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有可能发现,它们交流方式的先进程度远超我们,掺和了许多层没指望我们理解的复杂规律。这还挺有意思的,也有点儿可怕。
多尔说:“如果外星人说,‘到这时,我们将必须已经被做成那件事了,’那我们可搞定不了。”
所以,我们也许会发现他们的语言对我们来说,和我们的语言之于狗是差不多的。狗能听懂几个词汇,服从基本的命令。但它们的大脑中并没有我们语言范式的存在(题外话:如果您的狗能听懂英语或者其他语言中的过去分词,请给我发来电邮。)
为什么这种思想实验不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如果这些东西听起来假设的成分太多,那是因为在某种程度上,它们的确如此。我们还没从茫茫太空中收到任何来信。有人花这么多时间思考这件没谱的事似乎挺傻的。
但是许多人,包括严肃的科学家认为,如果人类是这个星系中或者宇宙中唯一的生命或者智慧生命,那才荒诞呢。已故的物理学家史蒂芬・霍金(Stephen Hawking)说,他倾向于相信(虽然也没有十分把握):“宇宙中有另外的智慧生命”,而他们只是尚未注意到我们。
如果外面的确有别的物种试图接触我们,我们最好还是有所准备,认真聆听。而我们要听,就最好弄清楚到底要听什么。
从另外一个现实的角度讲,这几年来,“外面有什么”这个问题已经不那么抽象了。在过去的20年中,多亏了开普勒(Kepler)任务这样的太阳系外行星7410行动,我们知道可在银河系中行星的数量比恒星还要多。
图源:Tenor
有些是像木星(Jupiter)土星(Saturn)那样的气态巨型星。其他的则体积较小,由岩石组成,我们的地球和火星就是如此。有些星球,例如TRAPPIST-1(2MASS J23062928-0502285,一颗表面温度极低的超冷红矮星)星系中的大部分行星,处在各自太阳系的可居住范围,这些星球表面有流动的水。我们不知道其中多少有生命存在,但是这些发现刺激着我们对这些世界以及可能居民的想象。
这个研究的意义也在于让我们的目光转向身边的世界,更透彻地了解了动物间是如何交流的。随着对地球上交流系统的深入研究,科学家们也可能在某天发现齐夫定律之外的新的有趣模式。
图源:Hampshire College
以粘菌(slime mold)为例,它是种超有机体(superorganism),一具粘菌的身体由成千上万个类似于变形体的个体组成。它们似乎也可以交流,并且拥有智力,虽然它们实际上并没有一个神经细胞。粘菌是如何交流的?科学家们仍在解决这个问题,而在研究途中,他们可能会遇到新的惊喜,并可能应用在外星人语言的破译上。
整体而言,这类研究提醒着我们,在地球的大自然中有许多奇妙的值得研究的东西,说不定还能与它们交流。“如果座头鲸的语言有英语一般的复杂结构,总有一天,我们可以把英语翻译成它们的语言,”多尔说。这样,如果我们能和鲸说话,我们与外星人交谈的准备工作就更完善了,当然了,他们得先有给咱打电话的意思是不是?
“我们抬头看着天空喊:‘有人么?’,旁边的座头鲸说,‘哦耶’,”多尔说道。在准备好和外星人聊天之前,“地球上还有百万种交流系统等着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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