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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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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人物·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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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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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6954字

不怕死的卡谬呵呵笑的抓抓无毛的头顶。「带他去小酒馆见见世面,里面的妞儿个个热情如火。」


「说得也对,他看来火气满大的。」啧!头一次见人眼睛冒出火。


一副吟唱诗人打扮的大胡子密尔顿弹了一下三弦琴,清唱几句缓和场面,粗犷的身形和腰际大刀与其嗓音实在不相衬。


「回航了,回航了,疲惫的旅者正航向母亲怀抱,我心爱的月牙湾呀!请张开双手欢迎我的归来,我将献上满船的爱及上帝的恩赐回报你。」


半月形的岛屿远眺是海中孤影,四面环绕高高的山峻危岭仿佛荒岛,百草不生,雀鸥不停,唯有毒蛇散布形成天然防御。


但,一座荒岛哪来食物维生?


想当然是有人饲养,岛的四周起码有上万条拥有剧毒的海蛇盘据,一旦被咬,三分钟致命,鲜有活口。


而仔细一看,月牙缺口处有个弧形山洞,洞口海面上飘游着上千条毒蛇,只要有人侵入此海域必遭毒蛇围困,宛如死之禁地。


不过低呜哨音一起,蛇群便有纪律的游向两旁,空出一条水道供大船进出。


月光岛的月牙湾正驶进一艘蓝船,码头上站着一群欢呼的老弱妇孺等着迎接挚爱的家人,挥舞的双手带着无比热情。


船才一靠岸,一身红肤的阿赛亚已早一步跳下船,一反冷然地抱住朝他飞奔而来的红发女孩,眼含着深情。


至于那四位「含情脉脉」的老婆,他是看也不看的抛在身后。


「咱们月牙儿独占了他一人,我是枉做小人。」银鹰面具一除,沙琳娜一张清丽的容颜美如月神。


海风扬起她的发,清艳的五官不折不扣是个女娃儿,而且是个美丽的女子。


她是女海神,独一无二的狡黠狐鲨,大海孕育出的女中豪杰,海的女儿。


☆☆☆


英国伦敦雪伦庄院


炎热的夏天带来难消的暑意,在秋猎未至之季,身处于社交圈的上流人士懂得为自己找乐子,绝不辜负夏日良宵。


古老的铜床嘎吱嘎吱作响,两条赤裸的身躯热切交缠着,粗嘎的喘息和着几近低泣的呻吟,满室的欢爱气味浓得令人兴奋。


诸如一般的英国贵族,***的性实属平常,两相需索彼此的身体带来欢愉,他们不觉得有何过错,拥有快乐的感官享受才是他们所追求的。


没有所谓的道德束缚,大家心知肚明不说出口,男欢女爱不过是短暂的过程,没人会付出真心,只求一夜贪欢。


但也有贪婪之人不甘于短暂关系,使尽手段要成为唯一的那人。


「我尊贵的侯爵大人,你可曾爱过我?」噢!多健壮的身躯,真想独占。


权利,是最魅人的春药,叫人欲罢不能。


抚摸着雪白玉体冲刺着,男子邪肆的张口一咬紫色珍贝。「爱呀!我爱你令人着迷的***身体,让我欲仙欲死的仿佛上了天堂一般。」


他以行动表示他的「爱」,时深时浅的故意吊她胃口不肯满足她。


女人是不能宠的,一宠就认不清本份,完全忘了自己是谁。


「除了我的身体之外,难道没别的地方值得你留恋?」娇艳女子不满地深掐他后背,留下见血的欢爱痕迹。


两人在男女关系上算是势均力敌,皆是个中高手不分上下,善于利用自身的优势获得渴求之物。


女子尤其不遗余力地费心挑逗他,在床上取悦他,与他配合得天衣无缝,要尽狐媚手段,她可不想轻易放过他这块上等肥肉。


「有呀!你沾满蜜的小口最叫我销魂,呻吟出美妙动人的乐章。」他以不带真心的低语抚划她性感丰唇。


尝起来可口,可满心毒箭。


女子嘤咛地含吮他的粗指。「你的心呢?在谁的身上?」


「我的心自然在我身上,不然会在哪呢?」换个体位,他由身后进入她滑湿的温地。


男人的甜言蜜语仅用于取乐那一刻,说来顺口却毫无真意,只有傻瓜会相信欢愉时的谎言,人在极乐的顶端总会选择欺骗自己。


而男子的身体处于亢奋之际,口中的喃喃爱语不过是敷衍,他只想从她身上得到抒解,再无其它令人动容的情绪。


黯黑的眸中是一片纯然欲望的冷然,与脸上的失意形成极大的讽刺,像是闇界的使者不满意人间的奢华,奋力的要刺破这层假像。


她在利用他,他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她呢?


两相蒙利的天秤下但看谁的心够沉,能压下不平衡的一方取得胜利。


性,也是一种角力,象征权力。


「没留在雪伦·安德里斯身上?」她试探地反客为主驰骋在他胯间。


冷眼一沉的男子握住她的腰上下滑动。「你想和她比?」


简直不自量力。


「女人嘛!多少有些虚荣心,她不会比我更适合你。」多有力的冲劲呀!她想拥有全部的他,不与人分享。


「违抗女王的旨令实属不智,你想让我削地降爵吗?」一个翻身,他以满足自己的欲望为主加快律动。


一阵抽动后达到高潮,他抽出昂藏的巨物将热液洒在她雪白酥胸上。


男人的无情在于发泄后,获得满足的桑德利亚·格莱斯顿翻过身下床,稍做淋浴后光着身子斜靠窗户边佣懒的晒日光。


没有半句软言轻哄,亦无贴心的拥抱轻抚,烟草的气味掩盖住一室甜腻的淫浪味,他的视线落于庄院外的葱郁树林。


健壮的体格,毫无赘肉的线条美,隐隐浮现的力量呈现在偾起的肌肉上,宛如一座完美的战神雕像立于眼前,在光线下表现出他的力与美。


他是令女人迷恋的优雅贵族,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致命的魅力,阳刚性十足的肉体配上让女人为之疯狂的狂佞俊颜,简直是上帝的美赞。


更遑论他的家世和世袭而来的侯爵头衔,随手可得的财富使他成为英国社交界最抢手的人物。


即使他在女王的荣宠下已订下婚约,不顾一切愿成为他女人的仕女荡妇仍不计其数,前仆后继地想尽办法要上他的床。


社交圈第二交际花葛玛丝亦在其列,她不仅要人也要心,更想要受人尊崇的地位和挥霍不完的财富,情妇不过是她接近他的一项手段罢了。


而她,正在腧炬,贪求不属于她的地位。


「说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你甘心受困那个黄毛丫头手中?」蛇般地贴上他后背,棕发美女轻呼热气抚弄他男性的象征。


桑德利亚看似爱抚,实则厌倦地握住她不安份的纤指亲吻。「葛玛丝,你老了。」


葛玛丝面色一变地朝他臂上一咬。「谁说我老了,我还不是伺候得你服服帖帖的。」


年近三十的她最忌讳别人谈起她年华逐渐老去的事实,她自认仍是社交界最美的一朵花,没有人能及得上她的美貌和善与男人周旋。


十七岁那年下嫁年纪大她将近四十岁的老公爵为妻,以为能从此直上青云,坐拥权势与富贵,摆脱贫苦的穷贵族生涯。


谁知老公爵生性好色贪欲,不以拥有娇嫩小妻子为满足,在外另筑香巢养了三、四个异国情妇,结果不到五年光景就死在情妇肚皮上。


年纪轻轻守寡哪甘寂寞,她很快地勾搭上刚任新公爵的继子,随即因打得火热有了身孕。


寡妇有孕对一个保守家族而言是极大的丑闻,新公爵在妻子娘家的压力下,被迫舍弃娇艳的继母,将她送往乡下待产不闻不问。


穷困的生活足以磨练出一个人的韧性,葛玛丝深知私生子的存在不仅无法带给她好处反而是一种阻碍,于是她狠下心服用老妇提供的打胎药,打掉快五个月的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