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眼泪和微笑，不过是无效信

又或者只是一个魔鬼的恶作剧

紫月亮那么美丽，我却在月下葬送了我的爱情

只剩下无尽的怨恨与回忆

1、所谓幸福

在安臣的注视下，双眼紧闭的夜舞的脸上，黑色的花纹仿佛某种神秘的魔咒一般浮现在她的皮肤上，又缓缓退去。

“夜舞，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我记忆力的哀伤？”安臣的眸子透过夜舞的脸，望着虚无的世界，“莉莉丝，我一直在想，也许魔王是爱着你的。因为爱情太容易消逝，所以他不忍心和你相爱。”

在紫月下的那个世界，任性的自我的真实的莉莉丝却是安臣内心唯一的玫瑰。

为了能让莉莉丝觉醒，安臣可以牺牲掉一切，包括他自己的姓名。

亮一盏灯，等一个人。

夜舞回到租住的公寓楼前，看着她和星耀一起住的房子里那温暖的灯光，仿佛在沙漠里跋涉依旧的旅人见到了梦中的湖泊。

渴望、踌躇、害怕、期待。

在真相被星耀发现之前，她想待在他的身边。哪怕一分钟一秒钟也好。

在回家的路上，夜舞细细回想自己短暂的人生，自从爸爸死去后，她就一边无助地思念着爸爸，一边努力面对生活。

现在，妈妈嫁给了月叔叔，锦衣玉食。姐姐也成为了她想要成为的大小姐。

她已经无牵无挂

如果她死掉，大概也没什么人会伤心吧。

夜风微冷，夜舞走进电梯，按下了数字键。

今天黄昏，看着星耀吃着她做的菜的时候，夜舞就已经把星耀当做她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她忍不住想象着和星耀一起生活，慢慢变老，只可惜，这一切都是梦幻泡影。

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夜舞努力露出笑脸。

她看着电梯墙面上的镜子，镜子里，自己正可怜巴巴地笑着。

楼层到了，电梯门花开。

夜舞穿过走廊，走到家门前，轻轻地敲了敲。

门很快打开了，她猝不及防地被拥入熟悉而温暖的怀抱。

“我一直等着你。”星耀在夜舞的耳边低语，“下一次……出门前一定告诉我。”

夜舞温柔地笑笑，靠在星耀的箭头，感觉他的气息，低低地回答：“好的。”

在你的用暴力，我忐忑不安的心仿佛平静了下来，多么想永远拥有这个拥抱。我对于前世没有任何兴趣，我是夜舞，不是莉莉丝。

星耀拥抱着夜舞，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夜舞身上那隐隐的黑暗气息。心中酸涩的他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下次散步叫上我。”他不会问夜舞任何事情，除非他对他说。

夜舞微微一笑，“一定叫上你。”

星耀低低地说：“发现你不见了，我心里空荡荡的。以前从来不觉得一个人会孤单。”努力抑制住掌心里蠢蠢欲动的光辉之剑，星耀更紧地拥住夜舞，仿佛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掉。

夜舞心中又是幸福又是不舍，“我也这么觉得。”

为什么好不容易在一起，却发现在一起的时间那样短，而结局那样悲伤？

黑夜里，魔鬼的羽翼缓缓张开，仿佛想要拥抱住不可能的一切。

雷声轰隆，闪电在瞬间照亮城市的上空。

大雨笼罩了整个城市。

月魂翼出现在了安臣的家中，衬衫一尘不染，毫无雨水的痕迹。

安臣坐在沙发里，把玩着一只小小的恶魔雕像，声音低沉淡然，“你来了。坐吧。”

月魂翼站在原地，双眼中有着阴沉的黑暗气息，“刚才，你带着夜舞在这里对她做了什么？”

安臣注视着魔鬼雕像，面容清俊美丽，“她好好地。我并没有伤害她。月魂翼，什么时候，你开始对跟踪女孩子有了兴趣？”

月魂翼俊美的脸上是微微的颓然，“我……我只是想保护她。最近本市会很乱……”

安臣放下恶魔雕像，“地狱骑士也会来本市。你担心夜舞被猎杀？”

月魂翼眼神锐利地看着安臣，“我为什么要担心？”

安臣微微一笑，眼神冷冽，“你和夜舞那么亲近，不要告诉我你没感觉到她身上有天使之力的波动。”

月魂翼没有回答。

安臣栗色的眸子里有紫光闪过，“一个可能是高阶天使转生的少女就潜伏在你的身边。月魂翼，你没有上报，也没有杀死夜舞为什么？”

月魂翼黑色的眼睛深处是化不开的迷雾，他有一瞬间对安臣动了杀机，却抑制住内心的冲动。西耶在地狱也是那种极不好惹的魔鬼，他深不可测，没人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我希望夜舞能够幸福”月魂翼露出恍惚的微笑。手指隔着衣服轻按心脏处的鸡心项链。

安臣的声音冰冷，“月魂翼，猎杀天使是你的职责。或者你希望现在就被我毁掉肉身，将你的灵魂带回地狱受到惩罚？”

月魂翼冷盯着安臣，“别吓唬我。我并不害怕所谓的惩罚。你想利用夜舞做什么？”安臣在他的住处设置了禁制，月魂翼没办法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夜舞离开时看起来很不好，失魂落魄。

安臣古怪地笑笑，“我个人很喜欢夜舞，她带着人类某种天真固执的善良。我发现夜舞身上的天使波动来自高阶天使的法术‘天使的祝福’。夜舞的身边应该还潜伏着一个已经觉醒的高阶天使。在魔女即将苏醒的时刻，我必须杜绝一切意外。”

月魂翼黑色的瞳孔渐渐地变成了妖艳的紫色，“不管怎么样，你不能伤害夜舞。否则，就算魂飞魄散，我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安臣优雅地点头，“我以西耶的名字发誓，我不会动手伤害夜舞。月魂翼，五百年前我们的魔王娶了一个天使，结果，那个天使背叛了他。不要爱上天使，他们被神洗脑，有时候比恶魔还要卑鄙。”会伤害夜舞的恰恰就是高阶天使们。

夜舞已经成为了月千寻的替身，来吸引天界的注意力。他需要做的不过就是推波助澜。

月魂翼冷冷地回答：“记住你的誓言。也谢谢你的忠告。”可是，我的心已经没有办法停止对夜舞的喜欢。无望的爱情，甚至没有被背叛的资格。

安臣玩味地看着月魂翼：“为什么不勾引她堕落？这样你可以和她在一起，也不用接受惩罚。”

月魂翼叹息，“当你真正地爱上一个人，你不会勉强她去做她不愿做的事情。西耶，听说你是莉莉丝最忠实的盟友。我想你应该明白这样的感觉。”

安臣眼底有暗潮波动，“为了莉莉丝，我可以抛弃一切，背叛所有人。”

月魂翼轻笑，子夜般的眸子里是刀刃般的决心，“我也和你一样。谁要伤害夜舞，我就一定会和他拼命。”

安臣栗色的短发轻扬，眸中有闪电划过，“月魂翼，你在威胁我？”月魂翼转生为人类虽然不过十九年，却拥有极其强大的黑魔法异能。地狱君主也极为看重他。

月魂翼平静地回答：“不要触及我的底线。”

有那么一瞬间，安臣感觉到了不可思议的威压，一如地狱天空上那轮用魔法创造出的紫月一般无处不在的威力。

安臣若有所指地笑了，“这段时间，这个城市会非常乱，好好保护你的心上人。如果保护不了，那就和她一起陪葬吧。”

2、地狱与天堂的棋子们（想到了《天神》）

城市某处的别墅区外，黑暗浓的化不开。

穿着支付的年轻保安站在岗亭中执勤……

他眉眼干净，有着一双含笑的眼睛。

突然，他像是被什么声音惊动的兔子，四处张望。

岗亭视野开阔，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为什么好像是被人扼住咽喉一般的呼吸困难？而猛烈跳动的心脏似乎随时会从嘴里冲出来？

保安拿起步话机，想要说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他脚下的水泥地面居然荡漾起了涟漪，然后将他整个人扯入了地底。

吞噬的声音在地底响起，不一会儿年轻的保安被送回了地面。

他拿起步话机，衣服整齐，手脚完好。

步话机在沙沙响，“南和，你那边怎样？”

“一切正常，Over。”他微笑着对着步话机说着，眼底有紫色的细小闪电闪过

放下步话机，南和打量四周，“好不容易来到了人间。”因为魔王的失踪，人间结界的力量大增，并找到了和他的灵魂同频率名字一样的人才借尸还魂，来到这个充满了生机的世界

“任务是要完成的，不过完成之前，我要好好找找乐子。”南和将步话机放在桌子上，走出了岗亭

他走出别墅区，在林荫道上张望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南和的身边，“兄弟，这么晚了去哪里？要坐车吗？”

南和看了一眼秃头的出租车司机，似笑非笑，“好啊”

他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带我去好玩的地方。”

秃头司机小了，“我明白。只是你带的钱够了吗？”？

南和含笑的眼里是幽冷的光，“当然够”

半个小时后，南和在本市一处叫“零点”的迪吧的门口下了车。

出租车的司机搭了客人，继续开往新的目的地开，却在第一个红绿灯口趴在了方向盘上，不再起来。乘客发现，出租车的司机的心脏不见了。

警察搜索了真个车厢，也没有发现心脏的踪迹

可是，一个没有心脏的人怎么能够开车呢？

南和走进迪吧，含笑打量着欢乐的躁动的人群

女孩子们穿着清凉，肆意的招摇着青春

南和的唇边是充满趣味的微笑，他喜欢如今的人间，越堕落越快乐

这个地方蒸腾的欲望令他有在地狱的错觉

他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少女的身上

他感觉到了低阶天使的气息

这气息虽然微弱。，但对他这样过的高阶恶魔来说，却如同旷野中的火把一样醒目

南和走了过去，脸上的微笑渐渐的变得蛊惑

他喜欢天使的灵魂的味道，甜美的不可思议

当夜，零点迪吧的舞池中，有一名少女莫名的昏迷成为植物人。拥挤的舞池，昏暗的光线，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宋媛致梦中惊醒，拿出了素描本，无法控制的画起画来。她一边冒冷汗，一边在纸上画着她也不明白的图画

她画的第一个是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取走了一个出租车司机的心脏

第二个是一个有着翅膀的少女被黑暗吞噬

宋媛不知所搓的看着素描本，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害怕，似乎那画纸上的黑暗也会将她吞噬

她无法入睡，索性泡在浴缸里，令自己放松

头好痛，她是不是病了？宋媛泡在温热的水里，模模糊糊的想着

然后，她的意识变为了一片空白

纯白的世界沐浴着神之恩惠

宋媛仰望着那不可思议的奇迹，无法发出声音。

那是美丽的四翼天使，有着冰蓝色眼睛的四翼天使

雪白的羽毛比云朵还要轻盈

面容美丽炫目到宋媛不敢直视

那圣洁的光辉似乎能抚平宋媛心中一切的不安

“我的孩子，你终于要觉醒了。”四翼天使的唇没有动，他那天籁一半的声音却在宋媛的心底回荡

“觉醒？”宋媛问

四翼天使微微一笑，动人心魄，“你是高阶天使在人间的转世，为的就是先于魔女苏醒，然后协助你的伙伴杀死魔女。我将赐予你神将术，令你拥有我一半的威能。当然我也能随时通过你来到人间

宋媛的心中只有敬仰和臣服，她虔诚的望着四翼天使，”我该怎么做？”

四翼天使的手指点在宋媛的眉心，“你不要抗拒我，我们都是神的仆人”

白色的光点在宋媛的眉心爆炸一般扩展开来，然后宋媛的背部肌肤慢慢的深处了小小的羽翼，洁白如云

“你将得回你身为天使的记忆，好好隐匿住你的气息，然后反过来猎杀人间的恶魔！”四翼天使的声音在宋媛的耳边回荡，渐渐变得遥不可及

这一夜，恶魔和天使都蠢蠢欲动。

夜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如果命中注定，她将被星耀杀死，她也不会反抗。她已经累了，仿佛被命运恶意捉弄的小丑。命运总是给她一点儿美好的东西，然后再连本带利的全部拿走

她不是斗士，她举手投降。

她只是希望那个死亡的日子不要太近，可以上她偷偷的幸福一段时光。

她看了看闹钟，打算早早起床，为星耀准备一顿好吃的早餐。这样幸福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夜舞打开门，闻到了煎蛋的香气

她走进厨房，看到了围着围裙、认真做早餐的星耀

星耀若有所感，转过头对着她微微一笑，俊美的清新如露水，他才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有些孩子气，“夜舞，早”

夜舞脸红地笑笑，“呀，你起得真早。”

星耀回过头，专心致志地翻动着锅子，“快去洗漱，早餐马上就好了。”

夜舞走进洗漱间，看到自己的牙刷放在装着温水的漱口杯上，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

漱口杯是星耀新买的一对杯子。

一个杯子上是可爱的小男生，另一个杯子上是可爱的小女生。两只杯子放在一起，就是小男生和小女生亲吻。

客厅和餐厅是合在一起的。

洗漱完毕的夜舞走进客厅，听到电视里正在播放着早间新闻。

餐桌上已经放了两份金黄的煎蛋和热气腾腾的牛奶。

星耀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俊美可口。

夜舞看着早餐，“星耀，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星耀微微一笑，“简单的早餐当然是没问题的。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做的饭菜。”

星耀绅士地为夜舞拉开椅子，“别客气哦。”

夜舞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尝了尝星耀做的煎蛋，“比我做的好吃呢。”

星耀温柔地笑着回答：“我一直想，这是我给夜舞做的早餐，我一定要做的很好吃。”

夜舞害羞地垂下眼帘。

她喜欢星耀，喜欢在心情不好的早晨看到为自己用心做早餐的星耀。

那会让她觉得不是孤单的，她和星耀会这么默契地相处到死的那一天。

是的，直到死的那一天。

新闻里出现了一则包奥：零点迪吧一位少女离奇昏迷，被送入了附近的医院。

医生并没有从少女体内发现违禁药物的残留。在零点迪吧附近，一名出租车司机被杀。目击者称，该司机的心脏不翼而飞。

星耀神色有异。夜舞轻声问：“有问题吗？”

星耀轻叹，“那个昏迷的少女是还未苏醒的天使转生点的人类。她的灵魂已经被吞噬，而在之前的一刻钟，那个司机已经载了一个客人到零点迪吧。我们怀疑，恶魔的干将已经用各种方法来到本城。”

夜舞想了想，“恶魔们都是为了魔女而来的吗？”

星耀点头，望着电视，声音平淡，“这是天堂与地狱的一次小型角；力。大佬们都不会参与，因为人间结界的禁锢力量，能出现在本城的要么是灵魂状态转生为人类的天使和魔鬼，要么就是极少通过特殊方法来到人间的本尊。”能够在人气嘈杂的迪吧发现未转世的天使的，极有可能是地狱骑士一级的棘手恶魔。他必须想办法找到这个恶魔，用光辉之剑才能干掉他。

夜舞担心星耀，“你会不会有危险？”

星耀凝视着夜舞，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情意，“我的隐匿能力很好。夜舞，答应我，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天使的祝福”已经被破坏，他没有办法再次对夜舞施加，因为那也许会激发夜舞的黑暗力量。

夜舞垂下眼帘，勉强自己微笑，“我不会有危险的。因为有你在我身边。”

星耀的眼底有苦涩的情绪闪过，他站了起来，“我今天要去圣约翰学院。你是不是还要去快餐店打工？我送你去。”

夜舞摇头，“我不用这么早去。我想好好收拾一下房间，然后仔细想想怎么安排我的时间。”

星耀握住夜舞的手，诚恳而专注，“我们还有一笔钱，我不想你那么辛苦去打工。赚钱这些事应该交给男人来做。

夜舞的心变得温柔，她顽皮地眨眼，“只是想尽一份我的力量。要知道，有一个天使男朋友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星耀不想放开夜舞的手，“答应我。我想和你时时在一起。”这样的话，我才能保护你，不让你被其他天使发现异状。

夜舞的心中是温柔的涟漪，她凝视着星耀，“我会考虑的。我也想多和你在一起。”

星耀想了想，微微有些羞涩，“傍晚的时候我们去逛街约会吧。”他想买漂亮的衣服给夜舞穿，却矛盾地想把夜舞藏起来。

夜舞的心中悸动，仿佛一千只蝴蝶在胃里扇动翅膀。

她注视着清新温柔的星耀，眼底下藏着不舍，“好啊。”

4魔女泪

南和被窗帘缝隙照进来的阳光叫醒。

他眯了眯眼，惬意地在阳光里伸展四肢。

这是一间舒适的卧室，唯一不搭调的就是在床角地板上躺着冰冷尸体。

南和有些着迷地闻着血腥味，然后站起来，赤裸着身体将尸体拖进了浴缸里。

他对着浴室里的镜子，双手搓着面颊，渐渐地，他的面容变得和尸体的面容一模一样。

南和弹了弹手指，一粒火星自他的指尖间飞出，晃晃悠悠地落在了浴缸里的尸体上。尸体像是炭火一般发红起来，接着变成了维持着人形的灰烬。

奇异的是那洁白的浴缸毫无被烧灼的痕迹，着火焰仿佛幻觉。

南和按了浴缸里的水龙头，水流泻下，将人形灰烬击溃，冲入了下水道。

他和讨厌的西耶从不对盘。

这一次，他来到人间，一定要比西耶先找到魔女。

伪善的西耶是最熟悉魔女的恶魔

南和却是最能感知到魔女的灵魂里的本源火焰的恶魔

那是天赋的技能他拥有的地狱紫火和魔女莉莉丝的魔火同样都是在地狱岩浆中诞生

据说西耶已经找到了最可能的人选却密而不宣以防地狱里混入了天堂的奸细

男的掌心里突然多了一粒小小的白色水晶微微一笑西耶你大概想不到我有魔女泪吧

五百年前魔女在魔王失踪那夜留下的眼泪待着奇异的魔力

一切都和五百年前的一个赌约有关而最终的结局却要在如今了结

南和眯着眼睛看着魔女泪眼中有了一丝柔和的情绪

魔女莉莉丝已经深深的刻在他的记忆里

五百年前他是只是一个小小的低阶恶魔如果不是遇到了莉莉丝他根本无法成为地狱骑士级别的高级恶魔南和握住魔女泪眼底是深刻的感情莉莉丝你一定要平安觉醒我有很多话要告诉你包括五百年前你和魔王之间的误会都是西耶一手造成的

在五百年前的一次夜宴中南和亲耳听到西耶告诉魔王魔女莉莉丝之所以在人间寻找魔王的新宠月夜的天使晨曦

西耶还对魔王说如果要让魔女幸福就要断掉晨曦寻找月夜的念头魔王才决定要娶天使月夜并邀请魔女观礼

圣约翰学院

月千寻站在教室外的大阳台上闭目享受清爽的晨风她眉眼精致隐隐散发着魔性的魅力高贵中带着诱惑

安臣将死亡的阴影带给了夜舞而她在天使血的滋润下越来越美丽

她深深的觉得人生的美好突然动念想去看一眼自己喜欢着的星耀让他看到如今美丽的动人心魄的自己

月千寻转身走向白塔一路上享受着其他人倾慕惊叹的眼光她唇边的笑意亲切柔和眼底却藏着轻蔑蝼蚁一般的路人你们怎么会知道我是尊贵的地狱魔女一个你们只能仰视的存在

星耀即使知道我又那么高贵的出身我他、依然恋慕着你这样的凡人只有你拨动了我内心深藏的柔情我对你的执着连我自己也不明白

月千寻在白塔下站着看着那美丽的建筑眼底是势在必得的决心星耀总有一天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

款款的走进电梯月千寻按了顶层的按钮

她看着电梯面墙壁里的自己用挑剔的眼光徐徐打量唇边露出满意的微笑

镜中的少女穿着美丽的校服面容如画肌肤胜雪双腿纤长洁白气质高贵典雅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生走进了电梯她看到月千寻礼貌的打招呼月千寻你今天很美

月千寻打量女生唇边是淡淡的微笑宋媛你也很漂亮宋媛是那种表面谦和内心傲气的世家女儿据说她父亲在南非做一些珠宝生意

月千寻仔细的看了看宋媛心中惊讶宋媛仿佛比上一次见到的时候美丽了一些那事一中清纯飘渺的气质

月千寻打量宋媛的时候宋媛也在打量着月千寻

月千寻的皮肤非常好娇嫩白皙她的气质高雅中带着隐隐的诱惑令人心生遐想

“你最近用了什么护肤品，皮肤好好喔？”宋媛问

“不过是迷上了做瑜伽。”月千寻微微一笑，“你的气质也变得更好了呢。”

宋媛轻笑，“我也是迷上了做瑜伽，”

今天她来找星耀学长是因为得到了神启。梦中的四翼天使说，星耀是高阶天使。

一直以来，宋媛都很仰慕星耀学长。看着学长，似乎内心就能获得平静。没想到，如月光一般皎洁的星耀学长居然真的是天使转身。能够成为星耀学长并肩战斗的的同伴，真是令她期待。

月千寻问宋媛：“你是去顶楼找星耀的吗？”

宋媛微微一笑，“是的。”

月千寻心中有了一丝奇异的敌意，“你喜欢星耀？”

宋媛看着月千寻，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柔柔一笑，“谁不仰慕星耀学长呢？他那么优秀又那么温柔俊美。看着他，我才明白什么叫‘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对了星耀学长似乎和你的妹妹夜舞一直有绯闻呢。是真的吗？”

月千寻心中暗恨，“星耀和我们家的夜舞的关系的确不错。不过，他和夜舞只是好朋友而已。”

宋媛轻笑，“是吗？”真有趣，原来月千寻一直喜欢着妹妹的男朋友。电梯到达顶层，电梯门滑开。

月千寻心中恼怒，唇边的笑意消失，她率先走出电梯，头也不回的说：“你在外边等等，我有事要先找星耀。”

月千寻穿过休息的豪华小厅，伸手敲了敲星耀房间的门。

星耀那柔和悦耳的声音响起，“请进。”

星耀看到走进来的是月千寻，好看的眉轻皱了一下。

他垂下头，漫不经心地问：“你有什么事吗？”

月千寻看到星耀对自己视若不见，心中不悦，她依然笑靥如花，“星耀学长，不久后，我们将举行的校际篮球赛，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星耀淡淡的回答，“这个事情，你去问光司吧。我很忙。”

月千寻的笑容僵住，“……可是，我想你一定有一些好提议”

星耀抬起头来，俊美温和的脸上是淡淡的不耐，“月同学，我真的很忙，以后如果没事的话，不要来打扰我。”

月千寻心中难受，笑容尴尬，忍不住问：“你……知道我妹妹那些照片的事情吗？”

星耀淡淡的回答：“我知道。”

月千寻握紧双手，追问星耀：“你会不会因此觉得夜舞她在男女关系上太开放了？”

星耀眼神变得凌厉，“我觉得放照片的人才卑鄙”

月千寻的脸色有些发白，“夜舞她已经不打算在圣约翰学院读书，还搬出了月家……”

星耀闭了闭眼，按捺住内心的愤怒，“我支持她做的一切事情。月千寻，你要记住，如果再有谁伤害夜舞，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月千寻摇摇欲坠。星耀是不是知道了她对夜舞做过的事情？

星耀冷淡地拿起笔签发文件，“你走吧。以后不要来打扰我”

月千寻心中的怨恨在聚集。内心的高傲令她对星耀冷到的表现觉得怨恨。

她咬着牙齿回答：“星耀，我妹妹夜舞的名声已经这样了，星夫人是不会同意你和夜舞在一起的。”

星耀抬头看着月千寻，突然微微一笑，动人心魄，“为了夜舞，我决定放弃一切，就算母亲不同意，也无法改变我的决定”

月千寻因为星耀的微笑而失神，“……我也是担心我妹妹夜舞再受伤害。”她知道星耀眼底的温柔都是因为夜舞。星耀凝视夜舞的神情总是那么温柔执着。

星耀看着月谦逊，似乎能看透她的心，“我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伤害夜舞。如果有一天我会伤害她，我会在那之前先杀掉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