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年八岁
|类型:穿越·架空
|更新时间:2019-10-06 09:14
|本章字节:5002字
而此时,翠云阁二楼的房间里,欧阳玉却已经对慕容雨泽动起了手。
“啪!”一道耳光下来,手脚被缚的慕容雨泽,直接被打得跌倒,嘴角溢血。
“你到底回不回来?”
欧阳玉恶狠狠道:“我告诉你,我的耐心有限!可没这么多功夫在你身上!若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坚持,死活都要为西街的幕后老板卖命,那我就成全你!”
“雨泽早已说过,绝不做那助纣为虐的伤天害理之事。”慕容雨泽决然地摇了摇头,痛心疾首道,“你要杀便杀吧!若是我贪生怕死,我就不姓慕容!”
“很好!”
欧阳玉一听,登时耐心全无,当场从抽屉取出了一把锋利剪刀,在她脸上比划着道:“虽然此处没有水蛇,但这锋利的剪刀尖端,也能代替一二,让你尝尝这嫩脸被一下一下挑烂的滋味儿!”
闻言,慕容雨泽不禁牙关紧咬,颇有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可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房门却“嘭”地一声,被人给狠狠踹开,跟着她便听见了一道动听又愤怒,且有些微微熟悉的声音:“死贱人!你若是敢伤她一根汗毛,我定会将你剁成肉酱!”
“楚四小姐?”
慕容雨泽转首睁眼,心中颇为讶然,同时又有些难以置信。
对于楚诗嫣,她似乎曾在楚家得罪过吧?为什么今日,这楚四小姐要救她,而且还……说得她心底激动万分,只觉暖洋洋的?
听她刚才那声线,似乎与黑凤……有那么一点半点的相同,却又存在很大不同。
“是你!你们……”
欧阳玉转首一看,在见来人是楚诗嫣和楚兴德的时候,便很快冷笑了起来:“楚兴德,你这是做什么?莫不是把我放了又觉后悔?”
“有那么一点。”楚兴德轻哼道。
“没关系,你大可以把我再抓起来,狠狠地折磨个够!”
欧阳玉故作豪爽道:“只是到时候,可别被说我没有提醒你,家园毒蛊的连带性很强!若是我受到的损伤太过严重,你也得遭殃倒霉!”
“那你就试试看咯!”楚诗嫣玩味一笑,十分不屑地撇嘴道,“正巧了,你的手里不是有一把剪刀?有种往身上刺刺看!”
“你……别逼我!”
欧阳玉一听,登时机警地把剪刀对准了自身,冷笑无比道:“看你们这架势,感情好像已经解去了家园毒蛊?”
“不错!”
楚兴德伸手一指楚诗嫣,颇为自傲道:“你应该想不到,嫣儿的医术已经登峰造极,区区家园毒蛊又怎能难得倒她?”
“解了?哈哈哈哈,家园毒蛊已经解了?”
欧阳玉忽然疯癫般地仰头大笑,好一会儿才阴森地哼道:“你们当我欧阳玉,是三岁孩童傻瓜笨蛋么?实话告诉你们,若是家园毒蛊被解,我这身怀母蛊的人,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察觉的!不过事实上,我却并未察觉丝毫,这也就意味着你们在胡说八道!”
“多说无益。”
楚诗嫣把慕容雨泽从地上扶起,一边解着绳子,一边笑道:“刚刚就已经讲过,你不信便可以用剪刀刺刺自己试试!相信这家园毒蛊若是仍在,便一定可以影响到爹爹。”
“你以为我是傻瓜?”欧阳玉不屑道,“我给你一把剪刀,你自己刺刺看?”
“刺你妹!”
楚诗嫣猛然欺身上前,甩手便给了她一道重重耳光,更是不屑道:“我告诉你,今日你已经没有活路了!让你自尽,都算便宜你!”
“来人!把这贱人抓起来,送往府衙!”楚兴德深深吸了口气,忽然很平静道,“今日再多加一条绑架之罪!”
“是!宰相大人!”
四名楚家侍卫,立即围成了一个半弧阵型,朝着欧阳玉包围而去。
见此,欧阳玉不禁瞪了瞪眼,心中咯噔了一声,忙指着楚兴德道:“你……真敢叫人把我抓去府衙?”
“这不是已经在叫人抓了?”
楚兴德冷笑地打起了背手:“识相的不要挣扎反抗,否则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我呸!”
欧阳玉忽地恍然:“我知道,你们就是见我被放出去后依旧生龙活虎,所以想再把我关进那暗无天日的恐怖柴房之中蹂躏,待虚弱之时又好言相劝地放我出来!哼,我可没有那么笨,而且也不会吃这回头草了!”
“随你怎么想。”
楚兴德摇了摇头,显得很是讽刺,跟着便加大音量对那四名侍卫喝了起来:“愣着做什么?把这贱人抓起来!若是胆敢反抗,乱棍打死!”
“你……别逼我!”欧阳玉猛然后退了三步。
“逼你又怎样?你逼本相的次数难道还少了?”楚兴德瞪了瞪眼,当即怒手一指,“给我打!狠狠的打!”
“看来,你这老匹夫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欧阳玉见楚兴德的心意如此坚决,便很快将剪刀移到了小腹位置,跟着狠辣辣地刺了进去。
事实上,她也是逼不得已,也不想死,但谁让楚兴德如此步步紧逼呢?她得让楚兴德切身地感受一下,那家园毒蛊的厉害!
“噗哧!”
“啊——”
随着剪刀没入肌肤与血肉,欧阳玉便陡然惨叫一声,直接跌倒在地。
但是,欧阳玉却反而狰狞地笑了,任凭鲜血流淌地笑:“现在就让你再体会一下,家园毒蛊的威力!”
“很好。”
楚兴德起初还有点小担忧,但当他听见背后被手下提着的那只成年公鼠的惨叫声后,却卸下了所有担忧,反而笑了起来:“真的很好!很解气!”
“咳,六姨太,爹爹好像没受什么影响呢。”楚诗嫣戏谑道,“要不你再刺几下试试?”
“你……定然是在活活忍受!”
欧阳玉虽然被楚诗嫣这话,给说得差点吐血,但却真觉得刚才那一下可能不够深不够狠也不够痛,于是咬牙拔出了剪刀,照着腹部连刺了三下,每一下都是汹汹的,看得慕容雨泽都头皮发麻地别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