔吗?”


“有啊!”桑念竹忙掏出笔跟笔记本给他。“你要做什么?”


于培勋没有回答,兀自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行字,再折起来放进外套口袋里,然后把笔和笔记本交还给桑念竹。


“谢谢。”


十分钟后,法庭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垂头丧气的检察官。当他终于把气叹完,开始整理资料时,赫然发现不知何时资料夹里多了一张纸,一张随手撕下来的笔记本纸,上面写了几行字。


请于今晚九点半到老维克剧院后面的七号公寓等候,被告必定会再次犯案,是为了“庆祝”他又顺利逃过一劫,当然,也会是他的最后一次,因为届时检察官大人必然会以强暴现行犯逮捕他,对吧?


这一回,我相信再厉害的律师也无法替他脱罪了!


第七章


桑念竹并不是于培勋第一个交往的女孩子,事实上,他交过很多女朋友,更正确一点的说法是,他被许多女孩子要求交往过。


但交往归交往,他始终是以被动的态度接受女孩子提出的约会,从不曾主动开口邀约,也很冷静的居于纯欣赏的角度去和她们相处,从没有真正放下感情过,因为没有一个女孩子能令他感到值得放下感情。


所以一段时间过后,女孩子总是会逼问他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而他也总是老实告诉对方


“很抱歉,我欣赏你,但谈不上喜不喜欢。”


有的女孩子会果断的立刻和他分手,有的则是不情不愿的又拖了一阵子之后不得不分手 反正再拖下去也是白搭,而他也不曾因此而受到任何伤害过。


但桑念竹对他而言却是全然新鲜的经验。


桑念竹是他第一个主动追求的女孩子,所有的约会都是他提出的,他对她的感觉绝对不是纯欣赏,他也不曾冷静地坐下来思考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是很单纯的顺著自己的感觉去做每一件事,只要他不觉得痛苦,他就不会停下来做任何思考。


完全遵循他老爸的“建议”。


虽然偶尔他也会觉得自己有点“奇怪”,但他还是不曾停下来深思,深思自己的行为和想法。


譬如旁听强暴案那一回,他从来不曾主动利用自己的天赋去干涉、改变其它人的命运,老爸说的:天赋不是让他随心所欲滥用的,可是那一回他却那么做了,而且还做得很开心,一想到桑念竹得知那家伙终究难逃法网时的惊喜,他就忍不住要偷笑。


是的,只要她高兴,他就开心,无论要他做什么都好,但他还是没有停下来想


想:为什么?


当然,他也没有察觉自己的敏感程度越来越严重了,任何事一旦牵扯上桑念竹,一句很简单的话语就足以让他瞬间竖起备战姿态,思考则不由自主地朝完全相反的方向逆向进行:


另一个早晨,依然是丰盛的早餐,于培勋老是躲在泰晤士报后,泰德则忙著在土司上抹上奶油。


“培勋。”


“嗯?”


“我们掉了一件合约,你能不能帮我们看看是不是德盟在背后搞鬼?”


“没空。”


“又不需要很久。”


“没空。”“培勋,帮一下忙嘛!”


“没、空!”


“……真自私……”


“哼!”认识这么久了,这种话也不是头一回听到,不痛不痒,当作没听见即可。


“……其不晓得桑小姐怎么受得了你。”


铿锵锵锵!


泰德愕然抬眼,立刻吓了一大跳,于培勋早已放下报纸就是猛然放下的报纸撞得杯盘一阵乒乓乱响,露出一双恶狠狠的眼瞪住他。


“干……干嘛?”


“你为什么说小竹受不了我?”


“咦?”泰德呆得一呆。“我有那么说吗?”


“你刚刚说了!”


泰德皱眉。“我刚刚不是那么说的吧?”


“你是那么说的!”于培勋用自己的解释,斩钉截铁地咬定了他。


“我没有!”


“你有!”


泰德张了张嘴,又阖上,蹙眉与于培勋相互瞪了半天眼。


“好吧!就算我有,但我的意思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我是说,你的个性有点别扭,最好小心一点,否则桑小姐早晚有一天会受不了你的,你要知道,女人别扭很正常,但别扭的男人就很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