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染染很不喜欢看到沙曼。

尤其是看到她那双眼睛。

只要一想到，她的眼睛是韩雪的，陆染染就对这个沙曼讨厌得无法安睡。

这沙曼实在是太坏了。

连剜人眼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

凡是能给这妖婆添堵的事，陆染染都喜欢做。

陆染染拽着景流琰的胳膊，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王爷，有老姑娘追你追到这儿来了呢。”

噗！

一句老姑娘，差点将沙曼起的暴走，“你说谁是老姑娘？”

“不是吗？”陆染染歪着脑袋看着沙曼，“听说你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当上神女殿的圣女了，可是你二十年前却已有二十岁了。现在算算，都四十多岁了吧？一个女人，四十多岁，还没有出嫁，不就是个老姑娘吗？”

陆染染说完突然捂着自己的嘴，一副说错话的样子，“喔，不对，我说错了，老姑娘是指洁身自好的人。你尝过那么多男人的滋味，不叫老姑娘了，应该叫老淫妇。”

现在是白天，这满江楼里的人来来往往，都是有名气的人。

见到陆染染这样奚落神女殿的圣女，纷纷捂住了自己的嘴，在一旁偷笑。

圣女的年龄，一向都是外界忌谈的。

一般人都知道她已经过了四十岁了。

可却总是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花枝招展。

人们心中都知道她已不再年轻。

可是，嘴上谁敢说啊。

只是，她的容貌跟她的年龄是成反比例的。

人随着年龄的增长，脸上就会爬上皱纹。

尤其是四十岁以上的女子，就算保养得再好，眼角也会有鱼尾纹，脖子处也会有暗纹。

可是，她都四十好几了。

脸上脖子，根本看不出任何一丝丝的皱纹。

简直就是逆生长啊！

众人不经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有什么秘术？

世间有一种秘术，可以使人的容貌保持年轻。

那就是……

本来，他们心中是不敢往那个方面想的，可是刚刚听到陆染染说圣女尝过很多男人的滋味，瞬时印证了心中的猜想。

没想到，这女人，看上去挺高贵典雅的。

竟然是这么样个货色！

呸！

脏，太脏了！

沙曼见众人眼中看她的眼神由仰慕变为唾弃，面子被扫，心里恨不得将陆染染活剥了吃，嘴上怒道，“你胡说什么？！你哪只眼睛见我尝过男人滋味？！”

“喔？没尝过吗？”陆染染一副审视她的模样，“既然没尝过，那就说明你是老姑娘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没尝过男人滋味……”

陆染染顿了顿，用肩膀撞了下景流琰的肩膀，“你说，她是不是身体有哪方面的毛病？”

景流琰很配合的点了点头，“嗯，肯定是。”

“什么方面的毛病，都这么大岁数了，却还没出嫁呢？”陆染染似是在自言自语。

众人一片哄笑。

要是平日里，他们断不敢这样笑的。

如果是别人奚落圣女，他们也没这个胆敢看好戏，而且还偷笑的。

可是，对方是光明殿的圣者啊！

这黑乎乎的女人是光明圣者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