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锕浔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22:51
|本章字节:5002字
如此这般,开始了他们的故事。
看到这里,我当时就回想起,两年多前,表妹杜小青的男友程骏曾向余辉介绍过一桩业务,当时他跟我的描述,就跟帖里讲的事件的原委一模一样,而且当时他就跟我说过了,这家装修公司叫美克装饰,其办公地点及那位托他的朋友的名字。
事情就这样被连贯了起来,而这位正与我老公如火如荼展开着婚外恋的女人,就浮出了水面。
还是怪她自己,太急于想表白自己的花痴了,否则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知道这些,知道她的存在。搞不好,他们就这样纠缠下去,直到某一天余辉在我面前撕开伪装,挑明事端,将一纸解除婚姻的契约扔到茫然不知所措的我的面前,这才真相大白。
想到这,我就不寒而栗。
今日登门来找她,只为了见一面。
一来,我想看看她到底是什么货色,二来,用些方法了解她的性情,以求将来应对的策略,三来,顺便给她找些不痛快。
我开始责怪自己今天的表现有些性急了,只交谈了这么短的时间,未能更深入地激发出她的人性特征。
唉!再找机会吧,我不会跟她只打这一次交道的。
接下来,我必须去做些事情了。
我开车直接去了数码城,按照一位网友提供的信息,我径直上了二楼,直达一家叫小宋遨游的专柜前。
一位年轻人走了过来。
“请问你要什么?”他问我。
我从包里取出一张纸,上面有一串产品的名称,我将纸条递给他。
他接过去看了一眼,立刻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我。
“放心吧,我是诚心来买货的,是一位朋友介绍我来的。”我说道。
“对不起,我们这里不卖这个。”他将纸条还给我。
我笑了笑。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我不是执法部门的人,看起来也不像吧,我真的是来买货的,我知道市面上只有你们这里有这货,价格高些都无所谓,怎么样?”我认真地看着他。
他也认真地打量我,思忖片刻。
“好吧,不过我需要跟你说明几个问题,我们这里是不出具发票的,开封后,就在我们这里试用,如果没有问题你将货拿走,以后如果出现什么状况,我们也概不负责,你可愿意?”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些条件网友都已经告诉过我,我有心理准备。
“可以,不过,开封时你们得保证质量,有问题我是不要的。”我说道。
“当然,我说过了,货没有问题,是好的,你才拿走。”
“行。”
他说了价格,比网友说的高了百分之十,不过我也没有心思跟他讲价,一口就答应了。
他叫来另一位同事,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转头对我说:“跟我去我们的仓库吧。”
“在哪儿?”
“就在这儿五楼。”
“好。”
我跟着他上了五楼,来到那所谓的仓库,其实就是一间不到九平米的隔间。
他侧身进去,在里面翻了半天,从最里处取出一只盒子。
他把盒子递给我,教我认真查看是否未启封,我确定无误,点头向他示意,他这才将盒子打开。
他向我一一清点展示里面的物品,然后告诉我,这玩意儿的有效距离可达500米,分贝20以上都清晰可听,而且每个发射器的抗击力都很好,一般的碰撞都不会影响它们发挥功效。
我拿起其中最小的发射器,只有小指头大小。
“这个,也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吗?”我问他。
“当然,每个发射器都可以,不然怎么值这个价格呢?”他自信的样子。
“我要试这个。”
“没问题。”
我们一起下了楼。
在他同事的配合下,完成了试用,效果果然很好,我立刻付了款将这套设备买下,同时又买了配套的录音机。
一切到手后,我很快离开了数码城,直奔回家。
我从他的柜子里的抽屉里取出一管他平时用的药,那是专治咽炎的,他每隔一段时间就到医药市场上买上十支放在家里预备着用。他的咽炎比较严重,所以长期随身带着这种药,总是放在那只黑色皮包里。
这种药是管状的喷剂,管体比普通药稍大些,管体的最下方是空的,刚好可以放下那个最小的发射器,一切我都是想好了的。
我用力扯出装药剂的内管,小心将那个最小的发射器放进去,然后再将内管慢慢塞进去,直到完全复原,再盖上管盖。
已经中午了。
我下楼到厨房随便做了点儿吃的,勉强应付了午餐。
然后,我冲杯咖啡坐在餐桌边上,通过生活阳台的落地门向外看去,边啜咖啡边发愣,我喜欢这样,可以让自己很平静。
手机突然响了,是余辉的。
“晚上有应酬,今晚你就不用专为我做晚饭了。”他说。
“嗯,吃完饭还有其他活动吗?”我问。
“会打牌吧,你知道张总有这个爱好。”
“知道了。”
挂了手机,我松了口气,因为晚上与小青有约,这时候小青一定是不愿见他的,所以不能叫他一起去,本打算还是为他准备晚饭的,现在看来不用了。
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仿佛做了一个梦。在喧哗的城市中心,有人在追赶我,我拼命地奔跑,也不敢回头看那人是谁,但我总是感觉我跑不动,而且越来越慢,我很害怕。但却叫不出来,我一下摔进了地下水道,我沿着地下水道继续逃命,那人还在追赶我,前面一片漆黑,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终于我看到了前方的光亮,带着希望我冲出了黑暗找到了光明,却突然发现我已站在山崖边上,我不知如何是好,又急又怕。那人已经追上了我,我回头,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是个男人。他正伸手过来,那是一只全黑的手,恐怖至极,我绝望地大叫,根本叫不出来,走投无路下,我转身不假思索地向山崖下跳去,忽听有人叫我的名字,那一刻我转头,发现身后不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