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斑驳的木门颤巍巍的叫唤,顾汕挥墨的手微抖了抖,好端端一副字便去了七分风骨。
顾汕却也不恼,默默将笔放了,明知故问:“师父,何事?”
林鹤闻言,也不顾他的提问,挥手免了他的礼,开口却也是一句询问:“昨日束的发?”
“是。”
林鹤便掏出一根丑兮兮的木头簪子递给他,簪子上勉强刻着一对海棠:“束发还是要有礼物的,拿着。”
顾汕接过,看不出半分嫌弃却也看不出半分欣喜,只是将礼数做全:“谢师傅。”
没有得到夸奖,林鹤不免有些失望,却还是要将后面的话完:“既然已经束了发,这礼物也给你了,便收拾一下,早些下山罢。”
顾汕有些惊惶,万年难变的面色有些崩塌,却在转瞬之间调整完善,盯着林鹤道:“是。”
“下了山,就不要回来了。”
顾汕闻言便愣了会儿,然后拱手朝着林鹤做了个揖
,转身去收拾东西了。
过了些许时候,顾汕站到林鹤跟前,又做了个揖,说:“师父,我走了。”
“走吧。”林鹤装的潇洒,却没抵过这么多年的师徒情,被牵出些离别愁绪来。于是顿了顿,又抬头深深的看了看徒儿的俊朗面容,便大手一挥:“走吧。这天地浩大,好男儿该志在四方才是。”
顾汕走出几步,却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转过头来,盯着林鹤却不作揖,只问道:“下山之后……为何不能归来?”
林鹤看着他,嗓音里有着微不可查的绝望:“因为……我再不想见着你了。”
顾汕闻言,僵直着又走了几步,随后左拐右拐的下山去了。
见他终于下山,林鹤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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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许
加油加油
时间:2018-04-05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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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15°C
很棒!
时间:2018-04-04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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