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你的老鸟一去不复返(6)

作者:浣千秋

|

类型:都市·校园

|

更新时间:2019-10-06 09:08

|

本章字节:4516字

他想到了,裴祖业当然也想到了这点,俊脸一黑,这事待商。


金轩诡诈一笑,难得地没有忽悠他,转眸继续看金荃处置典康。


“啊!啊啊……”典康的叫声已变得凄惨无比,一开始是没多大痛楚,但当血肉不断掉落,金荃的剑气还在切割着同一处地方,那滋味比受地狱油炸的刑罚还要难耐!


左手光芒一现,召出了他的玄兽!


只是,白泽的灵压一放,手一挥,战技灭龙风镰收割过去,瞬秒了那只还没弄清楚什么状况的玄兽。


这一手,典坤看在眼里,不禁朝绝壁方向望去,神兽的气息,是那只吗?听典康说过,绝壁里的玄兽在帮金荃,金荃又把小有清虚重现在了绝壁附近,是因为有那里的神兽尊王保驾护航吗?


所有人见到这么彪悍的瞬秒战技,全都颤了一颤,今时今日的小有清虚恐怕不比当年差啊。


当金荃收剑的时候,典康的上臂、小腿、后腰,肩胛,几乎可见皑皑白骨,金荃眸光晦暗幽深,收剑之前最后一招,刺破了典康的黄庭气海和绛宫金阙,废了他一身修为!


这样的惩罚对他来说,差不多足够了!


金荃并不是嗜杀之人,当然也不是以德报怨的善茬,之所以收手,是因为典康现在等同废人,甚至比废人还不如,一个声名非凡的第五席长老,有什么比夺去他傲人的九劫玄皇头衔还要残酷的?


“金荃!你!”典康睚眦俱裂,身体哆嗦如筛糠,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死瞪金荃,却是再也发出什么狠话!也做不出什么行动了!只能咬的一口黄牙碎裂,迸出大口大口浓血。


“我只是想帮你减减肥。”金荃睥睨着他豆虫一般的身体,淡淡说道,手里的纯钧断剑一个劲在她掌心里跳跃着,似乎在渴求着什么,微微蹙眉,金荃心中生疑,这太像飞烟剑尘化时的感觉了。


终于意识到纯钧断剑在之前发生过两次这样的警鸣了,难道也可以尘化?


不会呀!一个人只能尘化一个武器,她尘化了第二把武器飞烟剑,已经是超乎常人想象了,怎么纯钧断剑也有这种趋势?


一扫眼前阵仗,金荃把这个想法丢开,收起纯钧断剑。


“金荃,你真的是归灵传人,袭击三十几处福地的人是不是你?”典坤看了看抽搐不已的典康,问向金荃。


“老头儿,你还真是傻的,既然我就是钱多来,那时我正在殄妄城和扫霞国行走,怎么去袭击三十几处福地啊?”金荃一扬眉,瞅着典坤微嘲道。


“撇的倒是干净,金,你是金铭的孩子?”典坤不是不信她的话,而是不做表态,是她干的最好,不是也没关系,受袭的福地照样会找归灵传人的麻烦。


“是,我爹就是小有清虚前掌教。”金荃大声说道。


“本席记得他的孩子是个男娃,你是那个小的?怎么活下来的?”典坤又问,当时小娃娃不足一岁,她是怎么活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怎么学到归灵神诀的?难道金铭没死?或者那个男孩没死?


当初金铭带着儿女逃向蓬玄洞天,哼,简直是自寻死路,有青瑞在,那里就是比龙潭虎穴还要危险的地方,因为对小有清虚的剿杀主谋就是青瑞,所以,大家都以为金铭一家三口必死无疑。


时隔二十年,怎么以前认定的事情有了变化呢?青瑞怎么没做最后一击?


典坤不知道,青瑞做最后的安排了,而且是让蓬玄洞天前掌教丹图派出了一队人对金铭一家人暗中狙杀,只不过以失败告终,金铭一家被半路出现的胜遇尊王救走了。


毕竟青然在蓬玄洞天,丹图稍微顾及了一下爱徒心情,没有张扬开来,而且青瑞并不时常留守蓬玄洞天,所以,这个行动失败后,丹图怕青瑞怪罪,撒了个小谎,说是成功了,并灭了执行任务的弟子的活口,漏网之鱼就是金友芳。


大致就是这样,金荃从金轩详述的事情中,断定丹图内心里还是喜爱青然的,否则不会在小有清虚就要被灭之前把青然召回师门,其罪不可恕,其行径不可原谅,但其对青然的爱护却是显而易见的。


私心的爱,往往会是罪源。


“我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么?老头儿,你来到这里,不是来迎战,而是来打探消息的啊?”金荃趣味地斜睨着典坤,心里算算时间,东方羽那边也该到了。


“爷爷,别跟她废话,我们拿下她,给门中弟子报仇,给五师叔祖报仇!”沐剑义愤填膺地叫道,怎奈中气不足,光看典康那个惨状,他就浑身鸡皮疙瘩起立了。


“大有空明都是没教养的家伙吗?首席长老对首席长老的谈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二百五小剑剑插嘴?”金荃一看沐剑,环起双臂抱胸嘲道。


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愣了愣,白泽和金轩最先明白过来,嘴角一抽,无语了。


小有清虚刚现世,她就自封了一个首席长老的席位啊!


“你敢骂本少爷!”没搞清楚重点的沐剑再次听到二百五和小剑剑两个外号,气急地又叫一声。


“住口!”典坤沉喝,免得自己孙子丢人现眼,那张嘴巴是个人都能回得了的吗?直视金荃,静默了须臾,才道:“空无一人的小有清虚,你做首席长老,自诩自荐,倒是合情合理。”


“不错,你变得聪明一点了,不过,小有清虚不是空无一人哦,我难道不是人吗?”金荃对典坤的镇定功夫颇为在意,这老家伙不好激怒,越不容易激怒的人心机越是深沉,这样的人对付起来也就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