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吉祥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2:01
|本章字节:4904字
卓日阳继续瞪着眼:“那你就更应该杀了那个轻薄你的男人,而不是像傻子一样杵在那里不动,我看你也就跟这南沧国赫赫有名的傻子王爷一个德行,人家是傻,你是彻底没有脑子。”
金墨兰阴沉着脸走到苏妙芙身侧,轻剜了一眼卓日阳:“够了,有这个闲功夫来数落芙儿的不是,还不如加派人手去搜索金霞猪的下落。”
“三师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这个蠢货说话。”卓日阳不满的咆哮道。
“卓日阳,你自己还不是让对方给跑了,说我蠢,我看你才跟猪一样蠢呢。”苏妙芙寒着一张脸,冷声怒道。
战气八级又怎么样,对方的战气还不如他,他还不是照样把人给放跑了。
乔淮冷眼看着争吵不断的三人,轻哼一声,低缓而又阴沉的嗓音倏然插了进来:“都给我闭嘴,现在是起内哄的时候吗?虽然金霞猪是赏给三师妹一人的,但是东西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丢的,若师父问起来,我们一个也跑不了。”
如果是金墨兰自己弄丢也就罢了,跟他们没什么关系,可是现在金霞猪是在他们四人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给抢去的,若是不找回来,他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许是乔淮的话起到了作用,卓日阳气呼呼的哼着声,却没有再开口,不过心里还是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了苏妙芙的身上。
“三师姐……”苏妙芙冷静下来之后,也意识到金霞猪的丢失跟自己脱不了关系,她忐忑的看着金墨兰。
金墨兰黛眉轻蹙,一瞬不瞬的昵着苏妙芙,半晌,她抬手拍了拍苏妙芙的肩膀,安慰道:“这事不怪你,金霞猪珍贵稀有,很容易找到,倒是你,有没有被那个男人给伤到?”
清潋的眸中流露出淡淡的关切,看得苏妙芙心里一阵感动,她摇了摇头:“他没有伤到我,就是……”
一想到自己的胸被一个男人摸去,苏妙芙又羞又气。
可恶的男人,不要被她逮到了……
神宗教的人搜寻了很久都没发现对方的一丝踪迹,对于京城,他们又不熟悉,于是便纷纷回了客栈,等侯四位堂主的指示。
远音阁,外人不得进入的小楼内——
一身黑衣,头戴黑色斗笠的龙卓越负手而立,看着被玄火跟风硕扶到软踏上的花溪,她的左肩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美艳的脸上,惨白一片。
每呼吸一下,花溪便觉得身体里有种撕裂的痛楚。
“宫主,对……对不起,属下给你添麻烦了。”花溪忍痛咬着唇,对龙卓越说道。
龙卓越从头到脚的黑,仿佛要跟外面的夜色融为一体。
“无妨,反正金霞猪已经到手,你好好养伤。”
冷漠的声音,仿佛万丈深渊下传来的古音,不带任何感情。
“宫主的意思,那位来神秘的高人是我们的人?”
玄火略懂医术,于是替花溪处理着伤口,在听到龙卓越的话后,问道。
龙卓越沉默,却也代表了默认。
算古一有眼力劲,知道关键时刻出手。
当玄火将花溪肩膀处的衣料给撕碎的时候,向来皮厚的花溪也忍不住脸红了一下,略显不自在。
风硕眼尖的看到了花溪的异样,眼底一亮:“我没眼花吧,花溪你居然会害羞?”
花溪一个冷眼甩去,如果不是受了伤,相信此时一定跳起来对着风硕一顿暴打:“老娘也是女人,被你们这些臭男人看到身体哪能无动于衷……”突然,花溪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即慌张的看向龙卓越:“宫主,属下没有指您的意思啊。”
龙卓越的视线,一直落在远处,不曾在花溪的身上逗留片刻,更不会看到她裸露在外的香肩,除了暖暖,他可不会看别的女人的身体。
虽然只是露了一点点。
听了花溪的解释,龙卓越并未作任何反应,像尊大佛似的杵在屋子里,哪怕只是这么站着,整间屋子里便充斥着强烈的压迫感。
“喔——我都忘了你是女人了。”风硕看了花溪半晌,最后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气得花溪肠子都打了结,牵动肩膀的伤口,又是一阵抽痛。
花溪咬牙切齿的看着风硕,只见风硕俊美的脸上,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风硕……”突的,花溪敛去了脸上的怒意,换上了一副惊愕的神情,她看着风硕,叫道。
风硕一愣:“恩?干麻?”
“你的脸上怎么有条小伤痕?”
花溪一本正经的说道,她的落音才落,屋子里便响起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风硕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似的跳了起来,惊叫连连,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格外的惊悚。
他双手捧着脸,脸色吓的惨白,比花溪有过之而无不及。
“伤痕,我的脸上有伤痕吗?玄火,有没有,有没有?”
风硕惊恐的问着玄火,不管伤痕有多小,那也是会影响到他的美貌的啊。
“有耶。”玄火抬头,认真的看了风硕一眼,连连点头。
龙卓越淡淡的瞥了三人一眼,接着往门口走去。
他还是觉得天冥正常一点。
“镜子,镜子,镜子在哪里?”风硕在自己的身上摸了一圈没有摸到他一直随身带着镜子后,又满屋子开始寻找镜子。
因为小楼里不给人居住,风硕在找遍屋子后也没看到一面镜子,连渣都没有。
急的他差点火烧屁股。
看着满屋子打转的风硕,玄火跟花溪两人默契一笑。
花溪则是报了刚才的仇,而玄火,纯属是来搅混水的,谁的热闹可以看,他就搅和谁的。
此时,玄火笑的颇有点兴灾乐祸的味道。
风硕最终想到了什么,抄起桌子上的剑,举着剑身,对着烛火检查自己脸下的伤痕。
在照了半天之后没看到任何伤痕,风硕提着的心终是松了下来,他拍着自己的胸口,瞪着花溪:“哪来的伤痕,你吓死我了,还好还好,我的脸蛋还是那么完美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