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和我的女儿在大殿之上接受加冕。
岸芷愣愣地望着她,眼睛一点点地湿,嗫嚅着,“你……你……是……”
她浅浅地笑,却是层层戒备之色,“孩子,我是一个母亲,我不想自己的孩子受半点委屈,所以我想,你要离开。”
岸芷哇地一声抱住她哭起来,如秋天不胜寒意的叶子。
她轻抚着岸芷的发,隐隐叹息。
岸芷哀求,“我不能离开,真的不能离开。”
灵蝶皇后微微皱眉,“可以。不过你必须吃下这颗药丸,一生都是七岁孩童的形身。且终身不得言语,上天会给你应有的惩罚。”
岸芷怔怔看着她,泪眼迷蒙……
大婚半月,灵蝶皇后离开慕照国,走时,她将女儿的手交给慕夏,说:“蝶舞交付给你了。”
没人注意角落里单薄的岸芷,包括灵蝶皇后,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岸芷在面对药丸时,竟用那种痛楚绝望的表情看着自己?而自己的心在那一刻竟如缺失掉一样。
当岸芷走到慕夏的身边,九年前孩童的模样。慕夏的心突然苍老。
慕河的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
国师的眼神更加凌厉,吐出两个字:“妖女。”他更加笃信。
(七)
蝶舞是个活泼的女子,待人不见半点生分。岸芷知道,大家都喜欢她,就如同曾经大家都喜欢箐若一样。
有一次,蝶舞在后花园遇到岸芷,便欢喜地同她说笑,岸芷只能苍白着脸对她静静地笑。
恰在此时,慕夏路过,蝶舞便上前对慕夏撒娇,“她是谁?怎么不说话?”慕夏拉着蝶舞走向岸芷,一步步的痛楚,入骨入髓。他笑着对岸芷说,“怎么这么生分?”
岸芷苍白地笑,望着慕夏,望着蝶舞,转身,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不可琢磨地痛楚着,眼泪大颗大颗滑落。
慕夏看着岸芷离去,身影单薄如纸。手不觉狠命拉紧,蝶舞大呼:“你弄疼我了!”慕夏紧紧抱住蝶舞,紧紧得抱住:“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最终泪涕俱下,眼睛飘向岸芷的宫殿,夕阳如血。
不觉蝶舞入宫已整整一年,每次面对蝶舞的时候,慕夏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你已经负了岸芷,万不能再负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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