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道门老九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00:54
|本章字节:5534字
国家安全局的办事效率果然快得让人翘起大拇指,就在三具尸体刚刚被掩着鼻子的武警零零散散的收入裹尸袋时,倪俊生别在腰上的手机就焦急的想了起啦。电话时省公安厅厅长亲自打来的,在含含糊糊的和倪俊生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就挂了电话,倒将这个老刑警惹得是一头雾水。
军部?我们公安的事情什么时候连军部的人也插手了?而且这次来的人军衔更是大得离谱,少将!想到这,倪俊生的心就不由的一缩。
“你好!”刘宏微笑却又不失礼仪的走到了倪俊生的面前,先向他敬了一礼,接着伸出了右手,“我想倪局长已经接到通知了吧,我就是总参的特派员,免贵姓刘,单名一个宏字。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能携手共进,将罪犯捉拿归案。”
“你……那位少将阁下难道真的是你?”倪俊生狐疑道,他脸上皱纹很多,可眼神却相当犀利。虽说自己能侥幸活下来全靠对方在关键时刻出的力,但……但他却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小伙子会拥有如此显赫的军门地位,这在开国以来,都是少之又少的!难道他有着什么强大的家族背景,亦或是立下了惊天动地的汗马功劳才得以破格提升,但现在是和平年代呀?
“暂代而已。”刘宏眯了眯眼,然后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明,意味深长的递了过去。
倪俊生在接过证件仔细检查之后,终于露了一丝微笑,回敬了一个军礼,握住了刘宏的右手,晃动了一下,“幸会幸会,我是云山市警察局局长倪俊生,你来了就好了,要知道我们最近已经被这个案件给搞的焦头烂额了。”刘宏刚才和怪人的一番战斗已经在倪俊生的心里打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可以说,现在他可谓是对眼前这个年少有为的小青年无条件信任了。
“呵呵,你客气了,我也只是来辅助你们,要说破案,还是得靠你们这些专家,我可是个外行。”刘宏笑着回应了倪俊生,又和唯唯是诺的朱胜利和排长象征性的握了握手,便详细的向倪俊生询问了这次案件的具体情况,毕竟从荆城垣那里得知的零星信息没有他们来的清楚,他有必要将这个恐怖家伙的动机查个水落石出。
“法医那里很为难,因为伤口的问题……”在汇报了大部分案情之后,和刘宏并肩行走的倪俊生尴尬的开了口。
“这个我知道……是什么下的手,我们也都看到了,这一条直接忽略吧!该怎么说我心里自然有数。”刘宏理解点了点头。后面,荆城垣没有跟上来,虽然被刘宏身份的又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吓了一大跳,但她还是忍住了内心按捺不住的好奇,毕竟现在这个场合,荆城垣也是知道孰轻孰重的,男人最喜欢的自然是聪明的女人,而聪明的女人当然清楚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又不该问。荆城垣虽然有时候做事很是大条,但不可否认,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可王军和项晨就不同了,看看走在前面的刘宏,再看看荆城垣,一个个嘴巴张得老大,表情惊讶无比。到了最后,荆城垣也懒得理会他们了,只是在后面走着。
“其他的也就没什么线索了。”倪俊生叹了口气,不过随即脸色一变,大敲脑袋,暗骂自己糊涂。
“怎么,倪局长想起什么细节了?”刘宏眼睛一亮。
“对,对,对。”倪俊生连连点头:“我们发现,凶手所杀的人虽然不乏各行各业,但有一点是共同的,他们的出生日期都是6月6号!”
“6月6?”刘宏托着下巴,停住了脚步,然后在原地转起圈来:“6月6,6月6……”
“咦?这不是极阴之体吗?”
“那么,到现在为止,你们已经查到多少起类似的案子,或是受害者了吗?我只要6月6日的。”刘宏的眉头锁在了一起。
“本市的,约莫七八起了。”倪俊生沉吟片刻,报出了大概数字。
“七八起?难道……难道……”突然,刘宏瞳孔一缩,一种冰冷的感觉立即遍布的全身的大小经络,如蝌蚪般窜来窜去,惹得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与此同时,他咬着牙,吐出了一个令倪俊生不明所以的词汇:“十二冥丁阵!他是要练‘十二冥丁阵’!畜生,这个畜生!”
c市城郊,烂尾楼的出租屋内,一个明眸皓齿的可人女孩正兴致昂昂的在客厅用水壶给自己养的盆栽们输送养料。这间屋子可以说小的可怜,两个人住的话只能用挤来形容吧。虽然墙皮到处鼓起,凌乱不堪,但所有的小家具和日用品却被女主人打理的井井有条,显是持家能手。
“呜……”打了个哈欠,将水壶轻轻的搁在茶几上,女孩直起身子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整了,粉色的睡衣将她那消瘦的身材勾勒出灰姑娘似地美感。
“阿伟,你怎么还没回来呀!”女孩低下了头,然后摸了摸自己有些饿的肚子,将桌上一动未动的饭菜重新端到客厅,回了炉。这已经是第三遍热菜了,但心爱的人没回来,她有怎么会自己先动筷子呢?
还好,这个功夫传来了敲门声。女孩神情一振,立马笑了出来,小鸟依人似地去开了门。
“阿伟,你终于回来了!”
“嗯。”来人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僵直,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下。缠满绷带的颈子“咔嚓”扭了一下,挪正了位置。仔细一看,他正是先前和刘宏交手过的那个降术师!
“你还没吃饭吧?快些坐下,我去给你乘,今天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鲤鱼,怎么样,尝尝我的手艺吧。”女孩喜滋滋的道,但却把手藏到了背后,谁又曾想到,为了做好这道菜,不善操刀的她手指上早已被划得伤痕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