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东方笑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1:55
|本章字节:8640字
卡拉开始约男士出去,冒着可能被拒的风险,然后回想这其中的过程。在此之前她不太用朋友那一套,也曾把吃闭门羹当成是自己行情下跌的指针。但如今卡拉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她不再期待结果是否与愿望相符。她借由约会学习人际关系并从中发现不少乐趣。如果过去那种不安的情绪出现,卡拉察觉后难免会心一笑,而男人心里的不安感其实也和她不相上下,只是卡拉不愿为这种心情贴上任何负面的标签,她以同样的心理来和异性相处。约会的全程成为卡拉寻找真正自我的方式。
不带任何批判,认清负面思考,心中的盲点会逐渐理清,对不知的部分我们会坦诚接受。“不知”是洞察力的门槛,接受自己的不知,而不去批评它,我们便能跨过这道门槛,等待洞察力出现。
公主的吻
闻到花香的时候不要贸然采摘,只有你确信它没有刺也没有毒的时候方可行动。
维纳
汉斯去北海休假。当天晚上,当他要喝一杯啤酒的时候,遇到了一件好事慈善募捐晚会。
“上帝啊!”汉斯对坐在他旁边的一个面相尖酸刻薄、胖得像啤酒桶似的先生说,“我想,这恐怕不是举行什么舞会,倒像是要剥人皮的了。这个晚会所募得的款子将会装进谁的口袋?”
“在这样光明正大的场合是绝不会剥人皮的,”那个啤酒桶对他说,“您捐款的钱将用于美化海滨林荫大道。”汉斯口袋里只有200马克,要用它来度过这20天的假期,所以无意为美化什么林荫大道去捐款。
这时飘来了一位姑娘。
他该怎么说呢,说她是一位貌美的妙龄女郎,倒不如说她更像是《一千零一夜》里的公主。要是能跟这样一位女士说说说话该多好啊,可公主没跟他说话,她朝那个啤酒桶微笑着,并坐到了他的身旁。
他心里想,舞曲马上就要开始了,而公主就坐在他的桌子边,他要邀请她跳舞。
大厅响起了欢乐的曲子,只见一位身穿燕尾服的先生站到了指挥台上。他大声说道:“尊敬的来宾们,为了使本次活动能得到更多的捐款,我提议:我们从今天到场的女士中选出一位最美丽的女士,而她有义务为本次活动拍卖一个吻。”
大家一致赞同这个建议。
选出的最美丽的女士,当然只能是那位公主了!她羞得满脸绯红,微笑着走上了指挥台。那个穿燕尾服的先生真的开始拍卖她的吻。汉斯抑制不住第一个站起来大声叫道:“3马克!”所有的人都望着他大笑。
“5马克!”他重新报了价。
“50马克!”那个啤酒桶跟着喊道,他那表情真叫人厌恶,可他被他报的数字给吓煞了。
“60马克!”一个年轻人报道。
此时那个啤酒桶又站了起来:“100马克!”
全场静寂。
“200马克!”汉斯吼声如雷。
乐声大起!汉斯赢得了吻!公主站到了他的身旁,她就要吻他。汉斯低下头,吻了她的手背。
观众狂呼,乐声震天,跑堂领班流下了眼泪,接着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公主向汉斯微笑着说:“我感谢您的骑士风度,可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举动?”
大厅一片死寂,大家都在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他只说了一句:“我仅仅是为了保护你不受那个啤酒桶的玷污!”
“您真好,好极了!”公主用手指着那个啤酒桶说,“请允许我介绍一下,他是我的丈夫!”
在做一件事之前,绝不能盲目从众,头脑发热,很多的事是喜欢和你开玩笑的,在你付出那么多后,结果却发现你的付出毫无价值,甚至自取其辱,这往往令人极为懊丧,因此对成功而言,冷静是一项极重要的素质。
帮助
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外力作为一种辅助力不可或缺。
吕西蒙
早在15世纪,纽伦堡附近的一个小村子里住着一户人家,家里有18个孩子。18个孩子!光是为了糊口,一家之主、当金匠的父亲几乎每天都要干上18个小时或者在他的作坊,或者替他的邻居打零工。
尽管家境如此困苦,但家中年长的俩兄弟都梦想当艺术家。不过他们很清楚,父亲在经济上绝无能力把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送到纽伦堡的学院去学习。
经过夜间床头无数次的私议之后,他们最后议定掷硬币失败者要到附近下矿四年,用他的收入供给到纽伦堡上学的兄弟;而胜者则在纽伦堡就学四年,然后用他出卖作品的收入支持他的兄弟上学,如果必要的话,也得下矿挣钱。
在一个星期天做完礼拜后,他们掷了钱币。弟弟阿尔勃雷喜特·迪奥勒赢了,他离家到纽伦堡上学,而艾伯特则下到危险的矿井,以便在今后四年资助他的兄弟。
阿尔勃雷喜特在学院很快引起人们的关注,他的铜版画、木刻、油画远远超过了他的教授的成就。在毕业的时候,他的润笔费已经相当可观。
当年轻的画家回到他的村子时,全家人在他们的草坪上祝贺他衣锦还乡。吃完饭,阿尔勃雷喜特从桌首荣誉席上起身向他亲爱的兄弟敬酒,因为他多年来的牺牲使阿尔勃雷喜特得以实现自己的志向。
“现在,艾伯特,我受到祝福的兄弟,应该倒过来了,你可以去纽伦堡实现你的梦,而我应该照顾你。”阿尔勃雷喜特以这句话结束他的祝酒词。
大家都把期盼的目光转向餐桌的远端,艾伯特坐在那里,泪水从他苍白的脸颊流下,他连连摇着低下去的头,呜咽着再三重复:“不……不……不……”
最后,艾伯特起身擦干脸上的泪水,低头瞥了瞥长桌前那些他挚爱的面孔,把手举到额前,柔声地说:“不,兄弟,我不能去纽伦堡了。这对我来说已经太迟了。看……看一看四年来的矿工生活使的手发生了多大变化!每根指骨都至少遭到一次骨折,而且近来我的右手被关节炎折磨得甚至不能握住酒杯来回敬你的祝词,更不要说用笔、用画刷在羊皮纸或者画布上画出精致的线条。不,兄弟……对我来讲这太迟了。”
当你工作取得佳绩时,不要自认为那是一己的功劳,想想当初有谁为你做过什么,那才是明智之举。没有人永远也不会有人能独自取得成功。
捕鼠记
生活中,我们时常需要对一些小事装糊涂,不要太认真。
马克·吐温
因为油漆房屋,布莱克到附近一家很清静的小旅馆去避居几日。布莱克带的行李只是一个装着两双袜子的雪茄烟盒,另有一份旧报纸包着一瓶酒,以备不时之需。
午夜左右,忽然听到浴室中有一种奇怪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出来了一只小老鼠,它跳上镜台,嗅嗅布莱克带来的那些东西。然后又跳下地,在地板上做了些怪异的两手体操。后来它又跑回浴室,不知忙些什么,终夜不停。
第二天早晨,布莱克对打扫房间的女侍说:“我房间里有老鼠,胆子很大,吵了我一夜。
女侍说:“这旅馆里没有老鼠。这是头等旅馆,而且所有的房间都刚刚油漆过。”
布莱克下楼时对电梯司机说:“你们的女侍倒真会狡辩。我告诉她说昨天晚上有只老鼠吵我一夜。她说那是我的幻觉。”
电梯司机说:“她说得对。这里绝对没有老鼠!”
布莱克的话一定被他们传开了。服务员和门口看门的在他走过时都用怪异的眼光看他:此人只带两双袜子和一瓶酒来住旅馆,偏又在绝对不会有老鼠的旅馆里看见了老鼠!无疑,布莱克的行为替他博得了近乎荒诞的评语,那种习惯任性的孩子或是孤傲固执的老人所常得到的评语。
第二天晚上,那只小老鼠又出来了,照旧跳来跳去,活动一番。
布莱克决定采取行动。
第三天早晨,布莱克到店里买了只老鼠笼和一小包咸肉,布莱克把这两件东西包好,偷偷带进旅馆,不让值班的员工看见。
翌日布莱克起床时,看到老鼠在笼里,既是活的,又没有受罪。布莱克不准备对任何人说什么。只打算把它连笼子提到楼下:放在柜台上,证明他不是无中生有地瞎说。
但在布莱克准备走出房间时,忽然想到:我这样做,岂不是太无聊,而且很讨厌?
是的,布莱克所要做的是爽爽快快地证明这个所谓绝对没有老鼠的旅馆里确实有只老鼠,从而一举消灭他以雪茄烟盒装两双袜子、外带一瓶酒(现在只剩空瓶了)来住旅馆而博得怪人行径的不光彩。但布莱克又觉得这样做,是自贬身价,使他成为一个不惜以任何手段证明他不是一个器量窄狭、迂腐无聊的人。
布莱克赶快轻轻走回房间,把老鼠放出,让它从窗外宽阔的窗台跑到邻屋的屋顶上去。
半小时后,布莱克下楼退掉房间,离开旅馆,出门时把空老鼠笼递给侍者。厅中的人都对布莱克点了点头,看着他推门而去。
对于自己明显的胜利,我们不必再对失败者予以羞辱和惩罚,为什么我们不能多一些宽容,给他们留一个有尊严的结局?你会在赢得尊敬的同时,也赢得感激。
快乐的酬劳
我们该把我们的工作视为我们主要赚来的自由自在,而不是那些金钱。
罗斯福
退休了的拉奇奥在乡间买下一座宅院,打算安度晚年。不幸的是,在这宅院的庭院里,有一株果实累累的大苹果树。邻近的顽童,几乎是日以继夜地来拜访这株苹果树,顺手带来的礼物则不外乎是石头或棍棒。
想安静的拉奇奥,常在玻璃被击破,或不堪喧闹之扰时,走到庭院中驱赶树上或园中的顽童,而顽童回报拉奇奥的,则是无数的嘲弄及辱骂。
拉奇奥在不堪其扰之余,想出一着妙计。
有一天,当他如往常一样,面对满园的顽童时,他告诉孩子们,从明天起,他欢迎顽童们来玩,同时在他们要离去前,还可以到屋子里向拉奇奥领取1美元的零用钱。
孩子们大乐,如往常一样地砸苹果,戏弄拉奇奥,又多了一笔小小的零用钱收入,天天来园中玩得乐不思蜀。
一个星期过去后,拉奇奥告诉孩子们,以后每天只有05美元的零用钱,顽童们虽然有些不悦,但仍能接受,还是每天都来玩耍。
又过了一个星期,拉奇奥将零用钱改成每天只有01美元钱。
孩子们愤愤不平,群起抗议:“哪有这种工作,钱越领越少,我们不干了,以后再也不来了。”
从此拉奇奥的庭院恢复了往日的幽静,苹果树依然果实累累,不再遭受摧残。
或许不只小孩子是这样,在我们的工作中也常常发生这种事,因为金钱的缘故,而使我们原来热爱的工作失去了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