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锦竹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22:47
|本章字节:7362字
洛鳞一直在自己房间踱步,偶尔停下脚步望眼欲穿般地张望敞开的门外。他的心情是即焦躁又不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刻复杂又纠结的心。
苗宝贝让他回屋里等,那坦然的样子好似对他张牙舞爪的表情置之不理。他本想一刀捅死苗宝贝的,万万料不到颜伯仁特意来趟厨房嘱咐今天的晚膳。颜伯仁好客,邀他那儿坐坐,他不好驳了面子,又不想张扬他那方面不行,只好怏怏然随了去。
不想苗宝贝在后很殷勤地说:“我多做一碗给你送过去。”
颜伯仁反而比他先回头应了下,“什么东西?”
眼见苗宝贝嘴型似要说出一个“肾”字,他立即抢先,“最近慎得慌。少夫人说她有秘方。”
“哦?是吗?”颜伯仁颇为高兴地对苗宝贝道:“也给我做一碗,玉白也在书房,你直接送两碗来吧。”
苗宝贝觉得甚妥,“好的。”
在一旁的洛鳞顿时惊的脸色苍白……这让他如何是好,若是颜伯仁喝了以后,稍有“不适”问起,苗宝贝定会如实回答,那他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于一旦?
洛鳞借故直接回房,未与颜伯仁去书房畅谈,他寻思着再去厨房怕又出什么状况,不如守株待兔,窝在自己房间等苗宝贝。
颜伯仁的书房必经他的房间,他一定能守的到这只他想扒皮的兔子。
他焦躁啊,他不安啊、他开始蛋疼的等啊等,眼看门前西落的太阳已经快下山,夕阳余晖偷偷溜进他的屋内,映照成一片黄。
洛鳞大大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这个死女人,什么时候过来,真是气死我也。”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直接跳了起来,准备出门上厨房看个究竟。
他前脚方一踏出门槛,苗宝贝已经手里抱着一大瓷罐走过来,朝他灿烂一笑,“哎呀,你怎么知道我来了,真是体贴,知道我沉。”她便把怀里抱住的瓷罐塞到他怀里,推了他进去。
洛鳞惊愕地看着已经满怀在前的大瓷罐,“三个人喝,也不用做这么多吧?”而且这瓷罐怎么越看越眼熟?好似是储蓄水用的备用水罐。
“我这是针对下药。”苗宝贝掏出存好的小中碗,轻轻拨弄大瓷罐上那最上层,专门在最上层舀了几勺,放在洛鳞面前。洛鳞哈哈大笑,“我就说我不是很肾虚,就是没以前有精力而已。这么一小碗足以了。”他刚准备端起碗要喝,苗宝贝夺了过去,指着那大缸瓷罐,“这是给你的,这碗是我相公与爹合用的。”
洛鳞张着嘴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此时他觉得,他真的慎得慌了。他端起那瓷罐,牛饮一般咕噜咕噜喝个精光。不过这味道怎么那么奇怪?
他刚把大瓷罐放下,就见苗宝贝准备动身走人了。不能让她去,要是去了,知道真相他还要不要在这江湖立足了?洛鳞立即超前,站在她面前,抢了她手里最后一小碗,喝完了,他说:“喝了这么多,不在乎这一小碗了。”
苗宝贝张着嘴,看着洛鳞手上那空空如也的碗,“其实这大缸精华都在上面浮着那薄薄一层。这一大缸熬出来的补品也不过是两碗,你很有自知之明并且极有上进心,懂得知虚即补。”
洛鳞打了个饱嗝,极为痛苦抚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害我喝这么多?”
“我还来不及说,你就迫不及待了。其实我很理解你,娘子定不欢喜你吧?”
洛鳞瞪她一眼。苗宝贝识趣,闭上嘴,“懂了。”
“懂个屁。”洛鳞一把拽住苗宝贝的衣襟,往上提,“少爷我驰骋沙场这么多年……”他本想说出自己赫赫战绩,突然一顿,觉得自己跟个女人说这事很傻逼,他只好放开她。
刚着地的苗宝贝腿发虚,脚底顺带一滑,她立即人仰马翻,背朝地。苗宝贝只是顺道想抓到一个支撑,好让自己免去与大地亲吻。偏偏她抓个不争气的家伙。毫无防备的洛鳞被苗宝贝这一猛抓,很无能的踉跄倒地。
“啊!”苗宝贝被洛鳞身子一压,她差点背过气来。她相公压她,她怎么觉得那么舒服,怎么这男人压她,这么沉?
“你们在做什么?”颜玉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看见两个重叠在一起的两人。他要做的事本已经全部妥帖做好了,本来是在颜伯仁的书房等苗宝贝,然后一起回屋来着。眼见太阳都下山了,也不见人来,便想去厨房看看,她是炖什么补品。未料,走着听到苗宝贝的大叫,他寻音赶来,便见到这一幕。
苗宝贝吃痛地看着面无表情门口而立的相公,她心想,哎呀,捉奸在床了。以为相公会像禁书里捉奸的相公一样,会怒气冲冲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海奏一顿,而她会跪在地上向他求饶,满口情真意切,说是被人诱惑什么的,然后相公扑过来,狠狠蹂躏她,用那书中一词来概括——我操死你。
苗宝贝当初看禁书这段之时,心有戚戚,饱思淫念一番。后她实在想不通,便拿给乔美男看,问为何这愤怒的相公会有这种举动,乔美男便递给她镇定药丸,“吃了再告诉你。”
苗宝贝吞后,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她是好学份子。
“咳咳,我想定是爱之深恨之切吧。”乔美男觉得自己总结的不错。
也便是这话,让苗宝贝深深地明白一件事,做的越多,说明爱的越多。做这事,是爱的表现。
可是他的相公一直不动屹立在门口,与她对视。苗宝贝叹息,看来她相公不如禁书里那些相公。她抬高脚,正中洛鳞的命根子,洛鳞腾地跳了起来,抱住腿中间,“你……你这女人!”他疼地龇牙咧嘴。
“要怪就怪他。”苗宝贝扫了一眼颜玉白,略有伤感地看着颜玉白,走到他跟前,白了一眼,“说话。”她盼望着,颜玉白跟身后的洛鳞打一顿,然后把她扛上床,好好做一顿,充分表现他的“爱之深恨之切”。
然而,颜玉白再次让她失望了。他微微拱手向洛鳞道歉,“不好意思,拙荆鲁莽了。”
洛鳞夹住双腿,狠狠地瞪着苗宝贝,咬牙切齿地道:“无妨,就当不小心抽了筋。”
那地方还抽筋啊……
颜玉白含笑点头,扯着苗宝贝的手走了出去。苗宝贝很是别扭地看着淡定自若的自家相公,回想她与乔美男讨论的另一种情况。
那时她看那禁书不过十二岁,她很是想不通那相公为何要这么做。
“除了这种情况,会不会有其他表现。”
“自然,若是相公不爱这娘子,娘子做出这等事,他会无动于衷。好似什么事都未发生。”乔美男像个先生一般教导她一些“另类”常识。
如今,她相公无动于衷了!苗宝贝委屈至极,老爹说找个对她专情的相公,可捉奸在床的相公竟然无动于衷?!
回到房间,颜玉白施施然坐在椅子上,对苗宝贝道:“爹明晚准备大设夜宴,作为我们晚来的喜酒。”
苗宝贝随意“哦”了一下,不死心地问:“相公,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颜玉白蹙了蹙眉,似乎真在认真思考,他还有什么事要做。细想一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苗宝贝一下子高兴起来了,振奋地等待他做什么。
“你不是说给我做补品吗?做好了吗?”
“……”苗宝贝萎蔫起来,有气无力,“给那肾虚的男人喝光了。”
颜玉白道:“这事也不急,我还好。”他似乎不怎么介意。
苗宝贝心酸了。爱之深恨之切!她家相公一点也不介意她被别的男人压倒。她还不死心,她直接点明了,“相公,你不介意我刚才被压倒?”
颜玉白反而笑了,“为何要介意?不过是不小心而已。”
苗宝贝大怒,居然还笑?这比无动于衷更让人气愤!苗宝贝准备窝在被窝大哭一场。老爹你瞎眼了,这哪儿是专情的相公。
颜玉白见苗宝贝一声不吭爬被窝了,关心地问:“晚膳用了吗?”
“不吃。”苗宝贝闷着被子,酝酿感情。
“我是有些饿了,我去厨房拿点吃的过来。”说罢,风轻云淡地走了。苗宝贝猛地坐起来,见屋内没人,胸口闷闷的,可哭不出来。
以前老爹赠给宠物,她独爱黄金蛇。偏偏那蛇不喜欢她,从来不缠在她身上,特喜欢粘着乔美男。她哭了许久,痛哭一场,挥挥手,把最爱的黄金蛇赠给乔美男。
老爹曾问她,那么喜爱这蛇怎么说赠便赠了?
苗宝贝性子便是如此,她喜欢的东西也要喜欢她,若不喜欢,她便大大方方放手。
可是……苗宝贝纠结了,相公不喜欢她,她舍不得,哭不出来,无法释放自己的情绪。她又躲在被窝里,酝酿感情了。
待颜玉白回来,见被窝蜷成一团。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见苗宝贝蛰伏趴着。他问:“宝宝你在做什么。”
“爱之深恨之切。”苗宝贝自己嘀嘀咕咕起来。
颜玉白还在思考这话深层意思,不想遭到苗宝贝的偷袭,被她压倒。那厮开始扒他衣服了。颜玉白愣了愣,“莫不是你补肾了?”
“你不爱之深恨之切,我来。”苗宝贝便把嘴亲了上去。
颜玉白并未挣扎,任由她亲着,最后还是得要他一一褪去苗宝贝的衣裳。哎,她只知道脱他的衣服,自己的衣服从来不知道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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